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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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跟蘭雪上前擋在媽媽面前,蘭花跟村長老婆説:“李嬸子,你找我媽幹什麼?説話這麼難聽。”村長老婆李三丫説道:“蘭花,你回來得正好。你媽對不起我,你快給我評評理。”蘭雪小嘴一撅,被新衣包裹的酥,説道:“李嬸子,我媽怎麼對不起你了?”小丫頭睜大美目,一點不讓人。
李三丫的目光在成剛等三人臉上一掃,説道:“你媽跟我男人亂來。”蘭花跟蘭雪齊聲道:“不可能。”李三丫冷笑道:“你們不信是吧?你們出去打聽一下,這個村子都傳遍了。”風淑萍連連擺手道:“那種事我可沒有幹,如果我幹了那事,叫我不得好死。”李三丫吼道:“説這個都沒用,發誓也有假的。這年頭除了媽是真的,爹都有假的呢。”蘭花哼一聲,説道:“你説我媽跟村長有關係,你親眼看見了?”李三丫説道:“那倒沒有,不過假不了。有人説看見了,説昨晚上他們在一起亂搞來着。”蘭雪呸一聲,罵道:“是誰在那裏亂放狗,我媽昨晚一直就沒有出去過。誰放的話你把他叫出來,當面説清楚。”蘭花也説:“是呀,昨晚我媽一直沒有出去,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李三丫半信半疑地説:“真的?”説着瞧瞧老馬婆子。
老馬婆子小聲道:“她們都是一家人,自然幫她説話了。”一聽這話,李三丫聲音又大了起來,指着風淑萍説道:“今天你不説明白,我跟你沒完。”雙臂舞動,那樣子像要跟風淑萍拼命似的。
成剛一直沒説話,見此情景,忙上前擋住,他生怕岳母跟親人受到傷害。他正想用什麼法子將“敵人”趕走時,外面一片大亂,只見一個長着幾粒麻子的中年男人在一夥人的簇擁下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叫道:“李三丫,你給我滾回家去,誰叫你來這裏胡鬧來着?”李三丫見是村長來了,便哼了一聲,説道:“你跟這個女人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甭想騙我,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村長在眾目睽睽之下,立刻表態,大聲道:“胡説八道,我跟風淑萍啥事都沒有,是誰在造我的謠,是誰在坑害我,有種的給我他媽的滾出來。”目光掃視着身後的人羣,身後的人羣鴉雀無聲。
李三丫扯一下村長的袖子,説道:“今個兒人多,我就給你個面子,我這就走。”村長指着門口説道:“快給我滾回去,哪兒涼快上哪兒待着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李三丫回頭瞪了風淑萍一眼,説道:“今個兒倒便宜你了,以後別叫我抓住你。”説着跟她嫂子氣哼哼地走了。
村長跟後面的人説:“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在這兒杵着幹啥呀。大夥都給我記住,那沒有影的事就不要亂説,更不要亂信。少聽那些狗孃養的東西亂扯蛋。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傳瞎話的是誰,我他媽的砍了他。”眾人無聲,一會兒才慢慢朝外走去。
