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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可以喲不管多少次嗯都可以的我的好孩子媽媽陪你嗯啊啊”母子間無休無止的抵死纏綿,至此似乎才剛剛開始。幸好這夢境時空也足夠善解人意,雖不能做到夢裏一秒、夢外一年,卻也給這兩人留足了歡愛的時間。
而與此同時,北部基地科研中心內——現實裏的狂戾姦,也同樣如暴雨般烈無度。
啪啪啪!啪!
——“啊啊啊你xx嗯啊都已經啊啊這麼久了嗚嗯還沒有清醒點嗎啊!”科研室內,指揮官與胡滕所在的醫療艙裏,不斷傳出一陣陣異常急促的體碰撞聲,玻璃護罩內也已佈滿厚厚的一層水霧,若是從外面瞧進去,只能瞅見兩個模糊身影在持續聳動。
“胡滕我要你要你懷孕”頭上還連着腦機儀器的健壯男人,仍如一匹飢餓許久的野獸,在秘書艦身上發瘋似的聳動着肢,一雙微啓的眼眸裏沒有任何聚焦,只顧緊緊抱着懷裏的女人,鉚足勁入她的身體。
“好好嗚我知道咕嗯知道了啊我給你生嗚咱們的寶寶嗚嗯所以你快醒過來,好不好”胡滕被指揮官死死壓在身下,渾身只剩一條絲襪用於蔽體,襠部浸滿汁陰的絲襪深陷入裏面,絲絲纖維粘連着壁褶,而那靠近花心口的絲料頂端,則已是在的一次次生猛幹中裂開了一道口子,剛好讓龜頭得以通過這一破直接親吻着女人的綿柔宮頸。
噗呲噗呲噗呲——彼此結合處湧出的大股漿,以及胡滕的雌香裂裏時不時噴出的晶瑩,不僅將那裹着黑絲的桃與大腿浸得完全濕透,甚至幾乎快讓胡滕整片玉背都泡在了水潭裏。
【這傢伙怎麼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快要嗚子宮口已經已經要】“喔喔了!給你胡滕全都給你”陷入狂亂之中的指揮官,正把自己心愛的秘書艦得魂飛魄散、死去活來。女人的雙腿依舊被男人用下肢牢牢夾緊,手臂更是酥軟無力,一對雪被男人兩隻手柔得滿是紅掌印,連眼眶裏那兩枚美麗的豎瞳,都已徘徊在眼瞼上方微微震顫。
“嗚噢噢——!!!”無數汁在雌蕊口迅速蔓延,又一次把胡滕送上了高。這毫無停歇跡象的,即便了,還依舊懟着花宮入口狠猛戳,每次被這要命的大狠狠叩擊花心,胡滕都要酥得全身發抖,時不時還要進來幾束又燙又濃的。
而如今這越來越快的速度,胡滕真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
“呵第第四次了嗚嗯你這啊早漏的雜魚嗯我的裏面讓你這麼舒服嗎啊嗯”
“唔噢!!”
“啊啊啊!!嗚你!等等你果然是醒着吧!嗚喔喔!!”也不知男人是不是聽到了胡滕的調侃,只是他忽然讓使勁到花心深處,隨後用膝蓋強行分開了胡滕的雙腿,兩隻手緊跟着把女人的黑絲翹用力托起,一聲沉之後,便瞄準了花心,如連步槍般朝宮拼命捶打。
“啊啊!慢點求你了慢嗚喔喔喔喔!!!”尚且熾熱的大片濁被傘冠挖出了徑,碩大龜頭反覆摳挖着水宮頸,磨得胡滕整顆花宮都痠麻無比。
男人的指甲深深嵌進,甚至將絲襪都勾出了不少破,整個渾圓股被壯手臂牢牢鎖住,除了被動承受那驚人杵的捶打之外毫無抵抗能力。
“嗚嗚嗚!!!”恍惚離之間,胡滕也用雙手扣緊了指揮官的肩胛骨,任自己的尖鋭指甲在男人背上刮出數道長長的血痕,一抹櫻微啓,前牙死咬住了男人壯實的斜方肌,繃緊全身肌,拼命忍受着愛人的烈衝撞。
【胡滕腓特烈】【我到底是】也許是肩上傳來的隱隱疼痛,又或是在夢境裏得到了充分滿足,指揮官的眼裏終於若隱若現地,浮現出少許光點。
“孩子,媽媽在呢,不要怕~”
“蠢蛋,趕緊醒過來好嗎,指揮官”現實與夢境虛實織,男人的眼前,兩個女人的身影變幻融,一會兒是親愛秘書的冰雪美顏,一會兒又浮現出摯愛母親的絕美容姿,湧入腦海的聲聲呼喚,温暖濕滑的熾熱肌膚眼前的場景錯變幻,女人體內的温度與媚顫也沒有任何虛假,從二人身上傳來的快層層堆疊,讓沒能完全取回意識的指揮官,再次陷入天旋地轉。
虛實難辨,又不忍離去,男人眼中的微光又再次散去,滿心只有無窮慾望等待着盡情發。
“孩子!啊啊!要去了孩子!媽媽要高了!”
“嗚嗚嗯!指揮官啊啊!指揮官!!”過分烈的幹仍在繼續,女人們都在徹底沉淪的邊緣死死堅持,一側是所有五都被無限放大的神空間,而另一側則是近乎致命的猛烈,無論是現實亦或是神。
媚母與愛那彷彿快要被撕裂的媚香雌,再次來了雄莖那如高速火炮般的連續轟擊。
“去了啊啊啊——!!!”(腓特烈&胡滕)拼命搏動着海綿體的長莖,在兩個女人體內傾瀉着似乎永遠不盡的汁。
味瀰漫的醫療艙內,男人總算是鬆開了自己心愛秘書的身體,莖緩緩滑出外,連帶着扯出一長串失去了彈的超薄絲襪。
膨脹後的龜頭撲哧一聲滑出了陰,胡滕柔若無骨地倒在了艙底,搐不止的裏漫出一團團泛着泡沫的渾濁。
【哈啊腓特烈一定也在意識裏,和這傢伙戰吧哈啊我要是,沒撐住的話她會不會也有危險】“你這蠢蛋快醒過來好嗎”恍惚之間,胡滕都沒意識到,面前的男人正捏着自己的股,試圖將其翻轉過來。
“啊!你做什嗚!等等不要!”等到胡滕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已經被指揮官翻轉了180度,趴在滿是彼此的艙底。那副肌爆棚的體再次貼了上來,壓得自己快要不過氣。
呲啦啦——襠部濕漉漉的絲襪被一口氣撕開大片,恰好出了那道滿是水的誘人縫。緊接着,一陣悉的壓迫從心傳來,那枚熾熱傘竟已牢牢抵住了菊蕾,還沒等女人做出任何反抗,也沒有對菊做任何前戲,杵就這麼毫無顧及地一而入。
“那裏!這麼突然?咕噫噫噫——!!!”藉助濃與雌的潤滑,莖使勁擠開了胡滕的腸壁,似是滑入了一片泥濘沼澤,進入得艱難又緩慢,異常緊實的腸狠狠壓迫着,讓每一寸深入都宛若在刺全身的神經,暢到彼此都下意識地牽住了對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