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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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密切地關注着岑謬。
見了岑玉貴,岑謬是煩躁的,她翻出電子書買了本《金剛經》,認真地讀了起來。
江萊瞥了眼書名,有些驚訝:“居然不是在看《傲嬌千金追記》。”她記得岑謬休假後閒得無聊,沉看,最近岑謬在追的《傲嬌千金追記》正在連載中,足足三千多章,岑謬每天都在偷偷看。大概是覺得看低俗文學太羞恥,岑謬都沒好意思跟江萊説,遮遮掩掩的,還是被江萊偶然看到了書名。
小秘密被發現羞恥的。
岑謬臉一紅:“你就挖苦我吧,我看看佛經能靜心。”江萊喝了口杯裏的茶,淡道:“你上次還跟我説什麼低俗文學使人快樂。”
“是啊,低俗運動更快樂。”岑謬把電子書放下,作勢去親江萊,就被江萊抱了個滿懷。
江萊不愛用香水,身上是沐浴的味。岑謬本是説的一句玩笑,聞到江萊懷裏悉温熱的味道卻是心神盪漾了起來。
她在江萊的齒間留連,然後側過頭,輕咬住江萊的耳垂,伸出舌尖觸碰那涼涼軟軟的地方。江萊忍不住悶哼了出聲,但隨即貝齒咬住下,把那聲悶哼嚥了下去,她目光變得濛,染上了幾分情.的彩,似有千言萬語含在其間,讓人於心不忍,又讓人想要佔有。
吐出的熱氣噴薄在頸間,氤氲出曖昧,凝成了水珠。細細算來,自從江萊受傷,她們很久沒有上過牀了。
岑謬覺喉嚨燒得有些啞,她低沉着嗓音:“要做嗎?”雖是詢問的語氣,燙人的身體已經蓋上去,把人死死壓住。長髮垂下,蓋住肩頭,桃花眼似是含着幾汪水。
江萊拉着岑謬的手,貼在自己口,低低地嗯了聲。
那温暖的跳動讓岑謬心頭一熱,她的手從江萊衣角下襬伸進去,一寸寸地探索,最後逡巡在將來前的疤痕上。很長的一道疤,還有縫合的痕跡。
江萊讀懂了岑謬眼裏的猶豫,她動了動身子,把衣服褪掉:“沒事,已經不痛了。”岑謬咬了口江萊的下巴。
“想你。”想要佔有全部的你。
—————————回a市的飛機上岑謬也在看佛經,跟轉了個子似的,身上有着不合氣質的沉穩與安靜。
江萊打趣地説她長到二十多歲突然悟出佛,早晚要生出皈依三寶之心。
岑謬從佛經裏抬頭,眯着眼對江萊耳語:“不會的,我六不淨,貪圖美。”説完騷話就重新看書,認真得彷彿剛才説話的人不是自己。
江萊把頭髮下來擋住發紅的耳朵,想到了昨晚,她終究是個薄臉皮,雖然害起羞來都不動聲。
岑謬也不逗她了,關掉電子書的電源,把頭靠在江萊肩上,還不要臉的扭了扭。
“哎你真可愛,好愛你。”岑謬心想自己也許是缺少了大學那幾年通識教育,語文能力有限,心中的柔情意如大海洶湧,如高山巍巍。
她卻只能乾巴巴地説上一句我愛你。
也好在祖先發明瞭這三個字,乾巴巴的表達,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江萊把頭往岑謬那頭靠了過去,用毯子蓋住兩人。
還有段時間才能落地,兩人依偎着小憩了片刻。
等回到公寓,江萊潔癖發作,看家裏哪兒哪兒都是灰塵,揪着岑謬一起做了個大掃除。
岑謬連連叫苦,又不好抱怨江萊這點小習慣。
不過在她記憶中江萊也不是潔癖到這種程度的人,也不知怎麼現在病這麼大了。
“你們做醫生的都這麼潔癖嗎?”岑謬戴着口罩和手套,一邊往地上噴清潔劑,一邊嘟囔着問江萊。
江萊想起了什麼陰影似的,蹙起眉頭。
“不是……我大學有個室友一週不洗澡不扔垃圾,有天踏進宿舍我都覺要被臭得窒息了。所以我就幫她做了四年掃除。”岑謬瞭然地點頭,原來潔癖也是被活生生出來的。
她使勁地把面前這塊地磚擦拭乾淨,發心裏的怨念。如果她有機會參加高考,大概率會和江萊讀同一所大學吧。
真是羨慕嫉妒那個被幫忙做四年清潔的室友。
越想越氣。
江萊做掃除並不是隨意的拖拖地完事兒,而是用抹布仔仔細細地擦家裏的傢俱和窗户,一塊兒死角都不放過。
她就算平時工作忙碌,晚上回家也會花點時間做清潔,別説在老家待了快半個月,家裏積攢了半個月的灰。江萊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反常,實際已經頭皮發麻,渾身不舒服。
一直打掃到夜裏才算結束,岑謬很絕望:“以後找個家政公司的保姆吧,做清潔好累……”岑謬偏過頭看江萊,卻發現江萊臉上盡是愉悦的滿足。她無奈地扶額,不太明白潔癖的腦回路。算了,江萊開心就好,岑謬這麼勸自己。
江萊拿出睡衣和巾:“不早了,洗洗睡吧。我明天要開始值班了。”岑謬説:“我要先出門買個東西。”江萊看了下手錶,問她:“這麼晚了,你去買什麼?”
“就去超市買點喝的,馬上回來。”
“我陪你一起吧,天黑了,你一個人……”
“不用麻煩,我就去一會兒。”説話間岑謬已經穿上鞋走了,江萊還要説什麼,卻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