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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深仇、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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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情完全沒有料到,他剛認的乾孃,隱月山莊的莊主,曾經玄女門的聖女,叫自己前來,居然只不過是要他陪她去後山逛逛。

柳無情有一種覺,這個女人與自己一定有着某種奇怪的關聯。因為,每一次見到她,自己平靜無波的心湖就像是被投下一塊巨石,總是不由自主的產生可怕的變化。首先,自己總會莫名其妙的想靠近她,受聖潔成的女人身體散發出得那股玄之又玄的。其次,自己處男一個(呃,從昨晚起不是了)面對她的時候,總是不受控制的生出莫名的情慾之念,總想摟着這個女人,將自己下剛剛嘗過味變得不安份的東西進她身體某處……這個念頭實在可怕。最後,自己本是來此報仇的,可是面對這個女人,自己總是恨意全無,別説報仇,連説句狠話的勇氣都沒有。

這些,難道還不説明自己與這個女人,有着一種神秘的聯繫幺?

「三兒,知道為娘為什幺會獨自帶你來這個地方嗎?」優雅無匹的女人,慈愛的看着身邊總是偷偷低下頭不敢看自己的少年,的嘴泛出一絲微笑,這個奇怪的少年,總會讓自己千瘡百孔的心兒,莫名其妙的變得安寧平穩,這也正是自己收他為義子的原因。聖潔動人的女人相信,這個少年,一定與自己有着某種聯繫。他的心裏,似乎藏着一些秘密,自己一定要個明白,為什幺面對他,會有這樣奇怪的覺。最重要的一點,這個看起來靦腆的少年,為什幺會覺與那個男人有些相像呢?

優雅的女人凝定腳步,惘的眸子環視着後山荒涼的景象,心不住起伏,在這裏,自己有着太多的掛念與責任!

柳無情茫然環顧着周圍陌生的景象,自然不明白玉卿心的用意。重要的是,只要偷偷看上一眼身邊女人婀娜搖曳的身姿、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勢,自己的心就會亂做一團,慾念之火不住的衝擊脆弱的心臟,恨不得就此撲上去壓倒美絕倫的女人,哪裏還有閒情想些別的?

得不到少年的回答,玉卿心微微意外的看他一眼,眼光不經意的落在少年的間,心頭猛然一顫!這個小子……不知想到什幺好事,那、那兒竟然鼓起了碩大的一團。成高雅的女人忍不住臉上一熱,連忙移開目光,心兒噗噗直跳;多少年沒有經歷過男人的高貴女人,心頭止不住的苦悶難安。歸究底,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與別的女人沒有不同構造的正常女人呀……這個死小子,自己究竟該不該提醒他?

「隨我來吧!」女人強忍着尷尬羞澀,連忙轉過話題,將默默無語的少年帶至一座在這個荒蕪的刪減顯得特別突兀的小院落裏。

「這——是哪兒?」看着女人推開塵封的木門,優雅的走進屋內,跟隨而入的柳無情忍不住發出這樣的嘆。

這間屋子,起碼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人來過。先別説地面上足足超過一寸厚的土塵不見半個腳印,就連屋內僅有的一張大祭台,也佈滿了厚厚的沙塵。整間屋子,除了正中間的這張祭台,再無他物,就連供人休息的桌椅,也不見一張……祭台之上,擺放着幾面靈位。其中一面靈位,孤零零的與其他幾面相隔了一尺有餘,看在眼裏,更是覺得很不協調,甚至有些突兀;而且,單獨擺放的這張靈位,光禿禿的表面沒有刻上半個文字……

眼神在另外幾面相鄰的靈位上微微掃過,稍作停留後,柳無情基本上看清了靈位主人的身份,心下一陣默然,暗自猜測着玉卿心帶自己來此的目的。

聖潔的女人將少年的神情一絲不漏的盡收眼底,幽幽一嘆:「三兒,知道為娘帶你來這裏是什幺意思嗎?」舊話重提,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心境。柳無情心頭一驚,立時忐忑不安起來。

莫非自認乾孃的女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來歷?為什幺她會帶自己來看這急個供着玄女門弟子的靈位?偷偷窺視一眼玉卿心的神情,除了一種説不出的幽怨悽,再也沒有別的表象。

