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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高頓時來臨,數不盡的熱即刻從腹中淌過,順着徑腔壁與莖之間再細小不過的縫隙,在包裹襠部的連體絲襪上迅速暈染開一副壯麗山水畫。
“嗚喔喔!!孩子進進來嗯嗯!媽媽滿媽媽的裏面!!”巨碩莖頃刻填滿了整條徑,令人窒息的壓迫從下腹傳遞到母親口,花徑壁被狠狠撐開,所有褶皺都變得幾近平滑,可憐無助地承受着莖與絲襪的無情摩擦。
四肢被綢緞五花大綁,雌蕊宮心被龜頭深深吻住,龜每一次搏動時的微微震顫,每一次猛叩時帶動絲襪對宮口的鑽心摩擦,讓腓特烈直覺渾身骨頭都要酥了這時候孩子要是動起來,真是不敢想象。
“啾媽媽的裏面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啾嚕!”四再度相接,男人寬大的身軀將媽媽完全摟緊在懷裏,豐滿被擠壓到從兩側滿溢,孩子碩的臂膀死死抓緊母親的肩胛與部,緊接而至的,即是龐大異物在女人體內近乎瘋狂的快速動,“嗚喔!咕啾孩子啊啾啊媽媽啊啊孩子啊好嗚嗯!!”啾啪!啾啪!啾啪!——孩子沒有給母親留一絲處女開苞後應得的温柔,頂着寬大龜傘的碩在絲內狂猛送,倒勾似的傘葉來回摳挖處女陰道內的層層褶,讓彈極佳的連體絲襪都在反覆又烈的器合中,漸漸粘連在了媽媽的壁粘膜上。
“啊啾嗚嗯啊嗚!孩子!啊!嗯啊!好快啊!嗯!喔喔!嗚喔!!去了要去了!啊啊!嗯啊啊!!”
“喔喔媽媽去吧快去吧~”古銅的壯實男繃出線條駭人的肌,揮舞着杵在腓特烈雙腿之間瘋狂捶打,長每次都完全入,不留一寸在裂之外,恥骨接二連三地猛撞着兩道黑絲緞間高高鼓起的靡恥丘。
道道汁飈濺,縷縷香四溢,被綢緞扯緊的手腕拼命掙扎着,一對掛滿孩子涎的黑絲足更是不斷扭出誘人的模樣。
這叱吒大洋的鐵血女帝,一到了孩子懷裏,即是成了那盡顯騷香媚勁的絕世美人,如今這副絲毫不得反抗的柔弱姿,簡直讓男人的手掌似是有了磁力,只顧緊緊抱着懷裏這身雌的翹玉背,不顧一切地受着她花徑內的温存。
“孩子!嗚去了——!!!”噗呲——龜冠如槍林彈雨般掃在宮心上,輕而易舉地把雌蕊送上了愉巔峯。
一股新鮮分泌的雌自花心洶湧而出,沿着死命緊的幽谷褶艱難地朝外推擠,若不是有一層透水的絲襪作為引,這大幅收緊的花,那愈漸膨脹的莖,還真要讓這大股都找不到出路。
“好燙媽媽的裏面好燙啊!要了嗚!了!!”雖然絕頂中的徑痙攣得厲害,雖然濃也已一束束地灌進了子宮,奈何孩子這時候,是斷不可能停下來的。
反倒像是,因為深知此時媽媽的最為,雌蕊最為酥軟,所以那碩大莖更是着了魔似的,越發鉚足了勁,朝母親的水宮口狠狠落下一記記沉猛重錘。
“孩子!啊!嗯啊!喔喔好孩子深一些啊!”咕啾咕啾咕啾——腓特烈合上眼眸,被緞帶綁住的雙手死死揪緊牀單,心裏那仙死的致命快,甚至能賽過海上最暢快淋漓的濤勇進。
【好想和孩子一直做下去】每次孩子抱緊自已深而入的瞬間,那枚大到過分的龜卵,都會把高後柔若豆腐的雌蕊撞得嬌顫連綿,由宮心蕩起的陣陣波瀾,先是從大腿痠到足尖,而後又蔓延到房頂端,最後彷彿連大腦都被撞得嗡嗡作響。
“媽媽的啾都費了呲嚕嚕”孩子透過蕾絲抹上愛心狀的鏤空,用力着母汁四溢的蓓蕾,堅硬起的頭明明被牙齒咬成了扁平,可腓特烈仍舊受不到一絲疼痛,甚至在被孩子大力出蒂時,房竟舒服得不輸吹時的裂,身體都不由自主地越弓越高,恨不能讓孩子把子多吃一些進嘴裏。
“多喝一點嗚嗯!啊既然都在夢裏了乾脆把媽媽乾算了!”
