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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女神,不是我……莎倫見狀不鬆了口氣,廚奴收起名單,説明今天要宰殺的母豬都已經被找出來了,剩下的母豬可以慶祝自己又多活了一天。

嘩啦一聲,剛剛放鬆下來的莎倫忽然又聽見格子被拉出的動靜,抬頭一看,四條白皙的纖手從上方伸入她所在的格子間內,拔掉她身上的管子並把她拽了出去。

「怎、怎麼會……」驚愕不已的莎倫看着把自己抱在半空的廚奴,話都説不完整。

「驚喜嗎?a095,今天是你的屠宰喔。」廚奴滿意地欣賞着莎倫俏臉上的恐懼,她喜歡在母豬的臉上見到這種表情,特別是那頭母豬還曾經是個陰埠上刺有名號的戰奴。

「不啊,我不想被宰殺吃掉……嗚嗚嗚……」莎倫扭動嬌軀掙扎,很快被廚奴用口球封嘴,拽往放血池,等候宰殺。

母豬宰殺的過程就跟莎倫來到這裏入住後所見到的那樣,廚奴們動作利索而高效,不過不是把母豬挨個掛到鐵鈎上再割頸屠宰,而是三頭母豬一起鐵鈎入喉掛到放血池上方。

「嗚、嗚、嗚、嗚、嗚……」三個經過育肥而變得無比豐腴的誘人女體呈肩膀並着肩膀,股並着股的一字橫排方式懸掛,她們一邊發出痛苦的呻,一邊在半空無助地把大股扭得像拔鼓似的左右擺動。

本該執刀負責宰殺的廚奴往旁邊一讓,對着一個新臉龐的健壯女奴比了個手勢。

莎倫見到這個女奴身穿比基尼戰鎧,左上的幾個技能紋章中有一個劍盾圖案,她手執雙手劍舉至齊肩的高度,然後大喝一聲,執劍的雙臂如同排山倒海般向前一掃,揮出一道白練。

一息之後,只聽到啪啪啪的三聲重物落地的悶響,三條在半空擺盪的鐵鎖上,只剩下三顆着死不瞑目表情的美麗頭顱,而她們豐腴白的嬌軀已經在放血池裏像是上岸的魚兒似的撲騰搐。

「好彩!新來的戰奴姐姐,好樣的!」大開眼界的廚奴們拍手稱讚,只有包括莎倫在內三頭即將被這樣宰殺的母豬在瑟瑟發抖。

誠然,這樣高超的一劍三首的處決很考驗行刑者的技藝,連有着金獅名號的莎倫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戰奴的實力,但這樣的技藝呆會就要用到自己身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會兒後,放血池內的三具體已經放完血,被廚奴們撈起開膛破肚,清理掉內臟下水,正躺在料理台上被廚奴塗抹醃製用的香料,而有着五官緻的三顆頭顱也從鐵鈎上取下,還被一個愛玩鬧的廚奴用她們的長髮串起來,變成了一組有些可怕的頭顱風鈴。

「很害怕是吧?別擔心,呆會你們的頭也會串在上面啦,哈哈哈……」那個廚奴拿着頭顱風鈴懟到莎倫她們三頭母豬的俏臉上,強迫她們與死者的頭顱親吻——哪怕她們正戴着口球。

「別鬧啦,趕緊把這三頭母豬殺完處理好,賤奴的主人還等着賤奴回家讓他調教,主人要是今晚怪罪賤奴,明天賤奴就讓你們好看。」一個年長的廚奴訓斥道,廚奴們隨即停止打鬧,兩兩一組地朝待宰的母豬走來。

不要啊……被摘下項圈的莎倫驚恐地注視着朝自己走來的廚奴,以及對方手中還沾着前一頭母豬的鮮血的鐵鈎。

但不管是眼語打出的求饒還是在心中對贖罪女神的祈禱,都無法讓她擺眼下的絕境。

很快,另外兩頭母豬已經被到鐵鈎上,扭起大股,而她的嬌軀也被兩個廚奴扶起,揪着她熔金般光澤的秀髮往後扯去,強迫她將下巴高高仰起,出下面的雪白肌膚。

救救我、傑克,我的主人、我的兒子,救救我……莎倫在絕望中雙眸淚,就在鐵鈎即將刺入之際,一個她無比練的聲音在屠宰間響起:「住手,我已經買下這頭母豬了,放了她。」隨後扶住莎倫的廚奴鬆開了手,讓她一下撲到地上,伴隨着一陣腳步聲,一雙男裝獵靴來到她的面前。

