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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倩篇-雙蝶亂花叢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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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蝶亂花叢(二)早晨剛到七點,小北就敲着孫倩房間的門。那門倒沒關緊實,輕推着就開了一條縫,小北放眼望進去,只見孫倩夫赤膊着身子,正相擁而眠。孫倩一個白花花的體像蛇一般地纏着家明,手中還緊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軟的陽具。她一條腿橫架在家明身上,把那個豐盈肥美的股翹起如小山一樣隆起,小北也就覷着股那處聳聳的地方,還滲香地淌着晶瑩的水珠。他的體內不一陣燥熱,一股火苗升騰而起,下腹就跟着湧動,那東西隨即直抬頭致意。他覺得這樣末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廳裏,待心裏平靜片刻,才敲響他們的房門。

孫倩夜裏跟她的老公在牀上經過一番翻雲覆雨的戰,把家明折騰得渾身軟塌塌,自己還覺得意猶末盡,她不知怎會這樣子,情慾意溢然,對於愛越來越痴沉溺。此時,他們的牀上已是混亂一片,地面是倆個人掉的內衣褲,一條被子也半搭拉在牀沿上,聽着門外的響動,就推着家明。門外,小北朝裏面説着:“起牀了,飲茶去啊。”家明應着,胡亂地套着衣服,起身開了門:“這幺早啊。”

“晚了尋不到座位的。”小北説着,卻把眼睛直勾勾地從他的肩膀越過往牀上瞟,孫倩半仰起了身子,一雙手到頭髮裏,把纖纖素手當做了梳子,雲也似暗紅光潤的長髮裏,從下往上梳,光潔的豐腴的手臂一上一下襬動,牽動背部膩滑如玉的肌膚和玲瓏浮突的體,出很多誘人的姿勢。小北艱難地嚥下唾沫,又恐這幺偷窺着讓家明疑慮,只有強忍着心頭的慾念轉身了。

進了自己的房間,鳳枝正在鏡子前描眉塗粉,身上只是一件罩和內褲,坐在絲絨的圓凳上,那股肥大豐碩,嘟嘟的充滿誘惑。小北就從背後摟了過去,一雙手也就在她的捻不止,眼睛卻閉着幻想着這體就是孫倩,這幺一來,下里不由就拔怒張,在褲子撐起如同頂起了帳篷。鳳枝就笑話他:“總是這樣子,你是吃錯了藥吧。”説着,解開他的褲襠,把那東西擒了出來,蹲下身子用嘴叼着,間雙手捧着他的卵袋,摩挲着撫摸着,自己那兒興趣也跟着就來了,只覺得下面空蕩蕩沒有了着落,情熾間雙腿就擴張開來。雙眼住上一瞟,見小北猶自沉在她的舌頭逗中,眼裏的餘光一覽猛然驚覺,原來房間的門沒掩住,卻看到客廳裏家明已穿載齊整坐在沙發上對着他們不懷好意地諷笑着,一張臉隨即羞愧得紅彤彤,忙推着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間的另一角落裏。

孫倩磨蹭着是最後一個下樓,鳳枝已等得不耐煩了,吵着讓小北把車子開了到了樓梯那裏。好一會,孫倩這才花枝招展地出來,經過一陣心的化妝,使她看起來更是豔麗媚人,一襲黑的西裝套裙,那外套卻是沒有鈕釦,裏邊卻是雪白的衣,長剛及臍,着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卻是及膝短裙,小北發現今天孫倩穿了絲褲子,以前倒沒見過,只知道孫倩小腿的潔白無遐,從不掩飾地出來。但她穿上黑的網狀絲襪卻又是一番風情,隱隱約約覺更是惹人心存遐念。她上了車子,在後座中跟鳳枝坐到了一塊,鳳枝就一雙手撫摸着她的大腿,細着嗓子笑道:“倩姐,真的好。”孫倩就咯咯地笑着:“現在鳳妹子知道了。”隨着就依附在她的耳悄悄地説:“男人就喜歡這調調。”鳳枝也就跟着蕩笑着,引惹着坐前排的家明回過頭來。

“那定是家明最喜愛的了。”鳳枝也悄聲説,孫倩就摟過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這樣,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嗎?”

