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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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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憬羊滿眼驚懼,拼了命的搖頭,陳肇笑了笑,心想縱使你意志力再堅定,怎麼可能承受得住現代酷刑?「姓何名何?」

「姜……以……昂……」陳肇豎起耳朵聽,也沒聽清這個女人説的什麼,她已經被電的控制不住舌頭了,再加上本身就帶着嘴套,説話更是不利索。

為了讓她方便説話,陳肇只好取下這個女人的嘴套,在取下嘴套之前,陳肇貼心的提醒道:「你如果想咬舌,儘管咬,我乃聖子,掌握天神之力,可以瞬間修復你的舌頭,所以你絕不可能自盡,我不怕你咬舌頭,但是我討厭麻煩,不想一遍又一遍的修復你的身體,如果你咬一次舌頭,我就用這兩個夾子陪你玩一夜。」姜憬羊早就體驗過了這個男人的修復神力,自然不會懷疑,只是一邊落淚,恐懼的看着這兩個黑不熘秋的夾在自己頭上的夾子,一邊一個勁的點頭。

陳肇隨即取下了她的嘴套。

「説。」

「姜……姜憬羊,姜子牙的姜,心京的憬,牛羊的羊。」女人用顫抖的聲音説道。

「哪裏人?」

「襄陽。」

「年齡?」

「十九。」

「來這裏幹什麼?誰派你來的?」姜憬羊嘴動了一下,她費盡力氣抬起眼皮,看着面前的陳肇,斷斷續續的説道:「聖子大人,殺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一邊説,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眼角滾落,「派我來的人對我有恩,我若是説出了她,便是不義,我只求聖子大人賜死,不要連累她……」姜憬羊的樣子是在有些可憐,她確實是個美女,這樣一個美女赤身體,哭哭啼啼的求自己,陳肇一瞬間還心軟了一下,但是馬上他就回過了味。

她是敵人。

陳肇嘆了口氣,道:「看來還是沒玩夠。」陳肇轉身走到了電機前,手緩緩的放在了開關上,回頭看了一眼姜憬羊,只見姜憬羊渾身顫抖,她滿眼恐懼的看着夾在她兩個頭上的電夾,但是卻還是堅強的咬着牙,氣,等待着電的酷刑。

陳肇又心軟了一下,他轉過頭來,皺着眉看着手下的開關,咬牙再次打開——半個小時後。

姜憬羊原本那一對漂亮的部被電擊電的全面浮腫,大了一圈,整個人嚴重水,她經歷了多次昏厥,陳肇先後兩次修復她的身體,給她輸,後來又嘗試了水刑等其他形式的懲罰,姜憬羊已經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可是她還是咬緊牙關,就是不願意透任何重要信息。

姜憬羊每次被折磨的承受不住,還是會求饒,求陳肇殺了她,陳肇一言不發的給她上刑,其實陳肇心中已經非常敬佩這個女人,受到如此酷刑,居然仍然對她背後的主人忠誠不移,若是自己手下都是姜憬羊這樣的人,何愁大業不成?最後,還是陳肇自己實在是下不去手了,他不是有那種變態心理的人,他終歸是個正常人,看着同類長時間遭受如此劇烈的痛苦,總是會增加心理壓力的。

「今天先到這裏吧,明天我會再來,我説過,你落到我手裏,就不可能死,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你,一天不行兩天,七天,一個月,一年,十年,你只要不開口,我就會一直做下去,姜憬羊,我們明天再見。」陳肇雖然心中已經很受觸動,但是嘴上還是要説最恐怖最強硬的話,擺出最陰森的表情。

姜憬羊絕望的看着陳肇的臉,用盡最後的力氣,道:「殺了我——」她頭一歪,又一次昏了過去。

陳肇嘆了口氣,他檢查了繩索的牢固程度,給她掛上生理鹽水和營養,戴牢嘴套,最後想了想,還是把牀平放了下來,讓她躺着,否則一夜重力之下,她很快就會被手腕和腳腕的劇痛醒,然後再昏,再被醒,直到手腕腳腕因為供血不足失去知覺。

一想到這一點,陳肇還是於心不忍,不把她的牀放平,陳肇自己估計都會睡不好覺。

陳肇就這樣在昏的姜憬羊旁邊睡了一夜。

第二天,陳肇簡要聽取了手下的報告,幾位香主各個一夜沒睡,帶着手下的人親自偵查這個女人的線索,總算在她居住的房間裏面找到了有用的信息——偽白蓮教的傳信紙,以及趙禪語的畫像,畫像上還寫着娟細的字——金蟬堂堂主趙禪語。

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刺客的目標本不是聖子,而是趙禪語。

趙禪語身為原來偽白蓮教的堂主,自然瞭解白雲豔以及總壇的位置,當下便與聖子共享了信息,這個時候,陳肇第一次聽聞了白雲豔的名字。

「不用繼續查了,這件事情仍然要保密,今天大家偃旗息鼓,不要繼續大張聲勢的在咱們勢力範圍內追查線索,下一步棋如何下,我自有想法。」

「羅玉,由你牽頭負責,重建我白蓮教情報組織,當前的主要任務就是反間諜,不管是官府東廠的探子,還是偽白蓮教的探子,我們都要進行有效反制,具體如何建立規章制度,以及情報人員的待遇,我會很快找你對接,你先把班子人手組織起來,記得那個小五,納進來好好培養。」