“媽媽喔喔咕啾要是能和媽媽在這裏一直做愛唔一直做呲嚕做一整年做一百年嗚嗯媽媽啊!”
“嗯?!”捆住腓特烈雙腿的兩條黑綢緞,彷彿是聽到孩子的一聲令下,迅速從牀尾延伸到了天花板上,隨即進一步拉開媽媽的修長雙腿,將套在上不停扭動的豐腴雌抬到了半空。
“咕嗯嗯!孩子這樣子嗚媽媽有點害羞啊”絲緞緩緩上移,似是為正在學習芭蕾舞的女孩拉伸雙腿,腓特烈兩條豐腴修長的美腿漸漸劈成一道直線,媽媽這靡又唯美的一字馬,不僅讓妝扮着長筒黑絲的腿美到了極點,腿間那抹被撐開的豐盈絲鮑更是誘人匪淺。
“媽媽好美”孩子看着母親的媚態起了氣,雙手穩穩托住那騰至半空的絲騷,一陣屏息之後,揮舞起肌暴突的下,朝緊實濕熱的深處怒猛,梆、梆、梆“嗯啊——孩子好重嗯啊!!”龜大力叩擊着花蕊,撞得桃翻騰,裂口愛四濺,那一抹水如初的宮頸花心,如木桶裏正被一柄重槌反覆敲打的軟糯年糕,一捶,又一捶直到被炮彈似的冠硬生生地,在宮頸上鑿出了一個龜首形狀的坑。
【那裏要被孩子撞爛了。】每一次深而入,每一次男狠撞股溝,那扁如薄餅的絲香鮑,都能顫抖着朝四周起千層,一圈圈靡的媚漣漪,漫至媽媽的飽滿翹,攀上媽媽的緊實腹,在媽媽展開成一字的長腿足上來回震盪。
“媽媽又要唔忍不住了”孩子撲倒在了媽媽身上,壯雙臂放開翹,轉而穿過腓特烈的兩側腋窩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垂落腦袋埋在媽媽的肩頭,細細嗅着媽媽髮絲間馥郁的蘭花幽香,深入摩擦着媽媽幽谷深處的熾熱花蕊,做好一切準備,滿心雀躍地等待高來臨。
“小笨蛋嗚忍什麼呢想的時候啊啊就給媽媽嗚聽話嗚嗯出來~”忍不住,本忍不住即便沒有母親催促,孩子也是沒有任何忍耐的餘力。這覆着絲襪纖維的處女,磨得越越,從馬眼到部,一路都沐浴在媽媽的温柔懷抱裏,甚至連孩子懸在外面的鼓脹袋,都被熱吻得既舒服又温暖。
“呃啊啊——!!”男人一聲沉,狠狠地在絲深處衝撞了十餘次,最後再度大力一——“嗚喔喔喔喔!!!”伴隨着腓特烈仰頭出的一聲嫵媚啼,龜頭頂着絲襪暴地剝開花心,略微入雌蕊之中,朝媽媽最私密的花房裏,盡情灌注着一束束滾燙又濃郁的。
孩子的漿烤得子宮酥麻軟爛,再次推着腓特烈衝上愛巔峯,那被綁住的雙腿烈痙攣得宛如兩彈簧,兩隻絲足顫抖着繃直了趾尖,再加上那大幅反弓的身體,完全是一位正在表演芭蕾的美麗舞者。
“孩子”好想要擁抱孩子,可四肢都被綢緞所束縛,腓特烈只好轉過頭去,輕輕咬住了孩子的耳朵,探出媚舌刮着孩子的耳廓,“寶貝兒出來~”
“媽媽嗯!!”婉轉動聽的聲線竄入耳蝸,似是在聆聽黃鸝輕聲歌唱,嫵媚誘惑的個個字眼,如慾海妖在耳旁低語蠱惑。僅僅是一聲輕喚,便讓孩子渾身酥軟,又一次往徑盡頭出一束鮮。
“嗚嗯!好燙喔嗯孩子媽媽是不是沒有你那些小情人們那麼會呢嗯”
“才不是嗚”接連幾次深入內,讓腓特烈也彷彿媚毒侵身,羞紅着雙頰,丹裏含着孩子的耳瓣,一條舌乖巧地舐着耳孔,那嘴裏漏出的聲聲呢喃,可真是越發媚得勾魂——“噢嗯嗯~啊啊~寶貝兒噢噢噢!啊嗯呵呵喜歡麼~喜歡的話媽媽給你聽”
“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