“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鳳枝説得情泛蕩。

“好啊,敢情我倆換着玩。”孫倩拍打着她放聲大笑。

小北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過來幫着開車門,鳳枝好像不好意思,對着待者忙道了聲謝。孫倩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説謝的。”就跟家明在大堂裏等着泊車的小北。鳳枝在玻璃門裏瞥見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的緊身無袖上衣,那雙手臂光滑地敞出來,下面卻是半截的熱褲,儘管這身衣服也價格不菲,品牌1234成人社區但穿在她的身上,還是顯着有點不倫不類,對着孫倩那種雍容高貴,越發覺得非驢非馬。鳳枝對着玻璃門扯扯衣襟,理理頭髮。她的臉是平淡而美麗的小圓臉,眼睛長而媚,雙眼皮深陷,直掃入鬢角里去。

覺得附近有種眼光如水般傾瀉在她身上,她大膽地着那眼光,見家明正對着她笑,兩個人四顆眼珠子,似乎是用線穿成一串似的,難分難解。家明也覺得,鳳枝其實也算是美人兒,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為這呆滯,更加顯出那温柔敦厚的古中國情調。

小北走了過來,電梯擁擠着好多的人,在人頭簇擁之中,他魯莽地撞出一個位置來,拉着孫倩一起到了角落裏。電梯超重了,蜂鳴器嗡嗡地警告着,那門怎也不聽叫喚關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着下去幾個人,小北和孫倩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顧亂吵吵的其他人,貼着孫倩的後背,把臉湊到了她的頸窩裏,一隻手伸出觸了觸她的頭髮,接着又順勢往下移,滑過了她的頸項,便到了她的脊樑骨。孫倩一面逃閃着,一面搖頭,怕讓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見了,又不敢回頭説他,就將手背向後面一推,沒想到推向他肚子裏的手掌卻碰着那一硬邦邦的陽具,心中不一凜。也就隔着他的褲子在那兒狠狠一捻,搖晃着揣摸把玩,終於是下去了幾個人電梯才得以升高,升騰的速度讓人有些失重的覺,孫倩不僅是身體的重量,還有一顆心也提到了喉嚨間。在這眾目瞪瞪之中的調情總能讓她生出甚於平常的興奮來,只可惜一個子就到達了他們的樓層,儘管是如此短暫的撫,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濕透了,褲子裏貼在那特別的地方涼絲絲地極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絲褲子。

出了電梯,鳳枝見小北額間滲着汗珠,就愛憐地問他,小北隨口應道:“電梯裏太悶了。”孫倩遞過去一個曖昧的微笑。引座的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了一包廂裏,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豐盛的點心,小推車絡繹不絕地遊晃着,熱氣騰騰的點心讓人眼花繚亂,小北一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一夥人喝着菊普茶品嚐着緻的點心。這時,小北接了個電話,臉上堆着高興的神,放下電話,小北起身給每個人續了茶,到了家明跟前説:“老兄,你那事定了。”説完得洋洋地朝孫倩望着,那樣子就像等待大人誇獎的孩子。家明臉上出了深切的期待,興奮地追問他:“什幺時候定的。”孫倩就嬌嬌地嗔道:“你們説什幺喲,我鬧不明白。”小北笑笑道:“反正今早這頓是家明請客。”

“這有什幺,只要那事成了,什幺都好説。”家明拍打着膛。

“是你説的,可別反悔了。”小北説:“就在原校提撥,教導主任。怎樣,滿意吧。”家明立起身來,舉着茶杯説:“我就知你行,我終於是熬出頭來了。

來來來,以茶當酒。”孫倩見老公滿臉漲紅,夢已成真的喜悦洋溢於表,想着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經歷了當初的那件事,心裏也為他暗暗地高興。

“好説,好説,咱兄弟,沒話説的。”小北也快地應着:“不過,該喝點慶祝。”家明就要來了酒,叫嚷着全體都要喝,為他仕途的進步乾杯。

沒會兒,他就醉醺醺地分辯不清南北,他東顛西倒地拿着酒杯踱到了鳳枝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一個蹉蹌,又險些跌到鳳枝懷中,倒是鳳枝手急眼快地將他扶住了,孫倩也過來幫襯着,他一邊摟着一個女人,醉眼朦朧地卻將嘴湊到鳳枝的臉上,在那兒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到了她的臉上。鳳枝惱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小北,他卻自顧地一旁冷眼看着,嘴角里還掛着嘲笑。這時,正好小北離開了包廂,鳳枝也就放心大膽得多,無所顧忌地任由家明輕薄,還拿眼對着孫倩,那樣子好像對她宜告,是你説的,老公借我一回了。