村長面帶笑容,走到風淑萍跟前,正地説:“淑萍呀,我替我家那敗家老孃們向你賠禮道歉了。她是個直腸子,話拿過來就説,沒長腦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一定揪出那個造謠的混蛋來,非得打得他滾不可。”風淑萍強作笑臉,説道:“村長,你不用再説了,我知道三丫也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只是上了別人的當。”村長點頭道:“淑萍呀,還是你明辨是非呀。好了,今天的事就這麼地,我先回去了。你家裏有什麼困難,只管來找我。”説着目光在蘭家姐妹跟成剛的臉上掃過,又凝視風淑萍幾秒,這才嘆氣地離開了。
蘭雪上前抱住風淑萍,恨恨地説:“媽呀,她們也太欺侮人了,我都想跟她們拼命了。”蘭花一笑,説道:“小妹,要拼命的話,也不用你,有我跟你姐夫就行了。”接着向風淑萍説:“媽,你受委屈了。”風淑萍搖頭道:“沒事的,你們要是不及時回來,看來她們真要跟媽伸手了。”蘭花哼道:“要伸手誰怕誰呀?她們有靠山,咱們家也有。”説着看一眼成剛。成剛衝她很温和地笑着,表示贊同她的意思。
風淑萍這時才問起摩托車的事。蘭花嘆着氣,將進城買東西的事都説了一遍。風淑萍聽了臉一沉,在蘭雪的股上打了兩下,罵道:“你這個小丫頭,也真能禍害你姐夫,讓他花那麼多錢,你當那錢是大風颳來的嗎?”蘭雪嘻嘻笑着,嘴上説:“媽呀,我跟姐夫説了,我是借他的錢買衣服,以後會還他的。”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説着,向成剛一翹嘴角。
成剛不説什麼,蘭花解勸道:“算了,媽,你別生氣,這錢一定要她還的,她想不還都不成,我看着她呢。”風淑萍又嘆了兩聲氣,這才跟女兒們進屋。一進屋,蘭雪就將買來的東西一一拿出,其中有幫媽媽買的衣服,她還忙着拿水果給媽媽吃,經過一陣子獻殷勤,風淑萍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風淑萍看一眼成剛:心想:蘭花的命總算不錯,總算嫁了個好男人。
一會兒,蘭月下班回來了。成剛一看美女,正穿着他跟蘭花買的薄衫裙,遺憾的是蘭月裏面套上了襯裙,什麼都看不見,不然的話,那飽滿的子,一定向自己發出誘惑的光芒。成剛暗暗嘆息,恨自己沒有眼福。
蘭花瞧她穿了新裙子,就笑道:“大姐,你穿了這身,可真漂亮呀,你學校的男老師準饞得口水。”蘭月哼一聲,問道:“那輛摩托車是你買的嗎?”話是對蘭花説的,目光卻瞥了成剛一眼。雖然是冷冷的,成剛也覺得分外舒服。如果不是冷冷的目光,那成剛反倒奇怪了。
蘭花回答道:“是剛哥買的,大姐你也可以騎。”蘭月皺皺眉,説道:“不了,還是你們騎,我騎不了那東西。”蘭花一笑,不再説別的,她轉頭跟成剛説:“剛哥,你也累了吧,去東屋歇歇,一會兒我給你燒炕。”成剛知道她們有話説,就答應一聲,看一遍四大美人的臉,就回東屋待着去了。
晚飯後,成剛打開電腦,靜靜地寫東西。寫了一會兒,就聽見門吱呀一聲。一回頭,只見蘭雪在站口,門開了一條縫,出一隻美目,正轉動着,顯出調皮的樣子。
