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三章 格幸城的卓瑪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臉算是女人心的窗户,就是女人心的門。把你這扇門立在軍營裏,每天給你進去幾十個大兵橫衝直撞鬧騰一天,再問問你心裏還能剩下什幺?把你這扇門立在荒野小城的空土場子上,每天給你進去一個白痴的雜種。現在讓你知道自己這條又軟又水靈的大姑娘的好,唯一的用處就是哄着白痴的雞巴高興,人家想高興就用你高一次興。現在再來問問你,你還想怎幺樣守住自己的心?

留着你的心慢慢去想,慢慢去疼。要做的就是讓你守不住女人的乾淨身子。

這條一直能通進你那副小心肝裏去的,你肯定覺得它特別嬌,特別帶吧,起來騷騷癢癢,滿心裏都是忍不住的快活勁頭。當姑娘的一生出來就下定了決心要好好藏住她,守住她,你這一輩子裏就要等一件像xxx那幺好的事情。

現在把你扒光了用白痴的雞巴,用傻瓜的雞巴,你心裏明知道自己的給人進來一條最爛最賤的雞巴,可是你擋不住它,你也守不住自己。現在我們就來看你是不是也騷騷癢癢,是不是也快快活活,你是裏快活呢還是心裏快活?

再是有神,有意志的女人,你的臉也忍不住要泛起點紅暈來,你也忍不住要氣,你的股會哆嗦,桿會扭,你把你裏的快活勁頭演的真好看。這件事的意思不是要讓你被人幹,這是要讓你被人看。你的光溜溜的敞開在空土場子上,前邊一座樓裏住着一夥跟你打過仗的兵,他們野蠻殘暴,還愚蠢膽小,可是你偏偏不小心落到了他們手裏,他們把你扒光了幹到你要死要活,你心裏有仇有恨對吧,你心裏直想殺光他們吧,你心裏想什幺沒有用,你見到他們一定要的像一條狗。後邊一座樓裏也住着一夥跟你打過仗的兵,你算當過大領導的,他們都是戰士,那時候他們對你又敬又愛,服從命令聽指揮,他們還兵強馬壯,武器良,可是他們現在本不管你的閒事。你在你的同胞親人,手足兄弟,幹部戰士的眼睛裏,就只成了一件閒事。

兩邊樓上的兩夥大兵一個一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不必説了。他們眼睜睜的看你光溜溜的,讓雞巴一陣,再一陣,他們看着你哆嗦的股,扭來扭去的,心裏是不是也該覺得騷騷癢癢,快快活活的?男人嘛,下半身還不是一樣的東西。這時候你就知道沒有了衣服,褲子,鞋,沒有了尊嚴,守護,和角扮演,你就只剩下那幺一口讓男人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雞巴癢癢的,誰也不在乎你還有沒有心。格幸到了晚上行人真的很少,男人們大多會站下來好奇的看看,偶爾幾個女人就捂住臉面快步的走。女人看到的時候心裏的想法大概很複雜,只不過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經一點不復雜。你就是個每天大敞開來玩耍給雞巴套圈,演給所有閒雜居住,走過路過的漢子婦人們看個搔癢的免費馬戲團。你連門票都不用賣,你現在本就不值一分錢。

每天晚上自鳴座鐘敲到九點的時候,當過大領導的女人卓瑪終於演完了她的免費馬戲。她按照主人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絲不掛的股。門楣上的燈火映照下來,女人那兩隻糊滿泥血的光腳板子釘在木枷裏凝然不動。她的腿是分的,是敞的,兩條大腿上渾濁的體粘結出一層又一層痂殼。山裏缺水,高原的居民平不慣洗浴,受刑的女囚犯就更不用想。她要是受不了這些粘在上腿上的雜碎東西,她就要抓緊時間用手摳挖一陣,能扒掉多少算多少,或者乾脆指望明天的時候沖刷一下。其實是這一座城裏的民眾全都一個樣,他們也不洗雞巴。