孫倩見鳳枝在家明的糾纏中半推半就的樣子,情知再呆下去一定攪了一出好戲,何況自己也想着小北。索也就起身離開,在門口等到了從衞生間回來的小北,揮手示意了他,倆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剛進得了門,小北就從背後將孫倩摟住了,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孫倩做狀地扭動着身子,手舉過頭頂,卻把夾着髮鬢的釵子撥了,回過頭來,一甩那暗紅的秀髮也隨之一舞,傾瀉在肩。她人地一笑,貓眯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豔麗的嘴上繞場一週,淘氣的搖一搖披拂着夜一樣濃密頭髮。小北噙着她的嘴,放肆地把舌尖伸了進去,孫倩就緊緊地含住着,一種飛旋立即攫住了他,孫倩的而且老練,覺就像是一場温柔的雪崩。孫倩去了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小北按住了她的手臂,孫倩黑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在網狀裏面的火紅三角褲以及周圍潔白的體更讓他覺得彩斑瀾,他不從喉嚨底裏長長地嘆出了一聲,一陣越的衝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快要奔騰而出。他忙把孫倩放置在客廳裏的沙發上,自己氣吁吁地解開褲帶,一雙眼睛還沒忘了飽覽斜躺在沙發上那人的體。

孫倩面對小北健碩的軀體,眼睛裏不加掩飾地充滿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幺地勻稱,多幺地和諧,多幺富於力度和美。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收購商,眼光從他赤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經過,並略做停留。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説: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多好的皮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愣這是真正雄的美。還有下的那東西,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着對獵物進行攻擊。

小北沒有孫倩想像的那樣他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盡後,卻跪到了沙發跟前,一雙手在孫倩的身上摸摸索索,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彷彿本身富有情和思想,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沉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鬚,顫懍着一點一點前移,試探着企圖觸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痛了他也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嚇也似的。孫倩覺得有些暈眩,什幺東西在萌芽,什幺東西在動,不可遏制地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裏動。

孫倩讓他用嘴巴在她前拱來拱去,把她的房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她讓他乎乎的舌頭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瀲水面般,游來游去,去,最後終於發現了一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小北的舌頭在那裏停了下來,還幫襯地用手指把絲襪的那一處挖出一個兒來,掀開褲子的一邊,孫倩的那兒已是氾濫,一雙腿就絞來絞去情慾熾熱。小北架起了她的雙腿,半蹲半跪着陽具就朝那挑剌,這時的孫倩大腿間那處地方,就像一張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到飢餓,似乎每一寸血都化成了堅硬的牙齒,在逐一的尋覽食物。逮着了小北那自投落網的莖,怎容得了他逃,早已是緊緊地將它含住了,隨即輕喚了一聲,緊閉着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願睜開。

小北的陽具讓孫倩裏的溶溶汁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他奮力地地那兒橫衝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孫倩穿透,又見孫倩起着湊用力幫襯,情慾愈加熾。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上挑下壓,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會,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他古銅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隨着他的動又揮灑在孫倩的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快如同水般洶湧而來,觸擊着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暢快無比。再看下的孫倩,只見她雙眉緊鎖,一個身子隨着他的送顫慄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糊不清讓小北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那裏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她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着小北的股。

這時的小北已扒壓在她的身上,腹臍相對着,兩雙大腿緊纏着,那碩的陽具像鐵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縫間研墨一樣地磨動着。孫倩像從萬丈高峯巔處下跌,一顆心懸掛着沒了着落,只到從子宮深處有一股東西緩慢地滲而出,整個身子就像剔去了骨頭般發軟,想再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這一番歡,男人如此的情慾高漲,是孫倩從沒經歷過的,在她來説可謂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從沙發上翻到地毯上。從客廳又折騰到了睡房裏,從孫倩和家明睡覺的大牀上翻來翻去,男住而女不休,女停而男不敗,正在張狂之際,小北雙手把定她那一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將嘴壓向了她,他們口口相接,兩條舌頭絞來絞去,互相徵逐,兩隻手卻也不閒着,放在她光溜溜的房上又又捏。孫倩要下身上僅有的絲襪和內褲,他也不讓,還讓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體趴向卧室裏的陽台上,然後,從她的背後狂進去,孫倩雙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攔杆上,一頭亂髮在風中飄拂,蓬蓬如燃燒的紅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孩子正歡聲笑語地玩耍着一隻皮球,他們的大人正悠然閒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來了,正跟着另一位高聲討論着市場的價格。

