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倩篇-天高任蝶舞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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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任蝶舞(三)她從朦朧中醒來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漸漸地亮起來。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麗生動的臉上,她的秀髮散撤在忱頭上,襯托着她朗月似的臉龐。她還不想起來,懶洋洋地瞅着那亮起來的窗户。似乎有點熱,她抬起手臂,忱在腦後,她喜歡這樣躺着,喜歡那份温馨而又懶洋洋的情調,喜歡這樣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讓思緒和情無拘無束地在回憶和憧憬中漫遊。
被子掀開了一角,出她豐腴拔的雙。每天回到家裏,她才徹底地放縱自已,讓那對豐腴的白鴿從束縛中解出來。睡在孫倩牀上的男人是她的乾爸張慶山,他是昨天才從南方回來,還沒到達,電話已打了好幾個。經過了一夜折騰的他,此刻還沉浸在夢中,打着響亮的咕嚕,熱熱鬧鬧呼呼啦啦就像飛馳的列車。
是她和小北開着車到機場接他的,出發之前,小北就在這張牀上把她調得仙死,她總是無法拒絕小北那年青的體和在牀上威風八面的雄壯,小北使她高迭起,甚至已到了貪婪的地步,兩個人如同乾柴烈火,燃燒起來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直到在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她還用嘴讓小北再了一次。當張慶山在車裏的後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時,出驚訝不絕的神,她相信,那些滲而出的汁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孫倩看了時間,該起牀了,她赤脯着身子就進了洗漱間。這次市教委又在長假時組織部分教師旅遊,而且是她早已心儀很久的桂林,一中當然少不了她孫倩,一想到校長趙振那碩大雄偉的傢伙,孫倩不心裏一頓酥麻,兩腿也下意識夾了起來。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對老頭説的,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隨即籠罩在他的臉上,但他還是在孫倩的皮箱上進了三萬塊錢。
她喜歡在冼過澡之後,身上僅着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妝鏡前細心梳妝打扮,通過鏡子存細地欣賞自已,她喜歡自已慢慢地梳頭,將頭髮挽成不同的式樣,她喜歡通過對自已的欣賞來抑制心中燥動的情。由於熱氣蒸騰的原因,她的兩頰紅滴,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千百種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間時隱時現,象含着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點也不顯單薄,赤的體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的頭髮上滑落到了前,晶瑩如珠,順着深深的溝往下滑,彷彿不想離開這溝,滑得極慢極慢,最後終於滑進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願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孫倩的額頭還在不住地滲着汗,她在梳妝鏡前用巾擦着還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時繼續挽頭髮,她的一隻手懸在半空中把頭髮高高地盤起,琢磨着怎幺才能將頭髮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已,無意中,在鏡子裏面見到了他的臉,她注意到他眼睛裏男人的慾望,老頭的眼睛發直,失態地看着孫倩似非高聳的脯。他顯然已經醒過來了看了好半天,不過她沒察覺罷了。
孫倩拿出一簡身粉灑了一撮在梳妝枱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塗抹在耳垂後面,再揚起臂膀那豐盈的房也跟着牽動提了起來更顯得高聳堅,她分別在兩個腋下、大腿的兩個頂端塗上粉末,彎着身子在梳妝枱旁邊的屜裏拎出一套黑的罩、褲頭,隨着她彎弓的身體整個後面的線條便曲析了起來,纖細的肢柔軟地挪動着,端坐在軟緞包裹的圓凳上的股鼓鼓地翹着,那些肌也就緊繃着收縮整個後背的皮膚也跟着牽動,顯示出暢和活力,使人覺到下面有熱血的奔騰。看着老頭的間又膨脹起來,説來真奇怪,對着他的這個乾女兒,他的陽具總是能一下子就起,而且衝動了起來的勁頭不亞於年輕人,真是個絕的尤物。他尤為喜歡她安祥、平靜的神態和姿式,尤其在牀上,半明半暗中靜靜地等待着,舌頭老練地滑出,聽任他的愛撫,而不發出聲響。但等到在慾火燃燒的時候,她就歇斯底里的爆發,一邊大聲喊叫、呻,一邊用力地推動着他,完全不似以往慣常的優雅。張慶山充滿活力一般地起了牀,在孫倩的後面撫摸着她光溜的肩膀,越發顯得嬌柔温軟。他的心猛跳着,想要捏一捏她那豐滿白淨的股,還有渾圓像饅頭一樣的雙。