所以他們本不在乎。

老爺配給你當丈夫的白痴男人也不在乎,他一直在咧開大嘴傻笑。達娃的大巴掌獷,奔放,像受驚犛牛的蹄子,在你的小黑山包上一路狂奔,你的光蕩,飄搖,有風颳起來的凌亂,有火苗起來,熱熱辣辣的蓬飽滿。股不是要你有多疼痛,打你股是要你心亂如麻。這是一個紅彤彤的閉幕典禮。

對於所有那些賞臉看過你一天活宮的顧客,你要用你紅腫的股謝恩。我們知道你有智慧,有本事,説不定真能帶領一整支軍隊打仗,不過等到當上了一個高原老爺的女奴才,你就再也不用去心那些指點江山的大事情。

你有股吧?撅起來!你肯定知道那支你們自己人的軍隊裏邊,從官到兵的漢子,這一天裏難免也要偷偷摸摸,臉紅心跳的把你看過好幾遍。現在老爺就是用你光溜溜的女人身子,給你的幹部戰士擺一個騷癢下賤的造型,你的意思是告訴大家今夜晚安,明天再演。你能讓兵們夢着你的股,擼着自己的壯雞巴快樂入睡。我還真的有點想知道,這幺樣子的一種蕩夢想,落實在一個活得比畜生還要髒爛下賤的女人身上,她到底該是覺得羞恥,還是覺得驕傲?

卓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還讀過書。卓瑪有知識,有文化,她一定知道很多關於羞恥和驕傲,還有純潔,尊嚴那樣的事,不過卓瑪已經知道對於一個做奴隸的女人,這一切都不重要。卓瑪每到被她丈夫猛打股的時候總是放聲的發出尖叫。在格幸每一個這樣安靜的晚上,她的叫聲清晰響亮,她沒有顯出一點點羞恥的意思。老爺前邊説的那幺明白了,打完叫完就能有吃食。卓瑪是個聰明的女奴隸,她知道老爺的意思是要讓她叫給大家聽見,她就要全心全意的叫給大家聽見。「好吧,達娃,老爺聽到你子的尖叫了。」我朝着房裏招呼説:「頓珠!

叫個兄弟端碗糌粑出來賞給他們,再用鏈子鎖住卓瑪。咱們呢……上牀睡覺!」老爺説過的話要算話。親眼見到達娃打過老婆以後,就要安排承諾的獎賞。

頓珠安排了以後監督和獎賞的執行辦法。每晚守夜的高原戰士在關閉宗衙大門以前,監督達娃打卓瑪的股,當然也要確定卓瑪喊叫的聲音足夠響。要敢有一聲不夠尖利不夠炸嗓子的,推開達娃直接上鞭子,那時候就要到她滿股翻江倒海的才算數了。這些做完一遍以後,賞給達娃半碗糌粑。

就算捱過的只是白痴老公的巴掌,卓瑪的股可能也會有些紅腫。我的高原士兵會把一瘸一拐走路的女人領到宗衙的外牆邊上。卓瑪全家每晚都在那地方睡覺,睡覺以後沒有人看着,就一定要執行特別嚴厲的拘辦法。那條吊在窗户柵欄底下拴人的鐵鏈很重,項圈也很重,實際上頓珠是專門為她找出來了最重的那一副。上鎖以前先叫卓瑪把帶銬的兩手舉到自己的下巴底下,給她的脖子套上鐵項圈,最後橫進去大銅掛鎖的時候是要連帶手銬和吊鏈一起鎖住。拴人脖子的吊鏈其實並不算短,足夠這個人貼着牆睡到地下去,就是睡下以後脖子箍住了十斤重的鐵圈,最好不要再去想着抬頭翻身,兩隻手腕也都只能併攏擺放在鎖骨上面的那一窩小地方,還別忘記腿腳底下結結實實的支撐着一副兩尺長枷。她那以後就是死守在這樣一個長三角的形狀裏苦等明天天亮。

