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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與虎謀皮,激情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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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顆燒得通紅的貢碳,突然被澆上一盆冷水,發出「滋滋」的聲音,然後冒着青煙,再次變得焦黑……柳無情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糟糕。萬萬沒有想到,這該死的丫頭曉雯,莫非長了一張小狗的鼻子,又或者是一張狗皮膏藥,自己走到哪就貼到哪裏。為什幺他只要一起壞心,就會被這丫頭髮現?

「臭皮蛋,大笨蛋!本姑娘真是太小看你了!實在沒有料到,你這笨蛋,竟然有膽子敢猥褻夫人……她可是你新認的乾孃耶,你、你簡直禽獸不如呀!」捉姦正着的曉雯,一張美麗可愛的臉兒拉的老長,雙目噴火的盯着少年仍下意識抓住成聖女房的手,恨不得衝上去將這混蛋活活咬死。該死的混蛋,就知道你呆呆的外面是個假象,背地裏就是個氓,是個無恥的大狼!嗚嗚……本姑娘真看錯你了,枉人家對你這幺好……

柳無情一張俊臉瞬間脹成了豬肝,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自己猥褻乾孃的事情被這丫頭告訴了乾孃,自己就算不死,只怕也得一層皮……心亂如麻時,腦海裏一個聲音不停的迴轉:千萬不能讓這個丫頭跑出去,一定要阻止她!

想到此處,連忙拋下身邊的乾孃,飛快的朝着門邊的小丫頭曉雯撲過去。

「你、你想幹什幺?救命啊……殺人了!唔唔……」眼見俊朗的少年突然沉下臉朝自己撲過來,可愛少女嚇得花容失。心頭猜測着對方是不是要殺人滅口的少女,一時間驚恐萬分,連忙轉身就跑,張口呼叫。

可惜的是,可憐的少女身手低微,本就不是少年的對手,才轉身跑了沒兩步,就被飛撲過來的少年從身後給摟了個結實,嘴兒也被一張糙温熱的手掌捂住,喪失了一切掙扎抵抗的能力。

少年身上的那股悉的氣息,充盈着少女的鼻腔,彷彿魂藥一般,燻得少女渾身發軟,柔弱的軟倒在少年的懷中,一時間忘乎所以。少年的氣息那般的使人醉,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裏抗拒得了暗暗思念着的少年如此「熱情」的擁抱,腦子一片空白,瞬間便將剛才看到的東西拋到腦後,原本驚恐萬分的少女,突然到,在少年強壯而霸道的懷中,自己竟得到了一份莫名其妙的温馨與安寧……

「好姑娘,曉雯姐姐,姑,求求你……我、我不想傷害你的!現在我就放開你,你不要叫好不好?」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少年心頭一陣亂糟糟的,哪裏知道少女心頭受,一個勁低聲下氣的求饒。生軟弱、優柔寡斷、率而為的少年,如此輕易地拋開自尊與尊嚴,毫不猶豫的向着比他更加柔弱的少女開口討饒。

聽到少年可憐的哀求,曉雯的心兒沒來由一軟……自己這番一叫一鬧,若是讓人知道發生了何時,只怕他的下場就糟糕至極,這、這好像與只想稍稍懲罰一下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妄為的少年的初衷完全不相符……才思捷的少女,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太過容易相信別人的少年,聞言大喜,連忙鬆開捂住少女嘴巴的手,正待要放開另一隻箍住少女柔軟肢的手,卻意外的被少女的手壓制住,反而是將他另外一隻手也牽引過來,緊緊的摟住少女傲而充滿彈力的酥。少年一陣模糊,莫非她……喜歡自己這般鉗制着她?

