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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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徐仲晚忘了,蔣池説話跟放一樣,從來不作數。
蔣池:“可是哥,我真的好想要你。如果我現在放開你,你一定會跑的是不是?”
“……”徐仲晚被這話噎了一下,而後立即否認:“不會,這是我家我會跑到哪裏去?”
“你騙我,我想你一定會。”蔣池説着,雙手撈起徐仲晚的,輕而易舉地褪下徐仲晚的褲子,包括內褲。
第26章掰開那軟的雙,蔣池唾了口水在他的姓器上胡亂擼了兩把,然後扶着抵上那暴的/口,在徐仲晚抗拒的劇烈掙扎下,他低着仍舊一點點勇往擠進。
等轉轉頓頓差不多擠進小半了,他緩緩壓低身體貼向徐仲晚的後背。
“嗬嗚——”徐仲晚一聲難以控制的痛呼響起,死魚一樣身體極度僵硬,蔣池雙側肌一提,重的嘆落下,已全送入。
“媽的疼呃——你出去……”徐仲晚在那一瞬痛苦地揚起脖子。
“哥,就一會兒,一會兒就不疼了。”蔣池卻安了一聲,一副經驗老辣的語氣,脹痛的身下輕輕出一點後又全部頂入。
如此反覆頂幾下後,他慢慢的開始蓄力送起來。
徐仲晚很痛,他都還沒緩過氣,蔣池就已經一下一下地撞進他的身體,一下比一下快而用力,惹得牀發出嘎吱嘎吱不斷的吵鬧,下一秒就能散架似的,直至整個房間充斥不堪入耳的啪啪聲。
後入進的方式本來比其他體位較深,加之那緊緻的腸壁裹得他罷不能,蔣池的渾身暢,好像身體的每個孔得到了呼,這種愉悦的覺十分強烈,是他心中理想的快樂。
這期間,蔣池耳邊除了自己加速的心跳聲,全是徐仲晚一遍遍被迫呻,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徐仲晚這樣的聲音,他就狼血沸騰,一種似曾相識的痛快湧上心頭,曾經他們也這樣瘋狂相濡以沫過一樣。
而後在高/來臨之際,蔣池無意扯落徐仲晚的上衣,看到那滿背縱橫錯的鞭痕時,他身寸了,得觸目驚心,沒完就撤出了他的姓器的——驚嚇遠超過姓愛帶給他的刺。
“你的背……哥,哥你的背是怎麼回事?”他怔怔地直起身。
然而,徐仲晚從小怕疼,童年數次殘忍的痛讓他對疼痛比常人更,他在蔣池之前就已疼昏過去了。
一陣鈴聲伴隨窗外的雷聲唱響,徐仲晚從噩夢——‘一年前蔣池跪坐在血泊中抱着蘇慧琴痛哭涕’中猛然驚醒,滿額冷汗。
這一年,不僅是蔣池每夜做噩夢,他何嘗不是。
坐起時,身下一股鈍痛襲來,同時好像又有什麼東西從他的口緩緩出。
徐仲晚緩了緩,張開腿低頭一看,是一灘骯髒的白體。
只看一眼,記憶瞬間被勾起。
下意識扶額轉眼卧室四周,徐仲晚卻沒有看到蔣池,也不知道蔣池死哪兒去了。
鈴聲還在作響。
徐仲晚沉沉呻了一口氣,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接起。
剛喂了一聲,只聽傳聲筒裏傳來徐綿悉的聲音:“二叔,爺爺醒了,你今天要到醫院來看看嗎?”
“……好。”應了聲,徐仲晚就掛了電話。他在牀上閉了閉眼,握了會拳頭後才起身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冬天的雨,很冰,冷到刻骨的那種冰。
蔣池沒有撐傘,也就穿了一身單薄的低領線衫和棉褲,漫無目的地一個人走在人煙寥寥的街上。
很冷,他卻像丟了魂,覺不到似的。
有人從他身邊冒雨跑過,古怪的眼神看神經病一樣看了他面無表情一眼。
有的好心問他一句“哥們你沒事兒吧”,但沒得到他一聲回應也匆匆離開。
之前,蔣池發現徐仲晚背後的鞭傷後,一個沒穩住身從牀上翻了下去,腦子磕了地板,他什麼都想起來了。
他一點不剩的,一件件想起一年前他和徐仲晚之間發生的事——他一次又一次下藥強迫徐仲晚,他媽接受不了從十五樓跳下死在他面前的事……
還有,他忘記種種之後徐仲晚將他從醫院帶回家,這一年來又如何陪在身邊花錢給他治病,而他今天又是怎麼回報徐仲晚的。
是了,他的“回報”,是他那麼可笑地居然喜歡上了徐仲晚,再一次強迫了徐仲晚。
你活着幹什麼?你怎麼不去死呢蔣池?
蔣池這樣問自己。
他停下腳步,抬起頭閉上眼,嘴角帶笑,是難堪又悲哀的笑,任由冰冷的雨水沖刷他的臉,連同他眼角的熱。
第27章下午的時候,徐仲晚開車去了醫院。
腦外科。
打開病房門,徐綿面過來叫了他一聲二叔後,攔在了門口倆眼眯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嘴,就問:“二叔,你的嘴怎麼了?”
“沒事,最近上火了。”徐仲晚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隨口敷衍了一句。
“…………”但徐綿不是傻,他經驗可比徐仲晚豐富多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心説騙鬼呢,看給能的,這是吃了什麼上火的東西滿嘴皮的血痂。
他當初就極力反對他二叔帶蔣池回家,不僅把他爺爺氣成腦梗,果然蔣池這狗的玩意兒也沒讓他失望。
他真不知道他二叔是到底怎麼想的。
——這大概就是“愛”吧,徐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