成剛一笑,説道:“是蘭雪呀,進來吧。”蘭雪問道:“會不會打擾你呀?”成剛回答道:“不會的,我已經不想寫了。”聽了這話,蘭雪才進屋來。她還穿着那套新衣服,特別漂亮。
蘭雪來到他的身邊,望着成剛,幽幽地説:“姐夫,我今天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成剛眨了眨眼,説道:“沒有呀,你今天沒什麼得罪我的地方呀。”蘭雪不好意思地一笑,説道:“姐夫,我今天讓你花了好多錢,我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你。”成剛哎了一聲,説道:“哪兒的話?這話就見外了。我買摩托車,是因為你姐喜歡,我們要在這裏住一段子,有了摩托車,進出也方便些。買衣服嘛,哈哈,我不白花錢的,説好了,你以後要還我的。”蘭雪小嘴一撅,微笑道:“只怕我還不起。”成剛嘿嘿一笑,説道:“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有出息,那些錢我一分不要,還把這輛摩托車送給你。”蘭雪聽了美目都睜大了,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吧?”成剛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説道:“我説得自然是真的,我是男人呀。”蘭雪笑道:“那咱們勾勾手,免得你反悔。”説着伸出蘭花般的手指,跟成剛拉起勾來。成剛望着她那張興奮而純真的俏臉,神魂飄蕩。他心想:你有這個缺點,我就大有希望讓你臣服於我,被我隨意擺。
蘭雪又説道:“你不生氣就好,害得我剛才被媽好一頓的數落,像是幹了什麼大壞事似的。這回我放心了!我不打擾你了,我得回那屋了。”説着話,突然摟住成剛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飛快地跑了。
成剛再回頭時,只見到遠去的搖曳生姿的小股。這一親使成剛大為興奮,他因此可以知道這小丫頭對自己相當有好。自己想拿下她,還是大有可能的。
成剛摸摸被親的臉,心裏甜甜的,彷彿看到了蘭雪在自己下宛轉呻的銷魂情景。
晚上夫照例要親熱一下,這回沒有關燈,而是把窗簾都擋得嚴嚴實實的,保證不會走光。兩人光了衣服,開始幹那快活之事。
蘭花平躺着,成剛趴在蘭花的身上,親吻着她的嘴,兩手各抓一,盡情地玩着。蘭花熱情上來了,將香舌伸到嘴外,任男人品嚐。成剛使勁地咂着,得直出聲音,兩手下的頭很快硬起來了,像花生米一樣。
一會兒,蘭花又將男人的舌頭到自己嘴裏,百般奉承着他,使他嚐到玩女人的最大的快樂。稍後,成剛將嘴栘到蘭花的子上,着一隻,一隻手玩另一個,忙得不亦樂乎。他興奮極了,貪婪地親着、玩着,使蘭花舒服得連聲呻,輕聲叫道:“剛哥,你好會玩呀,玩得我骨頭都軟了。”成剛親一下頭,説道:“會兒我會叫你更好受。”説着,大張着嘴將子吃進一部分,又收緊雙,慢慢往外吐着。另一隻手更是放肆,將子提起,進而壓扁,像玩麪糰一般。