小北竟不知自已是否已經瀉出了,也許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孫倩的體內噴。反正只覺得間那東西疲了軟了,只要他再奮力拖為,竟硬地聳立在她的裏面,孫倩的絲襪、內褲已盡濕透,茸茸的髮沾滿漿糊一般的汁,又是一陣急促的縱送,孫倩嬌聲屢轉,哼吭着低着像是在嘆氣,臉上紅暈纏繞,一雙汪汪的眼睛豔態,説不盡的騷,只是礙於是在陽台上,末敢高聲喊叫。

就在小北跟孫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死,翻雲覆雨的時候,在酒店裏的鳳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卻藉着酒醉糾纏不休。她經不住家明的渾鬧,只得把粉妝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懷裏,家明她褲子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力氣,其實鳳枝心裏也正燃燒着熾熾的情慾,而且對於家明,她的內心深處有着一種説不出的情,從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覺得教師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沒想到私底下,家明卻對她如此戀、如此張狂,也許她心目中的男人該是他那樣的,舉止斯文,談吐風趣,也就沒做出拒絕,反而有點喜歡他那樣,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順從地讓他連同內褲都下。家明沒等把她的褲子褪盡,不眼前一亮,鳳枝的體濃密烏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膩滑,他將手掌捂到那一處,無奈鳳枝卻把兩腿梳攏得緊緊的,就用手指挖着,那道濕漉漉的縫,卻合得嚴密,讓他挖不着。那手指不着邊際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上,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鳳枝見他搖頭晃耳的樣子,極像飢餓了的嬰孩尋不着頭似的,忍不住笑出了聲,説:“傻瓜,人家的褲子沒盡,怎張得開腿來。”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褲子纏在膝蓋下,不是將一雙腳都縛了。

鳳枝就把褲子褪了,自顧到了包廂裏的沙發上,一雙玉腿大張着,家明目瞪得似鈴鐺般,隱約見在亂草叢中那孔,又把手掰開了縫細覷,裏面紅豔豔、水濃濃,那細縫頂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蒂。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着自已的褲帶,鳳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樣,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東西,搖了兩搖,那傢伙倏然猛漲,又又長,堅硬得如同鐵杵。她在那鐵杵上撫來摩去,拿捻着一時興起,把自已的那張粉臉也捱了去,吐出了舌頭,從上而下,來咂去,惹着那傢伙紅燦燦的,活像一個漲紅了臉的小和尚。

家明見鳳枝那付蕩的樣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那傢伙直抵到她那叢亂草中,再一聳股,一下就盡而盡,隨即來來往往,快似閃電疾如星一樣地送急驟,把鳳枝半斜的沙發搖晃得忽前忽後,叱叱的作響。

鳳枝一經瘋狂起來,比孫倩更加放蕩,她咬牙切齒,雙手抱定着自個的股,幫襯着奮起湊,只知道中那涓滑而出,沾染了陰,滲着到了大腿上,股下面。只一會功夫,她便覺得情軟心怯,雙腿踢蹭的頻率便漸次減緩,最後便高高舉起如同舉起兩株雪白豐滿的軟體植株,枝葉婆挲,旎。家明也如同置身於紅的漿汁裏,覺得自己血脈賁張,心臟狂跳,呼不暢,渾身緊張難過的近乎窒息。紅的波接着一劈頭蓋腦的壓向他,讓他死,直置他於昏。最後。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閘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洶湧的排閘而出,石而鳴,其聲似琴,一彎九曲,傍山依勢,歡快地湍而去。他整個身心像被拋如一滴水珠,直上雲宵,被白熱的太陽頃刻之間烤乾,化成白霧,化成纖雲,飄然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