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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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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該死的酒鬼不讓他出去亂跑。

他夢到了自己跑掉的那一年,時舟成婚了,始終也沒有原諒自己。夢到了自己“死去”的那一年,他回來晚了,時舟已經開槍自殺了。

他覺得心臟就要炸開,但是怎麼也醒不過來。

直到生物鐘開始拖拉敷衍地叫他,傅城才覺得身上的壓迫輕鬆了點,眼睛慢慢地聚焦,觸逐漸迴歸,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到太陽上有輕微又清涼的按壓,這讓他到非常的舒適,閉上眼睛理所當然地享受了一會兒,才後覺後知地掀開眼皮,懵然地看着給他按摩的人。

他正躺在時舟的腿上,不是知道什麼時候賴到這裏的。

時舟身穿居家的織衫,一隻手拿着一本書,另一隻手給他按腦袋上的位。他的另一隻腿被一隻懶散的貓佔領,傅城醒來的時候,與它大眼瞪小眼。

民安覺得這隻靈長動物的眼光冒犯了它,把爪子拍在他的額頭上。兇了一聲:“喵。”時舟聽到了聲響,拿開書,居高在上地瞥了腿上的腦袋一眼,淡淡道:“醒了。”傅城看着他眨了眨眼:“嗯啊。”他到太陽上舒適的按壓停了,時舟對他説:“起來。”傅城抓住他撤開的手,放回自己的腦袋邊,意思是讓他繼續按摩。

時舟看着他。

傅城繼續將他的大腿當枕頭,還轉了個身,帶着鼻音道:“不行,腦殼疼,還得。”民安對於這隻動物醒了還不滾開,佔了自己一半位置的行為表示不滿,道:“喵!”秦煙手作拳狀,放在嘴邊咳了一聲,在遠處倚着窗台,端着他的枸杞茶,説道:“傅兄。”傅城聞聲眨了一下眼,轉頭望向秦煙,道:“我們回來了啊。”

“幾個小時前你們就已經回來了。”秦煙説道。

見傅城仍然賴在領主大人的大腿上不起,秦煙只好就這副姿勢對話,道:“你不在的這些的這些子裏,我們一直在觀察方舟的狀態。過程中它有一次小的異動,很短暫。”秦煙拍了拍桌子上的錄音設備,説道:“其中伴隨着一些嗡鳴。我們記錄了下來。”普通人從中聽不出什麼端倪,只能從音量大小和劇烈程度下一個主觀判斷——它是在“低”還是在“怒吼”,而實際上人們本就不知道它們的情緒是什麼。

但是傅城不一樣。他能從這些嗡鳴裏分辨出每一段它所表達的情

眼前並不清晰的視頻播放着,錄音設備傳出帶着滋啦聲的嗡嗡聲。

傅城皺了一下眉,説道:“他好像……在悲鳴,似乎還帶一些憐憫。”秦煙疑惑道:“因為什麼。”傅城搖頭:“我只能受到它的情,並不知道原由是什麼。”時舟也深思了一會兒,對秦煙説道:“讓研究人員繼續觀察。順便盯緊了……”他看了一眼秦煙,説道,“秦苛那邊。”秦煙點頭,淡淡道:“好。”出門之前,他在傅城身上掃了一眼,臉上有些似有似無的笑意。

秦煙出去了。

時舟覺得這玩意很丟人。

時舟:“起來。”傅城:“我不。”傅城扯開話題道:“那隻正苗紅的狗呢。”民安:“喵。”時舟説道:“生了點小病,送到秦煙新世界的老家去了。”

“哦,”傅城還是躺着,從他另一條腿上抱起小貓,盯着它藍清澈的眼睛,問道:“你想它嗎。”民安叫了一聲,一爪子拍到他的臉上,嫌棄地掙開他,輕盈地跳下牀去。

傅城就當小貓答應了,於是睜眼説瞎話道:“你看,貓都比你實誠。”時舟皺眉:“?”傅城繼續把他拿開的手抓過來,手動摁在自己太陽上,笑道:“想疼我就光明正大的疼唄,好讓我動。”時舟把手中的書扣在他的臉上,起身,賴着不走的腦袋就掉到了牀面上。

“唔,”傅城拿開書本,摸了摸後腦勺,終於捨得起身,坐好。

時舟正在倒水,傅城望着他的背影,兀自笑了一會兒。

他問道:“孟光醒了嗎。”時舟將水杯一放:“沒。”

“他傷得太重了,就算醒來……也會殘疾。”他説道,“他身上的罪孽太重,這是他罪有應得。”傅城説道:“那你為什麼還要救他。”

“他至少還是孟冉的哥哥,在之前,也是我的親人。”時舟給傅城遞上一杯水,説道,“我會讓他死的,但我不想讓他作為一個染者,以行屍走的姿態死去。”傅城接過水杯,看着他。

他也並不是完全冰冷無情的。

這時候有人敲門,得到同意後,親衞走了進來。他的神有些許匆忙,説道:“抱歉領主……打擾到您休息了。”時舟:“什麼事。”親衞:“唐隊長剛才過來找您,帶着衣疏。”他低聲説道,“兩人在辦公室等您。”

時舟和傅城走到辦公室的時候,正當凌晨,天邊還是一片漆黑。

總務院走廊中的聲控燈似乎不是很靈,腳步聲踏過去之後,只是堪堪地亮了幾盞。

他的辦公室並沒有開燈,他開門走進去,看到黑暗中坐着兩個人。時舟伸手將開關摁開。衣疏好像一直懼光的小蟲,身體向後縮了一下。

唐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