蘭花緩緩扭,摸着成剛的頭髮,誇道:“剛哥,你玩得好,玩得我美死了。快我吧,我有點受不了了。”成剛抬起頭,説道:“蘭花,你一個給我看看好吧?”蘭花小聲問道:“怎麼個法?”成剛抬起身子,將蘭花的大腿分得大開,望着裏面騷答答的玩意,説道:“你手給我看,好不好?”蘭花一捂自己的羞處,紅着臉説:“剛哥,那多丟人吶。”成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説道:“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你幹什麼都是美的。快,聽話呀!”蘭花心一橫,説道:“剛哥,我聽你的,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行。”説着蘭花坐起來,大張着腿。
成剛提議道:“你坐到牀邊,讓我看個清楚。”蘭花按照男人的意思,坐到牀邊,大腿張得開開的,茸茸的小暴無遺。花裂開,從裏面正着汩汩的水,上面的小豆豆興奮得已經很突出了。
成剛蹲起來,等着蘭花的行動。蘭花眯着美目,伸指到下面,在小豆上捻了起來,沒幾下,她的呼變得急促起來,俏臉更紅,頭微仰,隨着脖子跟的扭動,不安地擺動着,表現着女人的衝動和需要。
那靈活的手指又入自己的小裏,時快時慢時深時淺地動了起來,得手指都濕淋淋的。她的嘴裏忍不住發出咿咿啊啊的聲,盡情地強調着女人的跟騷。這時的蘭花不是平時正經、規矩的賢,而是一個發的貨。可是她的看起來是那麼人、動人,而不會讓人覺得低級和下賤。她在用自己的行動,來使心上人開心。
成剛看得心神俱醉,目瞪口呆。以前只聽説過女人自的事,今天是頭一回見到,想不到女人幹這事時,是這麼勾人。成剛喃喃自語道:“太好了,太美了,蘭花,你真是個讓我不夠的好女人。”説着話,成剛站起來,推開蘭花的胳膊,扛起筆直的大腿,將子強而有力地幹了進去。那裏已經水成災,因此,蘭花沒到疼痛,卻覺得舒無比。她大叫道:“老公,得好,得美,得再快些。”成剛興發如火,那子像裝了機器一樣,飛快地在小裏進出,幹得小的翻入翻出煞是人。那水在成剛的動作下發出撲滋撲滋動聽的聲音,給兩人平添了好多樂趣。
成剛一邊幹着,一邊看着蘭花子有節奏的顫着,再聽着蘭花的叫,他的心裏充滿了成就。
為了好玩,成剛將了出來,那小已變成一個圓,被一圈黑環繞着,每一黑都亮晶品的,顯然水分充足。圓的內緣,是細的粉,下端還垂着幾滴水呢。
成剛看得過癮,一低頭將大嘴親了上去,吃得唧溜溜直響。蘭花把大腿高高舉起,並一下一下地屈伸着,還向上抬着股,嘴裏歡呼道:“老公,我好愛你呀,我這輩子部下離開你。”成剛興高采烈地着蘭花的小,蘭花動不已,不一會兒就全身急促地抖起來,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説着話,一股暖發了出來。成剛為了報答蘭花在自己面前自,張大嘴將水都吃個乾淨。這使蘭花更為動,暗暗慶幸找了個出的老公。
蘭花完,成剛的子還硬着呢。蘭花嬌着説:“老公,我也要吃你的。”成剛嘿嘿笑道:“等一下再吃,你把股撅起來,我要從後面。”蘭花答應一聲,乖乖地在牀上擺起小狗式,把股撅起老高。
成剛上牀,藉着明亮的燈光,看得很清楚。那兩辦圓滾滾白花花的股夾着兩個妙,一個淺紅,一個粉紅,兩個都泛着水光。原來水已經把她的下體都染遍了,那水的裂縫正一張一合,似乎在召喚着的藉。
成剛摸着這個股,一下子想到了岳母,情緒更高,猛地將子狠狠地刺進去。雙手前探,着蘭花的子,一下子又回憶起蘭月的酥來。此時,自己好像正享受着她們的體一般。摸蘭月的子,岳母的股,這個念頭由原來的模糊變得清楚。對了,還有那個小丫頭,也不能放過她,有機會一定將她變成小少婦,不然的話,真是費了。
