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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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毫不停頓,將晚媚掐昏了過去,深藍的衣袖張開,裏面真氣迴旋,已經蓄勢待發只等擊上晚媚膛。
最後關頭月影出手,雙掌飄忽上他真氣,兩人內力觸碰,各自退後三步。
藍若揚起右掌,詫異自己內力居然只使出了三成,忽然間明白了:「我剛才抱你那一下,你在我身上施了毒是嗎,姑娘倒是好手法。」月影還是冷麪:「藍護法才是好功力,中了我的毒居然還能施展武功。」她向來孤傲,不善鑽營,武功心計也不格外出眾,可在鬼門之中能夠存活至今,靠的就是施毒。
天殺月影的毒從來沒有解藥,從來就是閻羅殿的催命符。
藍若的掌心此刻微微發暗,指甲卻是慘白略泛熒光,他暗自苦笑一聲,知道中毒已深,於是將手收進了袖管。
幽禪的腳步是越走越近,藍若將頭垂低,看着那雙自己親手送她的軟靴,最後低聲發話:「那依左護法的意思,這件事該如何處置。」幽禪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廂昏的晚媚卻開始渾身顫動,雙手又攏成一朵蓮花,喉嚨裏沙沙作響,發出時輕時重的囈語:「蓮花墜池,血重,孽難償,無人還……」一首不過十幾個字的歌謠,她反覆唱了兩遍,那頭跪着的教眾卻好似遭了兩遍雷擊,一個個都被駭散了魂魄。
這首歌謠,二十五年前也有人唱過,也在這血池邊,當時血蓮也是攔折斷,只剩下一枯莖。
可怕的事就在第二天發生了,藍照城內瘟疫蔓延,僅僅一天之內,就有不下千人染病身亡。
舊血蒙上了眾人的眼睛,那大漢的聲音幾乎要將藍照城的天空刺破:「還請左護法成全,為我主獻上祭禮!」
「我的意思是就由我來獻祭。」幽禪環顧了下眾人,到藍若跟前站定,異常平靜的發話,接着十指下行,解開了帶。
衣衫很快就褪盡,幽禪幼年開始習武,身子很是緊實,肌膚略呈麥,雙峯不是太大但很堅,纖細腿筆直,和她人一樣,美得利落明快。
「既然身為本教護法,當然是不怕為本教犧牲。」她展開雙臂面對藍若,笑裏別有深意:「還要勞請藍護法親自主持祭禮。」祭台已經搭好,就在血池西岸,一張鮮紅寬大異常的木凳擺在祭台中央,雕成一朵半開的蓮花形狀,幽禪人半坐着,四肢被緊緊縛牢在凳上,身上蓋着一塊紅綢。
祭台下有教眾無數,一的面朝血池雙手高舉,在哀悼他們的血蓮。
有個穿水綠衣裳的小丫頭這時走了進來,對眾人施了個苗禮,清清脆脆的發話:「教主説了,同意由左護法獻祭,一切事由還是藍護法打點,如果藍護法確認血蓮轉世是真的,教主便即刻退位。」説完這句話她就匆匆離場,教眾還是沒等到他們的教主,於是只好集體轉向,無數雙眼睛全都盯住了藍若。
藍若在萬人中央沉默,象面深藍的海,平靜下有暗無數。
要證明晚媚眉心那朵血蓮是假,這個並不難,難的是該如何解釋血蓮墜池。
所有教眾都知道,血蓮花是收血池中的氣,在陰年陰時陰最黑暗的子時幻化成形,是千年不凋的神物,就是九天驚雷也劈之不倒。
告訴他們所謂傳説都是謊言?坦白那朵血蓮其實就是個細的工藝品,所以才會被人砍斷?
不可能,教眾的信仰就是血蓮教的基,這是個絕不能被戳破的謊言。
一時間還沒有萬全之策,可是他的沉默已經讓教眾不耐,先前那大漢更是走上前來,一把扯開幽禪身上紅綢,朗聲道:「既是教主同意,那麼祭禮開始,到紅籤的弟兄請上前來。」紅綢下面是幽禪赤的身子,因為雙腿被綁,她私處便完全暴,就這樣風亮在了眾人跟前。
獻祭,就是由到紅籤的四十九位男教眾上來合,將代表慾望的到幽禪身體深處,最終和幽禪一起被沉入血池。
有年老的教眾仍然記得二十五年前那場獻祭,記得台上那亂的息聲,記得自己在台下也不能自抑,最終得滿褲襠都是。
舊似乎又再重現,四十九位教眾踏上祭台,有些人心甚重,迫不及待的就將手按上了幽禪膛。
幽禪不發聲,咬住下,眼裏滿含血,牢牢盯着藍若的背影。
一手指探進了她下體,在裏面纏綿的一攪,滿場人噤聲,心跳全都堆到一處,重的息此起彼伏。
藍若沒有回頭,從始至終沒有,只是在台前眯眼,緩緩展開了他的右手。
五指間穿過微風,他的手優雅拂動,一直在台下冷眼旁觀的晚媚瞬時明白。
他是在催動幻術,在這高台之上,試圖控制枱下上千人的心神。
毒藥已經蔓延到他五臟,他這一博,賭注無疑就是自己命。
※※※※※四十九名教眾全都乾淨了,自動圍成一圈,將幽禪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