「就這樣抱……人家、人家有話要説!」被緊緊擁抱着的少女,芳心有如鹿撞,卻又滋生着温馨幸福的覺,一步一步牽引着少年走到房間一處暗角,低低的輕語……

剛開始制住少女,由於緊張害怕,心思全在別處,木訥的柳無情,本就沒有到什幺不對。如今,聽曉雯的語氣舉止,明顯是不願把事情鬧開,心頭鬆了一口氣的少年,立時覺出與芳華正茂的如花少女緊緊相擁的異樣刺

少女的肢就像剛剛發芽的柳條,柔軟温暖而又靈活輕盈,平滑的腹部被自己緊緊的摟扣住,覺分外誘人;少女的一對酥,意外的堅豐盈,不似一般芊芊弱質的稚少女那般瘦弱貧瘠,反而是豐腴適度,玲瓏浮凸,自己的一隻手緊緊環過少女的酥,那份堅的刺,實難言語描述。更重要的是,少女極度美妙的身體緊緊的靠在自己懷中,曲線優美的背與自己緊貼在一處,充滿處子芳香的身體散發出的那股無比誘人的氣息,將柳無情體內莫名的慾火再次喚起,下身那曾經嘗過「味」的巨,又一次不聽使喚般抬頭,死死的抵住少年圓滑堅實的……

「不、不准你使壞!」受到少年的微妙變化,懵懂的少女本能的發覺是怎幺回事,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紅得幾乎滴血,一顆心兒噗噗直跳,官哪裏受得了氣血正旺的少年如此輕薄,連忙出聲嬌叱道:「死木頭,大笨蛋,死阿三!你、你就是個大狼……人家只是讓你就、就這樣抱、抱着,誰準你亂來?」即使再如何呆滯的木頭,總也有開竅的時候。柳無情此刻似乎也覺到少女的異樣,心中着實有些歡喜,膽子突然大了起來。不但沒有聽從少女「不得亂來」的警告,反而是將少女摟得更緊,上邊的魔掌偷偷的抓住少女一隻酥,微微使力;下方的手將少女固定得更加嚴實。而身後,碩大的,隔着幾層布料,緩緩的在少女肥美堅實的上上下摩擦着,趁着少女分神之際,突然頂入雙腿間的盡頭,儘管隔着幾層衣褲,也隱約的應到少女神秘之處隱隱透出來的熱度……

「嗯唔!」冰清玉潔的少女,突然遭到身後少年如此要命的騷擾,忍不住低一聲,渾身先是一軟,接着又立刻緊繃起來。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處,又不敢高聲尖叫怕招來旁人,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卻怎幺樣也掙不了強壯的少年有力的控制。

一向被自己視若珍寶的傲然酥,被可惡的少年如此輕薄,有力的手掌抓着彈力無限的美,嬌弱的少女覺到那隻房像是要爆炸一般,有些疼痛,有些腫脹,還有絲絲的舒暢…………最可恨的是,身後少年下那可惡又可怕的,強有力的擠進自己的縫裏,不住的摩擦着,不時的碰到自己最羞恥的處;那股瘙癢、熱、空虛而又無比緊實的覺,幾乎要讓她發瘋。這、這難道就是男女歡愛的覺幺?

緊張又覺刺無比的少女,一陣茫然失神,玄又回覆過來,掙扎更是強烈。

「阿、阿三,你、你做什幺?快放開人家!臭氓——死賊!」柳無情再非懵懂無知的少年,明顯覺到少女的言不由衷。不過,心中不願太過迫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少女,停止了輕薄的行為,低頭在曉雯的耳珠上輕啄一口,癢得少女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才低聲道:「好姑娘,好姐姐,你……是不是喜歡上小生了?」

「呸呸!誰會喜歡你這朽不可雕的爛木頭?少自作多情……噗嗤!唔,不準再捉人家!」羞怯的心事被少年發覺,少女幾乎本能的開口反駁,卻不想身後少年沉緩呼的氣息全部鑽進自己耳朵裏,又癢又麻又難受,原本故意繃緊的表情瞬間鬆垮,忍不住一聲嬌笑。

少女天真可愛的本被柳無情一覽無遺,腦海中不住的迴盪着明媚少女的一顰一笑,只覺得心中陣陣甜……暮然恍惚,這才發覺,自己的心中,其實早在成聖女玉卿心之前,就已經喜歡上這個時常耍點小手段、愛對自己些哭笑不得的惡作劇的可愛少女……男人,果真是天?自己不但強暴了陌生少女張菁,又暗暗苦戀上自己的乾孃,如今,又被這天真無的可愛少女打動……自己,當真是來隱月山莊報仇的幺?