母豬緩緩地抬起螓首,把面前的人從腳部一直打量至他的臉龐,然後在巨大的喜悦中再次哭得猶如淚人一般——皆因這個男人就是為了懲罰她而把她送來母豬飼養場當重罪母豬,又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贖買下她的兒子兼小主人傑克。

「嗚、嗚嗚、嗚……」莎倫邁動短小的四肢,前走幾步來到兒子的腳邊,用自己的俏臉去磨蹭他的褲腳,彷佛是一頭真正的動物那樣向飼養自己的主人示好。

傑克任由自己的母親蹭了好一會,旋身而走,他還沒拽拉手中的鏈子,莎倫已經邁動短小的四肢追了上來,生怕他要丟下她一般。

不過莎倫這回真的是怕了,如今傑克親自來接她,強大的求生讓她緊緊抓住眼下這個機會,不敢再惹兒子不快。

而在這對母子的身後,那兩頭已經被掛上鐵鈎上的母豬朝他們猛打眼語,懇求那位主人也買下自己,同時拼命地發出嗚嗚的叫聲試圖引起那位主人的注意,然而不管她們怎麼努力也只能眼睜睜地注視着這位救星的遠去,直至戰奴的雙手劍揮向自己,把頭顱和嬌軀分割成兩部分。

很快,兩具放完血的豐腴嬌軀放在料理台上塗抹香料,而她們倆的頭顱被廚奴用她們自己的頭髮串到那串頭顱風鈴上,生命光芒已經消失的美眸仍舊盯着傑克母子離去的大門。

另一邊,傑克帶着他的母豬母親來到一間寬敞通風的房間內,一座座長長的曬衣架子如等待檢閲士兵一般在這裏整齊排列,然而掛在架子上的東西並非衣服,全是一具具曲線曼妙、豐腴多的無頭豔屍——那些屠宰間完成宰殺和塗抹香料的工序的母豬們的體,就在這裏進行風乾。

一陣風從天井吹入,好些無頭豔屍在上架子輕輕晃擺。

莎倫一邊跟着傑克,一邊打量着這些母豬香,心中越發害怕——脯上有多個技能紋身的香並不罕見,還有一些陰埠上刺有名號或者家族紋章,她甚至通過陰埠上的家族紋章辨識出哪一具是貝蒂的屍體。

傑克突然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莎倫:「想跟她們一樣掛在這裏嗎?」

「嗚!」仍戴着口球的莎倫連忙搖搖頭,熔金般的長髮甩來甩去,如果傑克來得稍微晚幾分鐘,這裏就多掛上一具陰埠上刺有金獅名號的香

「那麼,知錯了嗎?」傑克又問。

「嗚!嗚!嗚!」莎倫連連點頭,淚眼婆娑,讓人望之生憐。

「以後還敢嗎?」傑克再問道。

「嗚!」莎倫重新搖頭。

「很好。」傑克説着蹲下來,撫摸了莎倫的頭頂一會,重新拽起鏈子牽着她往外面走去:「現在我們回家。」

「嗯!」坐着馬車回到了總督府,從神殿請來的贖罪教派主教馬上施放斷肢續生法術,為莎倫長出失去的四肢。

相隔一個多月後,莎倫重新可以用自己的雙腿站立在大地上,受着這種人應該有的直立覺,她動到熱淚盈眶。

雖然已經回家,不過兒子對她的懲罰還沒結束,她被戰奴押回自己位於總督府地下的那個小單人間,整個人被綁成一種跪坐的姿勢,脖子上的項圈連着地板使她無法起身,她的雙頭也用細繩綁緊,拴在地面的一個鐵環上,別説隨意起身,哪怕她的身子往後倚去都會被扯痛頭。

裏被了一大的魔法假陽具,在內置的魔法陣驅動下立刻開始了歡快的轉動,最後她還被戴上耳和眼罩,複習女奴禮儀,她要保持這種姿勢一直到明天早上,以進一步提醒自己是帶罪之身,能回到主人的身邊是主人的仁慈,不能再恃寵而驕。

但這事在總督府所有想要「上位」的女奴們來説,則是徹頭徹尾的壞消息,在她們眼中的莎莉是「王者歸來」,未來的總督傑克主人仍愛着她,只能重新蜇伏,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