「呃——乾孃,孩兒實在不知乾孃的用意,乾孃你還是直接告訴孩兒好了。」看到自己新認的義子,對自己如此畢恭畢敬、禮待有加,玉卿心的心裏不但沒有半點歡喜,反而更加悽苦憂傷,幽幽一嘆,仙樂般的聲音娓娓低訴着:「三兒,為娘今與你所説的話,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就是為孃的貼身丫頭曉雯問起,你也不能提起!」柳無情大吃一驚,暗叫一聲「來了」,差點就忍不住直接運功相抗,只是發現女人並沒有半點動手的跡象,這才堪堪苦忍下來,假意點了點頭。

「説出來三兒你或許會笑話為娘!不知道為何,自從第一次遠遠見到你第一面,為娘就覺得對你非常悉,你的身上對我來説,有一種説不出的引力。於是才有了我們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的見面。見你的次數越多,這種悉的引力就愈發強烈。所以,為娘才會忍不住的要收你為義子;其實就是想多與你相處一番,體會一下家的温馨……認你為子的本意,實是想讓我們沒有那種陌生人的距離,每無事時可以見見面,散散心;有了心事的時候,也可以有個人在一旁傾聽,如親人一般分享自己的憂傷與無助……可是,三兒你如今還是那副主客有別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怎能不叫為孃的更加傷心難過呢?」

「啊!」原來如此!聽到這一番話,柳無情幾乎目瞪口呆。千算萬算,實在算不到這個女人對自己居然是這樣一種心境……就像親人一般?為什幺本來沒有任何集的女人,會對自己如此的親近?如此的看重?莫非,就是因為那股自己心裏同樣疑惑的?自己的仇家,一身修為可怕到極點的女人,竟會對子如此般貼心掏肺,這——究竟是怎幺回事?不知不覺中,本來在背後緊握的拳頭,不由自主的鬆開來……

憋在心頭的話一旦説開,玉卿心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幽幽的道:「三兒,從第一次見到你,看着你的眼睛,為娘就發現了,你的心裏,應該藏着一個很大的秘密……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個秘密,你肯定是不會説出來的。不過,不管你心裏有什幺樣的秘密……為娘既然認了你做義子,你就永遠是我的孩子,哪怕將來你要傷害我,我也絕對不會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傻了?天下間居然會有這樣的女子?這與自己孃親的教育,簡直就是南轅北轍啊……不知不覺中,柳無情猛然發現,自己本來堅定不移的心,竟不知何時開始發軟、融化……霍然仰頭,才發現,不知何時,這個天下間絕無僅有的女人,竟如普通婦人一般,淚如泉湧……

每一滴滑落的淚水,都像是濺到自己的心上,隨着這滾燙的淚滴,一顆心竟也逐漸的柔軟、温暖、……

恍惚中,柳無情駭然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正在為眼前意外脆弱的女人,用心的、輕柔無比的擦拭着純潔的淚滴。首次面對這個女人,除了心頭一片温暖柔情外,再也覺不到半點仇恨,更加沒有前幾番那種莫名其妙的慾。彷彿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同樣美豔絕倫的母親……

終於受到少年真誠的親切,成高雅的女人,芳心歡欣異常,自己都不明白,為什幺自己會那般在意少年對自己的受,莫非是因為他像那個人?玉卿心狠狠的搖頭,將這種可怕的覺拋開,暗暗道:不!不是這樣的!那個人,對我來説,已經是一個陌生人!我這一生,就是毀在他的手裏,怎幺還會在意這樣的小人?對,我就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少年,如孩子一般的少年。是他,再次帶給我久違的温暖覺;只有他,才能幫助解掉心中那份永遠的痛……

再次出了温柔的笑意,聖潔的女人燦若星河的眸子充滿了對少年的,無比温馨的握住少年温暖寬厚的手掌,玉卿心終於心情重歸平靜,淡淡的道:「三兒,讓為娘跟你説説我的過去!看到這些靈位,你應該是猜到了一些吧?沒錯,為娘年輕的時候,正是武林聖地玄女門下的掌門弟子,也是玄女門挑選出來的聖女!這些靈位上的名字,就是為娘在擔任聖女那段時間……為了爭奪門主之位無心之中傷害了的同門師姐妹……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為娘不但害了師門,還被師門從此逐出門牆……」柳無情靜靜的傾聽着,神情沒有任何改變。其實,他最想知道的,並不是女人訴説的這些;真正想要知道的東西……柳無情猛一咬牙,裝作不經意間,隨口問道:「可是,孩兒覺得,孃親應該不是一個會傷害別人的人,特別這些人還與你親如姐們,為什幺會……」

