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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結婚之後的事情。」傑克覺自已額頭的隱痛正朝着整個腦袋擴散開來。

「今天你過來有什麼事?」

「父親大人説賤奴早晚是您的財物,早點搬過來一起住,也好悉這邊的生活。」碧翠絲報以理所當然的回答,隨後有點害怕惹怒傑克似的小聲問道:「您不歡嗎?」

「歡……當然的歡。」傑克言不由衷地答道,如果他説一聲不,以碧翠絲的子肯定會就此打道回府,但施懷雅伯爵那邊會有什麼反應就不好説了。

在切了莎倫四肢送了她去當重罪母豬、差點被希蒂一死之後,已經付出不少代價的傑克實在不想再整出別的意外。

謝您的寬容,那賤奴帶來的人員的安頓,就有勞您多費心了。」碧翠絲又一次躬身行禮,然後一蹦一跳的返回車隊那邊,繼續指揮卸貨。

留下疼痛終於擴散到整個腦袋的傑克,這時這位未來的年輕總督只想撞牆。

在馴奴學院內的希蒂同樣心情惡劣,期待的探親在傑克突然帶來的聯姻消息給破壞殆盡,一直想搞清楚的戴奧亞爾島的權力移問題的具體情況終於被她得知,可結果卻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可以默許傑克偶爾換個胃口,對別的女人來段一夜水,但是把一個女人進她和傑克之間,並且獲得在她之上的家庭權限,那就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底線。

丈夫的總督之位和兩人將來的兒子的總督之位很重要,但她自已的幸福和保障同樣重要。

既然自已的愛已成錯付,那麼她只能另尋出路。

又經過一天內容滿滿的調教,吃過晚飯的女奴們被押回到宿舍或全景監獄裏睡覺休息。

藉着從柵欄外灑進囚室的月光,希蒂趴在自己的石牀上,拿着炭條和珊德拉發下的圖冊,盯着外面的警衞塔寫寫畫畫。

「希蒂,今天那個老太婆把我們折騰得那麼厲害,你還不早點睡覺,明天不一定有神應對她的新折騰喔。」一個室友的聲音從囚室深處傳來。

「不着急,好歹賤奴也是女騎士,體力可充沛了,想多看一會今天新發圖冊,做點筆記再睡。」希蒂頭也不回地答道,反正這個囚室內只有她才有羽筆紋身,即三個室友都是不識字的文盲,本不用擔心她的筆記會被看出什麼——她在繪畫學院內戰奴們的巡邏路線和監獄內部的地圖,也就是説她在做越獄的準備。

「啊……那我先睡了。」室友發現這天直接被希蒂聊死,只好自討沒趣地把毯子扯高,閉目入睡,她作為一個被父母賣給奴隸販子再轉賣到聯盟的農家少女,既不識字又沒有媲美對方的體力,只能羨慕希蒂這樣的極品女奴。

子在一次次落中逝。

被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女奴狠整過一次的傑克忙着四處拜訪戴奧亞爾島上的貴族,用一個個承諾和利益協議以換取他們的支持;對未來充滿憧憬的碧翠絲帶着自己的親信女奴們為將來的婚禮做着相關的籌備;身在學院裏的希蒂也收集着種種情報和越獄時要用上的工具,等候越獄的時機;而直接搞亂了這三個年輕人的命運軌跡的莎倫仍在母豬飼養場等待着育肥結束後的宰殺……被關在格子間內動彈不得的莎倫又一次見到宰屠間的大門被推開,進來的廚奴們帶着故意放到地上拖得嘩嘩作響的鐵鏈,而不是盛滿煳煳粥的木桶時,她明白今天的宰殺時間又到了。

女神保佑,不要是我,女神保佑,不要是我……緊張不已的莎倫一邊在心中祈禱,一邊目不轉睛地盯着廚奴們的移動軌跡,確認今天誰會成為被宰殺的倒黴蛋。

其中兩個廚奴來到了莎倫對面的壁櫥前,對比了一下手中的羊皮紙和格子上標註的編號,然後打開其中一個格子,把關押在裏面的一頭橘發母豬拽了出來。

「b127,是你了喔。」餵食管一從檀口中拔出,那隻已經被飼養白白胖胖、變得豐腴圓潤的母豬就哭喊起來:「不要殺賤奴!賤奴的主人會來接賤奴的,他説好會來接賤奴的!」

「是的是的。」廚奴帶着戲謔的表情拿起一個口球,按在橘發母豬的檀口裏並把帶子在她腦後扣好,剝奪母豬的語言呼叫能力,「你的主人會來接你的,不過得等你的頭做成了燈台,身子醃製好擺到他的餐桌上。」

「嗚嗚嗚嗚……」橘發母豬淚水盈眶,螓首甩得如同拔鼓一般,用自己僅有的力量抵抗着死亡的到來。

但兩個手腳健全的廚奴輕易制壓了她的反抗,將她用鐵鏈串好後抱到地上,接着朝莎倫這邊過來。

不要是我,女神保佑,不要是我,女神保佑啊……莎倫的心頓時懸了起來,相信她附近格子裏的母豬同樣也是這樣緊張,只求下一個犧牲者不是自己。

可惜事與願違,廚奴們在莎倫面前站定,隨後打開了她下面的一個格子。

一頭有着烏黑長髮的母豬被廚奴抱了出來,這頭母豬一邊扭動肢和大股,一邊揮動殘缺的胳膊試圖拍打廚奴的俏臉:「混蛋!想宰老孃,先給老孃去死啊!」在母豬的胳膊打到自己臉上前,廚奴先一把按住對方的殘臂,接着往地上一摔。

母豬啪的一聲摔到堅硬的地面上,儘管有哈瓜般兩團巨作為緩衝墊,仍把母豬摔到疼得説不出話來,緊接着廚奴一腳踩在母豬的側臉上,譏諷道:「呦呦呦,好凶喔,雖然賤奴不是戰奴,但也不是一頭連手腳都沒有的母豬的可以挑釁的,想在被宰殺前多吃點苦頭,賤奴也不介意啦……」説完用力把腳碾壓了幾下母豬被踩着的臉頰,令後者發出幾聲痛苦的呻

「好啦,別跟一頭呆會就要死的母豬一般見識。」另一個廚奴見狀馬上勸道:「要是把她的臉花了,害她貶價了,主人就會扣我們工錢的啦。」

「哼,算你走運。」廚奴聽罷鬆開了腳,把黑髮母豬的檀口堵上後,又對照起名單來。

隨後又有三頭母豬被廚奴從格子間內抱出來,這時廚奴終於把手上的羊皮紙卷好,帶上的小皮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