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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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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愣,也沒想別的,轉身進浴室洗漱。

正值冬天,岑謬穿了件黑的衞衣和短款羽絨外套。

她用帽子蓋住頭,去超市買了口罩、手套和錘子。戴上口罩和手套,一路來到一棟建築前。

岑謬躲在建築旁邊的大樹後,確定那樓裏最後的一盞燈關掉,沒有人留下,才躡手躡腳地走近窗户,像四周看了看,然後翻窗進了建築的一樓。

岑謬憑着記憶找到來過的那間辦公室,在房間裏翻找了半天,最後找到了一個上了鎖的櫃子。

她直接用錘子砸開了那道鎖,拿出櫃子裏的文件。

文件被翻開,一張悉的面孔落入岑謬眼中。記憶太過深刻,即使過去半年,岑謬也不由捏緊了拳,好讓自己在這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裏有那麼一點安全

那文件是被整理得井井有條的資料,關於神經病患的,事無鉅細,一一記錄了下來。文件名寫着“行為心理學實驗”,而第一個實驗對象,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在岑謬面前自殺的齊海。

岑謬只覺得心裏發怵,手心起了冷汗,實驗對象不止一個,看樣子這些年來那人蒐集了不少。岑謬顫巍巍地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照片。

她總算明白了為什麼。

為什麼秦培志能畫出雙胞胎兄弟的畫像,什麼心理側寫師,世界上哪兒有這麼神奇的事?

為什麼每次秦培志出現,她神上的病情就會加重。

為什麼齊海自殺那天,秦培志也剛好出現在醫院。

他一直在觀察,在用她做實驗。

岑謬口難以遏制地起伏着,她把文件藏進外衣夾層裏,打算從秦培志的辦公室逃走。

這時辦公室的燈打開了,光線太強,岑謬一時沒有適應過來,眯着眼睛看向門口。

秦培志站在門口,笑得惻惻的:“還以為進了賊,沒想到岑總辭了職卻是對翻窗產生了興趣。”岑謬皺了皺眉,待適應了燈光的亮度後,冷笑了一聲,晃着手裏的文件。

“秦大師,你打的一手好算盤。”秦培志啊了一聲,看上去十分懊惱,實際也並無所謂的語氣説道:“我早該知道不能打岑總的注意,你這麼聰明,我瞞不住你。”

“齊海的事,是你唆使的?”岑謬冷着臉,捏緊了手裏的鐵錘,質問着秦培志。

秦培志卻不在意自己被質問,懶洋洋地給自己接了杯水:“不是啊,我又不是神仙,他想什麼,做什麼,我又控制不了。”説罷,又輕笑了一聲,“我只不過是看着他做罷了。”

“你……”

“岑總,我沒錯。”秦培志喝了口水潤喉,“齊海和你,你們這樣的,我見過太多了。”岑謬惡狠狠地盯着秦培志:“見過太多?什麼意思?你騙我來找你看病,卻刻意誘導我討厭江萊,還想拿我當實驗品觀察?”

“你們這種人,沒救的。有句話説的好,本難移,你之前那些人,無一例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念。你們生來就是惡,誰都改不了。”秦培志説得淡然,相比岑謬的咄咄人,更加的冷靜和理。連此時此刻,他都在觀察着岑謬。

“你拿病人當試驗品,眼睜睜看他們害死那麼多人,一點不作為,還故意……”岑謬越説越氣,眼睛都變紅了幾分。

“我説過了,我控制不了你們,你們想做什麼,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不過一個看客,我有什麼錯?法律沒有這麼一條規定吧,就算有,我不承認,也拿我沒辦法。犯罪的又不是我。”秦培志笑嘻嘻的,還是那副痞像,“但是我這個實驗做完,一定是會震驚心理學界的鉅作,什麼神分析學,什麼認知心理學,統統都是不入的垃圾……”秦培志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聞名世界的幻想裏,喋喋不休地説着他的實驗,説着他的理想。

岑謬覺得,或許瘋掉的不只是實驗裏的人,還有面前這個。

秦培志轉身看向岑謬:“岑總,我説的對吧。學術無錯,這個實驗成功,我可以幫助更多的人。但是在這之前,總有人需要犧牲的。”岑謬摘下口罩,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你都説我們這種人控制不住自己,就不怕我對你做什麼嗎?”

“不會,你怕江萊不要你不是嗎?你要是成了殺人犯,江萊那麼正直的一個人,她還會願意和你在一起嗎?

“對了,那天我確實撒了慌,想看看你反應,事實證明你和江萊情還是不錯的,沒受我的影響。但我也説了句實話,你和江萊不合適,你和她在一起只是在她的血,消耗她的神。

“你們這種人,本質是沒得救的,看再多醫生也沒用。”第49章江萊洗完澡,躺在牀上看了會兒書,看到快十一點,岑謬還沒回來,她給岑謬打了個電話,沒打通。岑謬不接電話的情況很少,江萊又連打了好幾個,還是沒人接。

江萊有些着急,心頭湧起一絲不詳的預。超市離公寓不遠,按理來説買個東西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她換了身衣服,出門去超市找人,還沒到門口,門鎖被人打開了。

開門的是岑謬,但頭髮被抓扯得很亂,臉上青了幾塊,嘴角帶着血,衣袖和褲子都破了。她手裏拿着把鐵錘,錘子上還沾着血。

江萊愣了愣,隨即心頭一酸,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