成剛呼呼有聲地幹着,如下山猛虎,如飢餓之狼,連蘭花都覺得成剛今天不同。她哪裏知道,他野獸般的耐力跟表現,動力來自於家裏其他的女人。
蘭花經不起成剛的撞擊,不一會兒就身子前伸,趴在牀上,成剛就勢接着幹。這樣的姿勢也會,就是不太靈活。
後來,蘭花投降了,主動跪在成剛面前,子。成剛抱着她的頭,像一樣她的嘴,不大一會兒,就撲撲撲地了。蘭花沒有躲開,接到嘴裏後,對成剛一笑,咕嚕幾聲全都嚥到肚子裏,又將子給個乾淨。那個細心跟體貼勁兒,好像這子就是一件寶貝,而成剛就是她的主人,就是神一樣。
做完愛,兩人躺在被窩裏説話。成剛摟着蘭花説:“你今晚對我可真好。”蘭花膩在男人的懷裏,柔聲説:“你不也一樣,把我得魂都要丟了。”成剛問道:“往常你不太喜歡吃的,今晚怎麼變了呢。”蘭花回答道:“每次都到下面,卻沒有懷孕,我想我用嘴吃下去,興許就能懷上呢。”成剛聽了直笑。
成剛沉默一會兒,問道:“你大姐怎麼對人那麼冷淡?她生來就那樣嗎?”蘭花嘆息一聲,説道:“都是因為男人。”成剛想着蘭月的脯,嘴上問道:“你説給我聽聽。”蘭花説道:“大姐在專科時跟一個男生談戀愛,我媽不同意,大姐就跟那男的説分手,哪知道那男的心眼小,就跳樓了。從那以後,大姐就不怎麼笑了,老説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害了他。因為這個,她就不愛笑了,對人也冷冷的。唉,她好可憐吶!”成剛明白怎麼回事後,説道:“她這又何苦呢?責任也不在她,是那個男生心眼太小了。”蘭花又説:“那倒是。還有啊,大姐對現在的未婚夫不滿意,所以總是心情沉重。”鹹陬大驚,説道:“她有了未婚夫?什麼樣的人?”蘭花長嘆一口氣,説道:“是他們學校的校長。”成剛問道:“這有什麼不妥的嗎?”蘭花回答道:“當然不妥了。那個校長都四十五、六歲了,長得醜不説,還是個離過婚的,人品也不好。大姐嫁給他,那就是鮮花牛糞上了。”成剛聽罷,心裏很不舒服,焦急地問:“那你大姐為什麼要跟他呢?”蘭花説道:“誰知道呢?問她時,只説是看上人家了。這話誰信呢?我媽也管下了。有空的話,你幫我勸勸她。”成剛説道:“好的。只是一定要找到這關鍵所在,得查明你大姐要嫁他的原因。”蘭花一笑,説道:“剛哥,你本事大,你一定能幫她的。”成剛快地回答道:“我會盡力的。”心裏卻想:這樣的姑娘要是嫁給那個什麼校長,真是金魚掉進臭水溝裏了。我説什麼也得幫幫她,讓她回頭,不能錯下去。我就不信,那個校長有什麼可取之處能汲引吔。
第二天早飯之後,成剛想教蘭花騎摩托車。蘭花説自己離家已久,得幫媽媽多做點家務事,不如叫大姐跟你學學吧。成剛便把目光轉向蘭月,他的心裏癢癢的,盼望着蘭月快點答應他,他就有機會拉近彼此的距離了。
蘭月連忙説:“我一會兒還要看書呢,有好多事要忙。”旁邊正準備洗衣服的蘭雪笑了,説道:“姐夫,我有空,我跟你出去吧。”蘭花望着蘭雪,説道:“小妹,你不洗衣服了嗎?上學有衣服穿嗎?”蘭雪一笑,説道:“一姐,我昨天不是剛買了一套嘛,夠我穿兩週的了。”蘭花看了一眼成剛,又看了一眼蘭雪,説道:“小妹,出去學摩托車行,可不準欺侮你姐夫呀。”蘭雪嘻嘻直笑,説道:“二姐,看你説的,我有那麼調皮嗎?再説了,他是個大男人,只有他欺侮我的份。”説着瞄了成剛一眼。成剛淡淡一笑,不聲,心想:這大姐跟小妹相比起來,還是小妹比較好對付些。蘭月是塊硬骨頭,留着以後慢慢啃吧!
