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還有錄像。”與此同時郝晉陽氣惱地把剛才記錄的部分統統劃去了。
董誠説着從他的座位取來了一台手提電腦,將會議室的門關嚴實了,又將窗簾放下,才肯輸入密碼,開啓屏幕。
他從網盤上的某個文件夾內找到一段視頻,同一個文件夾裏有好多個類似的視頻,都以期和人名的搭配來命名。
雙擊視頻後,俞任傑捂住了半張臉,郝晉陽則整張臉都紅得快滴出血來。
視頻裏是個化了濃妝的豐腴女,穿着低上衣,嬌滴滴地對着話筒撒嬌,時不時地搔首姿一回。每過一會兒,她就少件衣服,再過一會兒,就沒衣服了。
視頻中除了女子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女子就是聽了他的指令行動的,原來這是成人|網站的付費視頻。
俞任傑慢地問道:“這視頻上的顯示時間倒是和案發時間一致,但裏面有一位男的聲音,是誰的呢?”董誠動道:“是我的,就是我的!”俞任傑轉頭徵詢郝晉陽的看法:“你覺得這是他的聲音麼?我覺得真有點兒像。”郝晉陽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又説:“就是聲音有點兒小,要是再大點兒就好了,可以聽得更清楚些。”董誠立馬把音量給放大了,也不顧裏面的聲音多麼讓人害臊,郝晉陽已經在大聲地咽口水了。
俞任傑又看不清畫面為由,將視頻畫面最大化了,女子的脯瞬間佔了大半個屏幕,嚇得郝晉陽哎呀一聲捂住了眼睛,只好從指縫裏看電腦屏幕。
董誠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指着屏幕道:“右下角的時間是系統自帶的,沒有作假。你們可以去查網站記錄,看視頻的絕對是我家的ip地址!”俞任傑嗯了一聲:“一會兒視頻拷貝給我一份,要回去調查。”董誠連忙答應:“當然行,只要能證明我的清白。”不料俞任傑站起身來,猛地將會議室大門一開,朝外頭吼了一嗓子:“各位,誰能借個u盤?我需要拷貝一段視頻。”屋外的人呼啦啦地一擁而入,擠不下的就在門邊探着腦袋,拼命地問裏面的人:“發生什麼事了?這什麼怪聲音?”董誠想立刻合上電腦,但郝晉陽還盯着屏幕記錄着,他不敢,只好任他猥瑣的話語飄散出去,屏幕裏巨大的脯在那兒上下浮動着,好不變態。而俞任傑這時從衣袋裏掏出一隻u盤來,誇張地拍着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記,明明帶着的,不用借了,不用借了。”再傻的人都猜到他是故意的了,但董誠敢怒不敢言,只好打碎牙往肚子裏,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臨走前,郝晉陽拷貝了所有視頻,又經得董誠同意用棉籤提取了他的口腔分泌物,作為dna比對的樣本。但一出門俞任傑就説:“董誠不是兇手。”郝晉陽也有這種覺,董誠不過是個狂妄自大的丑角罷了,並不是真兇,等視頻與dna檢測完後,恐怕他的嫌疑就要被徹底排除了。
那天傍晚,胖胃與西施回來了。西施一進來就攤手道:“白走了一趟。”與廣告裏鼓吹的大企業不同,太陽神只有幾條小型組裝線,零件皆由其他工廠供應。太陽神坐落於附近省會的市郊,是一幢兩層樓的小廠房。一樓是生產線與倉庫物部門,二樓是銷售與支持部門,銷售部門的人數是其他所有部門人數之和的兩倍。
胖胃他們與太陽神的總經理,法務以及項目負責人分別進行了談話,發現三人皆有不在場證明。其中總經理與項目負責人於案發當時在外地出差,而法務在週五晚上與朋友去了酒吧,一直待到酒吧關門,有酒吧的工作人員可以作證。
其中總經理脾氣尤其暴躁,指着胖胃破口大罵:“我們繳了那麼多税,你們就是這樣幹活的?做事前不動腦子想想,不就一老頭癱了麼,無非多賠點錢的事,我們犯得着殺人麼!看看你吃這麼胖!費國家糧食!”事後胖胃委屈道:“幹嘛這麼説我,我吃我自己的,吃他家的了麼!我也想吃不胖,但我喝涼水都胖,我有什麼辦法。”西施拍着胖胃寬厚的後背安他,給他買了一盒巧克力,他才出了些許笑容。
抱着僥倖心理,二隊還是將董誠以及太陽神工作人員的dna送去檢測,均與屍體上提取到的dna不一致。這個結果大家早已料到——願意在搜查令下來前配合調查的人往往不是兇手,但等結果出來時仍是有些失望。就這樣,追查兇手的兩個方向,全部斷了。
破案的黃金七十二小時也已經過去。過了這三天,現場的物證痕跡將陸續消失,證人的記憶將不再清晰,兇手也有更多時間為自己罪藏匿。在警力稀缺的時代,隨着其他案件的發生,一名刑警貢獻給這樁案子的時間也會遞減。慢慢的,它就會變成一宗懸案。
此後對盧冰的重要之人又開展過一次調查,並未發現新的情況,也從其他方向涉入調查,均未找到任何新的線索,此案件與其他眾多懸而未解的案件一樣,正在慢慢地走向無解。
但毫無進展的案情,也提示了一些新的方向——或許兇手與死者並無明確的聯繫,換句話説,案件發生在陌生人之間。
程斌命西施調取全國犯罪人員信息數據庫,將這次兇手的指紋以及dna與之進行比對,希望找到些許線索。結果出來時,大家仍是失望,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