她打開衣櫃,一連取出十幾套高級時裝,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難於決斷。
她嬌籲連連地要他幫她拿主意。他就盡心盡責,忽兒沉思,忽兒拍腿喊好,折騰了半個多鐘頭,好不容易選中了一件藕綠的帶坎肩的晚禮服。看到一個大男人在她的身邊被支着團團打轉,她從中體味到了無限的樂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出圓潤光潔的肩頭和兩條雪藕般的玉臂。她穿這粉紅的旗袍極富線條,高開衩、低領口,後挖背,比西式晚禮服更加暴,每一次穿這一身,都令他讀出新的詩意,使他熱血沸騰,心漫卷。他想下她的衣服,調戲她,把她全身亂了倒是種樂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饒,為了對她心的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並親吻她。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孫倩總是緊張地、期待地叉開雙腿,靜靜地等待他柔軟的手指在那地方撫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上彈跳,然後輕輕地令人心蕩地向着目的地滑去。
孫倩好不容易地從他親咂着的嘴巴掙開來,嬌嗔地道:“不要嘛,人家才收拾好了的。”他不答話,只是那手指更加靈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孫倩那經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辮裏就已濕潤,滲出涔涔細汁。他把孫倩擁到了牀邊,讓她坐到了牀沿上,搬過她的一條大腿架起,旗袍開衩的那裏一裂,差不多就到了骨上,他用那黑的陽具挑開她的內褲,朝旁邊一撥,跟着那東西也奮力一,便侵入了孫倩的那裏面。
孫倩讓他這幺一頂,一個上身差點跌倒,只好繃直雙臂支撐在牀上,把個上身半仰着,一條腿垂在牀下,一條腿屈起,讓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頂撞,低眉垂眼,瞅着他的那一傢伙在她烏黑的那地方如倦鳥投林般地進進出出,如雞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間的慾之情一下就調出來,嘴裏推波助瀾地哼吭着。
老頭一下就覺到孫倩裏面那壁肌在緊鎖慢縮,一下一下如小兒般噬着,讓他的那東西捎帶而出的白粘滯渾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熾火熱的那一時候了,也就咬緊牙再奮力撞擊着,孫倩整個人倒到了牀上,屈起了有兩條腿高舉擴張着,股聳着接着,他的頭皮不一麻,心中一陣酥癢,就有一腔熱躍然,兩人同時到達了高峯。存下的就是他還悠悠的氣,還有孫倩遊絲般的鼻息。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讓你皺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孫倩説。隨着,整個人從他的摟抱中掙,在鏡前察看她的頭髮,老頭突然明白剛才她強撐着是怕亂了心梳理好了的頭髮,但最後,在快難時不也撲倒到牀上了。
“你穿着這衣服坐火車也不合適的。”老頭慢地説。
火車站熱烘烘亂嚷嚷的,穿梭着南來北往的人,孫倩沒敢讓乾爸再往前送她,遠遠的就從他的車子裏下來,自己拖着皮箱走進了廣場。她東張西望地在人堆尋找那個悉的臉孔,一下子就引了周圍很多眼光,儘管她在乾爸的勸説下穿得不那幺招搖,但一襲紅的襯衫和白的短裙,敞着兩條光溜溜的如橡的長腿,白晃晃的只在腳脖子上套着一雙襪子,白的平跟鞋。雖然平常,但什幺樣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總有一種讓人説不出的風情,襯衫的衣料輕薄柔軟,而且還是那種低開領的,隱約能見到兩個球中間那一條深深的溝來。裙子又是那幺短,好像扭動間快出一個股出來,一個成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一個老乞丐佝着可憐巴巴的拉着她的裙子,她漠然地從手袋裏拿了張小票子給了他,剛想轉身但那個老乞丐並不滿足於她的小票,抓着她裙子下襬的久久不願放開,於是從裙子兩側的開縫處便有一條白溜溜的大腿暴了出來,直至腿際。引得好多路人駐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髒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張大的票子扔了過去,那個老乞丐這才善擺甘休地忪開了手,隨即又在她那豐盈的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逃也似地溜走。這把她氣得漲紅了臉,無奈之中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孫倩轉到了候車大廳門口,正四處尋覽,就遇到了趾高氣揚的高義,旁邊還跟着一年輕的男子。這是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隨意的體恤,長長寬寬,但難掩蓋底裏健美的體魄,不長不短只到小腿的綿布褲子,腳下是鋭步球鞋。高義熱情地招呼着孫倩,眼光卻從上往下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睃視着。孫倩就着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説:“高校長,白潔呢?”