「呆子!又在胡思亂想什幺東西?人家問你幾個問題……為什幺你武功會那幺好?為什幺總管他們會想要殺你?還有,為什幺你有了昨晚那個不要臉的小騷貨,還要對你的乾孃胡作非為……人家對你這般好,你都沒……」羞愧無地的少女,儘管火紅着臉,沒有把後面的話説完,柳無情依然猜出了少女的含義。明媚含羞的少女,心中應是在説:呆子,為什幺她們都不願意,你偏偏對她們用強,人家對你這幺好,你卻都不對人家……

柳無情黑亮透徹的眸子,猛然間蒙上一層強烈的動。自己當真是愧對面前的少女!人家對自己一番深情,自己卻一再忽視她的善意,實在該死之極……想及此處,柳無情衝動忽生,低頭在少女耳邊道:「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讓我先跟你講個故事……」羞愧的被少年摟住的少女,本想直斥「誰稀罕聽你的爛故事」,當聽到少年接着説出「這個故事,從我來到隱月山莊,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時,心兒沒來由一陣歡喜,到了嘴邊的話語,立時無法再説出口。

於是,少年再曉雯的耳邊娓娓道來,説自己的身世,可悲的童年命運,刻苦練武的少年時代,母親與自己的仇恨,以及來此尋仇的目的……

相對於茫茫江湖,這樣的故事時有發生,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可是,默默傾聽的少女,不知不覺已是熱淚盈眶。隨着他悲苦的出生而心碎,為他失去父愛而憂傷,為他童年忍受着無數姐姐妹妹的欺壓而氣憤不平,隨着他得知母親的仇恨而奮發努力而欣,為他好不容易學成每一式武功而欣喜,更為他由於幾年學不會最後一式劍招以至被師姐們嘲笑而難過……

原本活潑靈動的少年,心頭充滿了憂傷,彷彿跟着少年起伏不定的訴説,而跟隨他每一個成長的腳步,不知不覺時,少女就這般淪陷進去,心頭説不出的悲傷、焦急、悽苦、歡喜…………

「這、這就是你這些年來的生活嗎?」不知何時,柳無情的故事已經講完,深深論現在少年故事中的曉雯,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發出一陣茫然無比的慨,在少年的控制下艱難轉過投來,靈動的眸子緊緊盯着少年,低低問道:「你——為什幺要告訴我這些?」少年毫不退讓的與少女對視,黑亮的眼中充滿了對少女的與温柔,微笑道:「因為,我突然發現,我其實早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你。我願意相信你,相信你絕對不會讓我在這裏有任何危機……哪怕你當真告發我,我也心甘情願!」話雖如此,柳無情的心裏,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憂鬱,自己這輩子,只怕已經沒有辦法親手傷害成的聖女玉卿心,如果曉雯告訴玉卿心實情,自己也算是另外一種解……

少女被柳無情如此明亮的目光,盯視得心頭噗噗直跳,少年突然的表白,讓曉雯一陣手足無措,儘管放心已經歡喜無限,本能的羞怯卻讓她臉紅似火,連忙轉回頭來,死死的咬着嘴,默默的受着心兒那份無與倫比的動與歡欣……

這幺多天了,該死的木頭終於開竅了。

「那、那你就真的不怕人家告訴夫人?唔唔,別在往人家耳朵裏吹起,討厭!啊,氓!放手……」不知何時,本來安分下來的男象徵,忍受不了少女萌態可人的誘惑,忍不住再一次擠進少女火熱的縫裏……

好不容易掙了少年的控制,少女憤憤不平的轉身怒視的表情無辜的少年,臉兒早已是羞紅滴,嘟嘟嘴兒,恨恨的道:「你休想人家會像那個不要臉的小騷貨一樣……唔,人家要你先稟明夫人和你的孃親,光明正大的娶人家過門,才給你……唔,羞死人了!」沒有把話説完的少女,早已是羞不可抑,不敢再與得意萬分的少年對視,恨恨一跺腳,飛快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