「哎……」玉卿心悽苦一笑,思緒再次回到十幾年前那段幾乎不見天的黑暗時光裏……

玉卿心魂斷神傷幽怨無比的神情,簡直我見猶憐,本善良的少年再次後悔起來,母親給自己的任務,究竟還有沒有可能完成?面對這樣一個女人,自己心疼都來不及呀。

「其實,這些姐妹,並非是為娘所殺……只是,她們的慘死,為娘卻不了干係……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男人!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不但欺騙了為孃的情,傷害了我的同門師姐妹,更是差一點就傷害到為娘一生中最尊敬情最深的姐姐……」柳無情心頭大震,瞬間明白了玉卿心口中的這個「姐姐」,其實就是自己的孃親。然而,聽她的口氣,似乎與孃親的仇恨,並不是與孃親所説的那般?想及此處,忍不住開口問道:「乾孃,這個男人是誰?你為什幺會因為這個男人,傷害了你所説的這位姐姐?」玉卿心猶豫半響,不知該不該把自己這一生中最恥辱的經歷,告訴自己的「孩兒」。幾經思量中,猛然發覺,在柳無情的面前,自己面對那段黑暗的子,心情竟是出奇的平靜,再也沒有往那般憂鬱彷徨。莫非,真是這個孩子帶給了自己新生的勇氣?一瞬之間,聖潔的女人便有了決定。

「其實——為孃的與那位師姐,幾乎是同時愛上了那個男人……區別在於,這個男人喜歡的是師姐,與師姐成雙成對,羨煞旁人……」聽到這裏,柳無情心頭又湧起一陣氣憤,暗道:既然你也知道他們羨煞旁人,為什幺還要橫一腳,奪人所愛,翻臉無情?

玉卿心動人的聲音繼續道:「本來,為娘也只是在暗中思戀着這個男人,不敢破壞師姐與他的情,本打算就這樣讓這份情意留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與師姐白頭到老……誰知道,這個男人心存不良,暗藏禍心,竟是……竟是用卑鄙的手段……奪取了為娘清白的身體……」説到那次悲痛的遭遇,有了一旁的「孩兒」為支柱,聖潔的女人不再到悲痛後怕,卻忍不住的一陣羞怯難安,最後一句話,訴説的似蚊蠅一般,低不可聞。

啊!竟然是這樣子的?柳無情到腦袋一下子炸開一般難以接受。這、這果真就是當時的實情?為什幺會是這樣?這也就是説,自已的父親,創造出自已的這個男人,竟會是一個衣冠禽獸般卑鄙的小人?這與孃親告訴自已的經歷,完全就是不同的版本……究竟,誰説的是真的?柳無情不敢去想答案。因為,此刻——在他的心裏,竟會是暗暗祈禱着,希望眼前的女人,訴説的一切都是真的,而自已的孃親,只是不知道其中的緣由,才以為這個女人奪走了自已的愛人。

然而,一想到自已心中聖潔無匹,高貴淡雅的絕女人,竟然會有如此令人深惡痛絕的悲慘經歷……自已的父親,怎幺能忍下心來,殘忍的姦瞭如月下仙子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此刻的他,似乎忘記了就在昨,自已也如此般的強佔了另外一名冰清玉潔的處子……可是,如果她真的是被自已的生父辱了,為什幺不揭穿他的醜陋面目,反而是奪走了孃親心中的所愛?如果是選擇把這事告訴孃親,又會是什幺樣的局面?

年少氣盛的少年,初臨懵懂的男女之情,又哪裏明白得了女人一貫飄忽的心?

玄之又玄的男女之情,又豈是這樣的頭小子能夠明白的?他哪裏知道,以柳無情那般心機深沉的隱瞞手段,再加上母親對她的似海深情,這段可恥的故事,由玉卿心這樣一個情敵的身份對母親説出來,結果會是怎樣?女人善妒,是千古不易的真理,被矇蔽理智的女人,怎幺會相信一個十分危險的「情敵」製造的「離間」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