“好個小孫,你找白潔怎問起我來了。”高義也笑着説。
“誰不知啊,枰不離砣,高校長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潔嗎。”孫倩調侃着,説得高義的臉上一陣漲紅,很不自然地對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剛才看見你們趙校長了,拖兒帶口的,好熱鬧。”高義打趣着孫倩,幸災樂禍地説。
“還有白潔的老公王申吧。”孫倩也口齒玲利地回擊他,還朝着他擠眉眼。
高義就靦腆地乾笑着,回過頭對那年輕人説:“還不幫着孫老師把行李搬了。”那年輕人雷厲風行地拎過了孫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進了候車大廳。在大廳的一角,人頭簇動着的一大堆,顯然就是教委組織的旅遊團,孫倩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潔,還有正在獻殷勤地替她試擦汗珠的王申,白潔只是簡簡單單的體恤和白的牛仔褲,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為人婦的主兒,更像是個清純利索的小女人。孫倩就高聲地叫着她的名字,一下就連蹦帶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怎幺,就你自己啊,行李哪。”白潔掩不住一臉的高興問。孫倩朝那邊的一羣人努了努嘴,“你們校長代勞了。”白潔見孫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貴高擋,就是腕上的坤錶也價格不菲。心想如今這社會,做女人的只要稍有姿,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風的男人為你大把地燒錢,一種失敗的嘆,像絲襪上的一道裂縫,陰涼地從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是嗎,你好大的臉面子啊。”王申接過話來,讓開了椅子上的座位。孫倩就對他飛了個媚眼:“當然不是他,是他帶着的小帥哥。”
“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學生。”白潔説。
“還像個大男孩啊,白潔,你不會近水摟台吧。”孫倩放蕩地一陣媚笑,摟過她的肩膀説。白潔就不好意思起來:“去你的,想到那去了。”
“別是嘴上要強,心裏想着。”孫倩不依不撓窮追着。白潔急着跺了跺腳,捱到孫倩的耳朵邊悄聲説:“那是高義他老婆美紅介紹的,你可別亂説啊。”
“難怪,別是她捷足先登了吧。”孫倩的語氣像汽水裏加了檸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潔又説:“聽説他常坐美紅的那車,就認識了。”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見識見識這獨俱慧眼的人。”孫倩説着。王申只見着她們兩個嘰嘰喳喳勾肩摟揹着不知説什幺,一雙眼睛只是如火苗飄忽般地在孫倩的身上瞄來瞄去,從她敞開着的衣領中見到她動時那兩陀峯輕快地抖動着,孫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雙大腿相纏繞,他眼光就大膽地從她的小腿往上爬,從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縫裏,卻發現孫倩的短裙裏原來是有褲襠的,就是這樣,卻也依稀能見着她的黑內褲蕾絲花邊。突然白潔朝前一指:“你看,趙校長。”他就猛然一驚,臉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趙振走去,接過了他老婆的皮箱,又從趙振肩上卸下挎包。孫倩就急着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個心寬體肥的婦人,一套土黃的西裝讓她身上的贅撐得緊繃繃的,大大銀盤似的臉上架着一付墨鏡,將充滿情慾的眼光遮掩了許多。要命的是西裝短裙下面的絲襪,一隻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皺,那是劣質絲襪頂端忪緊帶老化了的原因。孫倩的眼睛裏是容不得女人有醜陋的姿態的,就像她的眼睛裏慘進沙子一樣,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越是這樣,卻越是眼睛要往那裏去。
其實,她自已並不喜歡穿絲襪,就像時下的男人不喜歡系領帶一樣。除了是盛大的場合,那就跟晚禮服搭配的,那怕是長裙曳地。白潔的眼光卻是投向趙振的臉,高聳的大鼻子下,整張臉烏黑沒半點歡顏。孫倩説打趣他:“怎幺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説出來,是誰折磨你了。”趙振乾笑着,扯過來兒子説:“快,叫阿姨。”然後,湊上前悄聲説:“我能高興得起來嗎。”面對着兩個如花似玉嬌俏媚人的美人兒,最大的苦惱莫不過身旁跟着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潔努力地敝着一口氣,才沒有笑出口來,只把一雙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靈。遠處,導遊的話簡叫嚷着上車了,一大批人魚湧地往前,孫倩跟在白潔的後面,她走路的姿態令她奇怪,躬着,好像懷裏藏着什幺東西,又好像兩腿間夾着什幺。因為她知道,她平兩條腿直溜溜的腿這會兒幾乎彎成了羅圈,使得她走路的樣子極其難看,十分蹊蹺。她就在心裏冷笑着,除了白潔是來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