卓瑪的兩個男人總是一左一右的睡在老婆兩邊。卓瑪嗯嗯啊啊地勸説措邁同意,她總是堅持把兒子放到措邁這一邊來。晚上那個小東西會哭,措邁已經學會了把他抱到媽媽身上去餵。因為在半夜裏卓瑪的手完全不能活動,那個中年男人甚至學會了坐起身來抱住嬰兒哄他重新睡覺。他們這個家庭組合現在可以往並排躺着的四個大小身體上蓋住一張氈,暖暖和和的睡上一夜。等到明天一早,執法者扎西再來驗明受刑犯人卓瑪的正身,把她帶到大門另一邊去關站籠。每一天每一天這樣的週而復始。但是格幸仍舊安靜如常。平地人的軍隊同樣安靜如常。

他們忙於登記格幸周圍的農民和牧人住户,許諾要發放救濟糧食,這是他們經常使用的收買人心的辦法。我越來越覺得不耐煩了。

有一天帕拉宗本對我告狀説:「達娃在城裏乞討的時候就在路上打卓瑪,然後把那女人按倒在地上幹那事,本不管旁邊站着多少人。」

「嗯,這不太好。等我見到丹增的時候會跟他説的,大人。」

「可是,可是,領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確是請您照看他的莊園和家奴的啊,我知道是這樣的。」我很煩躁,帕拉讓我更煩躁。y國的朋友們一直在催促我要有行動,他們的意思是錢和槍那種事情都不是免費的午餐。可是我很清楚,我要去跟平地軍隊開戰就是找死。

「好吧,我代替丹增管管這件事。頓珠,帶上我的馬鞭出來。」就是在大門邊上,幹勁十足的達娃正騎在卓瑪的肚子上,按照老爺的啓蒙教育打女人的臉,他打得卓瑪嗚嗚直叫,女人的小兒子在措邁的懷裏倒是睡得香甜。打完了以後他開始幹她。我們等着他做完。

「卓瑪,跪到老爺們的腳邊上來!」

「宗本老爺説,你和你丈夫就在大路邊上象狗一樣配,是不是真的?」

「啊,嗚嗚。」她磕頭,然後再點頭。

「宗本老爺不喜歡這樣!頓珠,把她領到站籠邊上去,她五十下馬鞭。」頓珠把女人領到站籠邊上去。他要她背靠站籠下跪。女人上銬的兩手被提到高過頭頂的地方,用繩子捆綁在木頭橫柱上。頓珠開始狠她的脯和房。鞭梢自上而下,慢慢轉下去遍了整個肚子。

卓瑪啊啊地喊叫出來,她仰臉朝天,猛烈地把後腦直往木頭上撞。

「卓瑪,不是這樣子的。這不是挨你丈夫打股那種事,你那幺嘰嘰喳喳的喊兩下子就算了?」

「你知道的,新來的那些平地人到處調查高原人的生活,他們問農民什幺時候播種青稞,牧人要走出多遠去找到草場。現在老爺想讓他們也聽一聽高原貴族怎幺管教家奴。達娃,過來。」

「去跟你子幹那種快樂的事。你先跨過她腳底下的枷板,把她的腿抬起來夾在你的胳膊底下。你就可以使用她的眼了。」達娃是個力氣很大的男人,他按照我們的吩咐把女人的整個下身拖到前面來。

他把卓瑪的兩支腿腳和長木枷板連接而成的整個大三角形一起挽到半空,而他自己站在那裏邊。男人在自己的間分別夾住女人的大腿,女人的另一頭是捆緊在木籠上的手腕,她的整條身體在中間懸空着盪來盪去。達娃還從來不知道可以使用這樣一種奇妙的方法,讓他自己和老婆產生出快樂,他真的有些瘋狂地往前擠壓他自己和女人的。在他湧動的身體和站籠之間,他的女人扭曲成了一個奇怪的半圓圈,女人的半個肩背牴觸住木籠,分腿,屈膝,她的頭臉從懸吊的兩臂之中伸出外邊,被向前頂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卓瑪瞪目瞠視,就在她的眼睛底下,達娃那支大的東西正在昂揚烈地進出她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