「是!」代了各項工作之後,陳肇返回屋裏,姜憬羊還沒有醒。

陳肇走到赤身體的姜憬羊身邊,再一次讓山水先生修復了她的身體,然後考慮如何擊破她的心理防線。

陽光透過窗户照在姜憬羊的臉上,姜憬羊眯了眯眼,悠悠轉醒過來,她看到了陳肇,昨夜的折磨彷佛一場夢境,但是她很快醒悟過來,今天又將是遭受酷刑的一天,姜憬羊不悲從中來,閉上眼睛將頭轉到旁邊。

「姜憬羊,刑等一會再上,我想跟你聊聊天,你會武功,對不對?」陳肇看着姜憬羊的臉,突然想換一種方式進行審訊,便用比較輕鬆的口氣説道。

姜憬羊轉過臉來,看向陳肇。

「我沒問你誰派你來,我只是在問關於你的故事,這你也不願意講?」

「我會武功。」姜憬羊一開口,她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陳肇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親自下廚給她做了一碗温的黑米地瓜粥,用勺子餵給她吃,姜憬羊一開始還閉着嘴不吃,陳肇馬上板起臉道:「不吃那咱們就開始繼續昨天的遊戲吧。」姜憬羊一聽,只得乖乖張開嘴,陳肇親自吹涼了勺子中的熱粥,用嘴試好了温度餵給她,看她一勺一勺的吃粥,陳肇心中還覺得頗為温情。

雖然場景完全不温情就是了。

給姜憬羊喂完粥,她神好了許多,便繼續聊她的武功。

陳肇從她口中瞭解到,姜憬羊六歲習武,師傅無名無姓,道號河谷先生,上山求道的人稱他為河谷子,他卻最煩別人稱他為「子」,硬要讓他人改口先生。

姜憬羊將如何跟着河谷先生習武,從襄陽一路向東遊歷,都告訴了陳肇,河谷先生教她的是武當一脈的武術,還教她練氣畫符煉丹,但是這些道家法門,河谷先生嗤之以鼻,評價説「練氣也便罷了,畫符煉丹乃騙人的把戲,此生未見神鬼,亦不可語修道。」這番話很是大逆不道,但是河谷先生還是很認真的把道家法門傳授給姜憬羊,畢竟在這樣一個老道士眼中,這是祖上傳下來的,他即便不相信,也得負責任傳下去。

後來講到杭州府附近的遊歷,姜憬羊只説師傅仙逝了,其他的便絕口不提。

陳肇自然也猜到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估計是被偽白蓮教看上了,準備像抓劉月兒一樣抓她做聖女,後來不知怎麼的,又跟當時總壇的聖女白雲豔結緣,恩人和幕後主使應當就是這個白雲豔了。

陳肇又向姜憬羊瞭解了她的武功能做到什麼程度,陳肇這個時候還在懷疑這個世界是否具備玄幻要素,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如果聽到這個女人説自己能夠飛檐走壁,如武俠小説裏面神通廣大,他非得從山水先生那裏到武功秘籍不可。

詢問的結果讓陳肇又是失望又是安心,姜憬羊就是個具備國家級運動員素質,或者説是現代特種兵素質的普通人罷了。

「當今的世道,道觀裏面還收女弟子?」陳肇問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又從姜憬羊口中瞭解到了河谷先生的特立獨行,顯然這個老道士是思想比較進步的那一類人。

説道男女話題,陳肇突然靈光一閃,他雖然沒看過什麼女特工凌辱av,這不是他的興趣愛好範圍,但是封面總歸是看到過的,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赤身體的姜憬羊,可不就是現成的作對象嗎?而且凌辱還能進一步摧垮她的心理防線,還能賺一筆愛點數,本來昨天晚上是準備跟巧丫鬟和趙禪語玩雙飛的,積攢下來的力正好發在這個女人身上。

陳肇不懷好意的重新審視姜憬羊的體,被麻繩緊緊綁住的皮膚紅白相間,很是突出,有些刺人的眼球,的姜憬羊馬上捕捉到了陳肇眼神中不正常的情,她有些驚恐的説道:「休看!」陳肇咧嘴一笑:「你説不看便不看?拜託,現在你是我的階下囚,橫豎還不是被我拿捏?我問你,你可有過中意的男子?」姜憬羊的大腦裏面一瞬間閃過了白雲豔的體,這一年來,她和白雲豔的情越發深厚,白雲豔從未經歷過男女情事,姜憬羊更是沒有經驗,兩人夜同息,晚上睡覺的時候摟摟抱抱,貼的嚴絲合縫,自然免不了漸漸互相探索快樂與情慾的大道,已經磨過幾次鏡子了,對男女之事姜憬羊懵懵懂懂的還是理解了一些,但是真要説喜歡上什麼男人,她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對白雲豔的情,她也分不清是愛情還是親情。

看姜憬羊一言不發,扭頭不與自己對視,也不回答問題,陳肇便伸手捏了捏她紅頭,姜憬羊猛地轉過臉來,怒斥道:「登徒子!你便折磨我,殺了我,也不能凌辱我!」看到姜憬羊發怒,陳肇反而平靜了下來,對方完美的防守已經出現了鬆動。

陳肇反覆的用手指撥她的頭,姜憬羊再次別過臉去,任陳肇如何挑逗都一言不發,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不是意志可以控制的,她的頭還是立了起來,相當可愛。

「看吶,姜憬羊,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頭都起了!」陳肇看着姜憬羊倔強的側臉説道。

姜憬羊滿臉通紅,氣的呼越發重,卻就是不回話。

(作者的話:前幾章捉個小蟲,這個時代沒拼音,拼音是西學引進之後才有的,作者顯然是想當然了,妹妹陳璇是不可能會拼音的,特此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