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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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説道:“時舟!”時舟走進去,瞥了衣疏一眼,問道:“怎麼了。”唐棗搖頭:“他説想讓我帶着他來見你。”時舟:“你在哪裏找到他的。”唐棗:“夜巡的路上。”時舟轉頭看着衣疏,冷道:“你為什麼會在那裏出現。”衣疏低頭不語。
時舟在他面前俯身,雙手撐着轉椅的兩個扶手,椅子微微扭動了一下,然後被時舟穩固住。
衣疏面對時舟時的表情是冷淡的,和唐棗對話時的神態完全不一樣,但是他被時舟突然的舉動嚇到,慌亂地眨了一下眼睛,緊緊地後靠到了椅背上。
“徐盡歡正在絞盡腦汁地給你贖罪,”時舟嚴厲道,“你要是再做出什麼事來,我和他都救不了你。”唐棗在旁邊看着兩個人,沒法手,擔憂地鎖起了眉。
“我再問你一遍,”時舟道,“你為什麼要晚上獨自出去。你是不是去見秦苛了。”聽到秦苛的名字,衣疏突然瞪大眼睛,瞳孔中的平靜碎開。
他顫抖道:“我……”時舟也只是推測,不過看到他慌不及掩的神便已瞭然:“你去找他做什麼。”衣疏抬起眼眸,看到了他身後的傅城。
對視的一瞬間,傅城的大腦裏彷彿過了一通電,未及衣疏開口,腦海裏就回蕩着一個聲音。
“救我。”傅城一愣,果真,衣疏下一句話,就是“求你們了,救我。”時舟回頭望了傅城一眼。
心中預強烈的傅城快步走上前去,拽開了衣疏一直捂着手背的手。
一片變異的黑鱗片兀然闖入視線。
在場的三人同時瞳孔一縮。
傅城一把將衣疏的椅子拽到旁邊,遠離時舟和唐棗。
衣疏的變異徵兆已經非常的明顯,甚至已經能與屍王傅城進行隔空的情互通。
傅城片刻的波動影響到了他,就像神經被暴的君主下了一個命令,使他的身體不得不從。
衣疏看着傅城,本能地開始害怕,他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身體開始發抖。
“秦苛……他給我注了變異病毒……”第80章之前,傅城身體裏一直沉寂的“屍王”的生理機能夠活,契機就是,他染了蟲類人的變異病毒。
如果秦苛單純地是想報復衣疏,那麼在與孟光僵持的一年裏,徐氏家族勢力式微,他完全可以動手。
而他卻挑在得知傅城這個實驗體成功了的時候給衣疏注了病毒。
一定是想在他身上看到什麼效果。
時舟嚴肅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衣疏走投無路,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在之前,我是他‘造主計劃’中的一個實驗體……從胚胎到成人,一直接受他各種各樣的藥劑注。”
“他説……他説,我曾經注過成功實驗體——也就是傅先生,所使用過的藥劑,”衣疏顫抖道,“他認為我會出現和屍王一樣的狀,只是沒有被活。”衣疏抬頭,目光在三個人的身上徘徊,他在每個人的臉上找不到平靜,只有肅殺的冷漠,或者無奈的憐憫。於是眼淚止不住地大滴掉落。
他想去抓時舟的手,説道:“時舟……我之前對你不敬,是我不對。我錯了,我……”他來之前,本來在腦海中演好了一齣戲。他想用一種從容不迫的態度去威脅時舟,因為他知道,威脅比哀求更能讓這位聯盟領主讓步。
至於籌碼,那就是徐盡歡。徐盡歡對時舟有很大的用處,如果自己死在時舟這裏,他不會善罷甘休的,甚至會與時舟反目成仇……本來導演好了這一切,卻在傷勢暴的瞬間,偽裝的冷淡全部瓦解了。他掩不住心中本能的慌亂,他的隨機應變能力太差。
現在只剩下哀求了。
“我不想死……我知道來找你們這很自私……但是我不想死……”傅城將時舟向後一拉,衣疏伸出的手抓了個空。
他轉頭對唐棗和時舟説道:“你們先出去,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全面變異。”時舟説:“沒關係,軍隊裏的士兵都注了免疫藥物……”
“不行,你們退後,”傅城皺眉,看着衣疏的時候,他的太陽被顱內神經牽動着隱隱地跳動,他説道:“他不對勁。”時舟鎖眉,目光剛好落在衣疏手背上不斷擴散的黑鱗片上,他相信傅城的直覺。於是沒有多問,只好道:“你小心。”他和唐棗退到遠處。
唐棗咬牙,説道:“要不要通知徐上尉。”時舟緊緊地盯着傅城,説道:“通知。”秦苛不知道衣疏是否能夠達到他的預期,卻沒有將他留住觀察,而是放了出來。他知道衣疏肯定會去找傅城求助——這是擺明了想給他們找點事。
如果不讓徐盡歡知情,事情後續一定會鬧得更麻煩。
唐棗點頭,匆匆地去走開了。
就在她後腳剛走出去的時候,由於疼痛蜷縮在椅子上的衣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隨後倒一口氣,突然展開身子向傅城撲過來。
傅城看到了他的瞳仁變成了燦燦的黃,眼角有血和暗甲片鱗布,他撲上來咬住了傅城的胳膊。
時舟瞳孔縮了一下,本能地踏前一步,但是卻見傅城站在原地不動,手臂用力,任他咬着。
刺痛過後,傅城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