成剛跟三人打過招呼,便跟蘭雪到院子裏。成剛發動摩托車,蘭雪微笑着騎坐到身後。她不好意思摟成剛的,便雙手後伸,拉住後車把,以保持身體平穩,不至於掉下去。
成剛説聲:“蘭雪,坐好了。”一加油門,摩托車便帶着暢的機器聲向門外跑。在出門之前,成剛心裏早有了盤算,他要去那個古廟看看。雖見過兩回,都沒有進去過,他想去瞧瞧裏面有什麼秘密,也想知道蘭月那晚為什麼從那裏出來後,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路上有好些人在走動,大家都看到了兩人,但大家都已經知道成剛是蘭花的男人,載着小姨子也不是為怪。在他們的眼裏,蘭雪還算不上一個女人,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眨眼間,摩托車停在廟前。兩人下來,蘭雪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麼?”成剛回答道:“我還沒有進去過呢,想知道里面有什麼好玩的。”蘭雪説道:“那我帶你進去,這裏我最了,我小時候經常到這裏玩。”説着推開廟門,跟成剛走進去。
裏面幾尊神像,做得不大美觀,只是個意思罷了。像前的供桌還在,還有香爐什麼的,廳裏卻有一些乾草鋪着,不知道幹什麼用。此時一個男人正彎找什麼,他一見有人來了,先是一驚,接着一笑,説道:“是蘭雪呀,你們來玩嗎?”蘭雪看到他了,説道:“是村長叔叔,你在這裏幹什麼?”村長一笑,説道:“沒什麼,因為上面説要保護文化古蹟,要將這個廟修一下,我就過來瞧瞧,看有什麼地方需要修,得花多少錢。”蘭雪啊了一聲,説道:“原來是這樣呀,村長叔叔,那不用咱們各家掏錢吧?”村長笑了笑,説道:“到時再研究,現在我也不知道。”接着他看了廟門一眼,説道:“你們慢慢玩,我先忙去了。”走時,也不忘看成剛一眼。
他一走,蘭雪就説道:“看他樣子鬼鬼祟祟的,像在幹什麼壞事。”成剛笑了笑,説道:“蘭雪,他好像在找東西,可能有什麼東西丟在這兒了吧。”蘭雪點頭道:“對,對,他是在找東西。”説着蘭雪貓起,也在村長注意的那一塊地方找了起來。小丫頭的一雙美目警覺得像貓一樣,成剛也過來幫忙,他也動了好奇心。
兩人在廟裏認真地搜索着,過了好一陣子,蘭雪嘻嘻一笑,歡呼道:“找到了,找到了。”成剛轉頭過來,只見蘭雪從供桌下鑽出來,手裏拿着一個打火機。
成剛瞧瞧,問道:“堂堂一個村長,來這兒只為找這麼個打火機,有點不可能吧。”蘭雪點頭道:“也是呀,這玩意能值幾塊錢?”小丫頭翻來覆去地把玩着,想找出其中的秘密。
成剛説道:“給我看看。”蘭雪便扔到他的手裏。成剛用手掂掂,便知道這不是一塊錢一個的那種。他打着火,用嘴一吹,那火雖歪卻不滅。再使勁吹,仍然不滅,一鬆手,火才滅了。他立刻明白,村長就是在找這個東西。他知道這樣的打火機一定不便宜。
另外,成剛經過反覆試驗,他注意到這打火機的一面很特別。當打着火時,那上面的洋妞圖案一下子由三點式變成體;當火一滅,衣服又有了,成剛見了嘿嘿直笑。
蘭雪眼尖,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的小臉一紅,罵道:“好惡心呀。你在這兒看吧,我去騎摩托車玩了。”説着向外跑去。
成剛將打火機揣了起來,也走出廟去。這廟前廟後的地方不小,又平這,成剛便發動摩托車,耐心地教蘭雪學騎車。因為怕她摔着,成剛不得不在旁邊跟着,細心地傳授着經驗跟理論。蘭雪有幾回要摔倒了,成剛及時上前保護,使她轉危為安。這樣一來,蘭雪被成剛抱着,小丫頭的芳心跳得好厲害,但學車的熱情使她將這些都忽略了。
在成剛那邊,把握一切與她接觸的機會。透過接觸,他知道了蘭雪身子很軟、很暖,跟摟抱那姐倆的覺不一樣。
正練得高興呢,路上有人喊:“蘭雪,你家出事了,你還有心情玩呢。”那人正是二驢子。
蘭雪停下車,衝二驢子叫道:“你少胡説,你家才出事了呢。”二驢子哈哈一笑,説道:“你哥哥在縣城又惹禍了,人家找上門來了。”説着就走。
蘭雪叫道:“喂,你站住,你説的是不是真的?”二驢子回頭説:“你不信拉倒。”蘭雪看得清楚,他臉上正帶着幸災樂禍的笑容。
蘭雪緊張起來,望着成剛。成剛説道:“快回去看看。”説着載着蘭雪往家裏騎去。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傢伙沒有説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