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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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才張嘴,蔣池趁機伸舌探入他的口腔,時而温柔,時而暴地深吻他,掠奪他的呼
。
由於二人身高差距,徐仲晚被迫仰着頭,且不説他反蔣池的親吻,他的脖子也酸得厲害,於是掙扎着推開蔣池。
然而蔣池特別“善解人意”地托住他的後腦,頂着他將他壓上身後的門板,一來讓他省了力,二來更進一步方便侵略他的舌。
第25章蔣池是被徐仲晚狠狠一巴掌甩開的。
打得蔣池面部肌麻痹,牙齒都
覺有點松,可見徐仲晚下手力道有多重。
在此之前,徐仲晚又一次心軟,本來都要打算願意接納蔣池的。
可是蔣池太讓他失望了。
而且蔣池當面對他説了那句喜歡,又強吻了他,他不能再讓蔣池呆在他身邊了。
不然,一切會重蹈覆轍,他和蔣池都會萬劫不復,一輩子被人戳脊梁骨。
“蔣池,我累了,你走吧,你要去哪裏都可以,我也不會再你想起過去的事,從今往後我們互不相欠,再無瓜葛。你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徐仲晚強忍噁心,用手背抹去
上不屬於他的濕潤,儘量以最平靜的語氣説出最決絕的話。
他覺,他是真的累了。
他再也承擔不起蔣池帶給他任何的傷害。
他本來也沒有挽救蔣池的義務,誰愛誰接替。
蔣池聞言看着徐仲晚瞳孔驟縮,捂臉的手也忍不住發顫,滿腦子叫囂着一句話:徐仲晚叫他滾,他不要他了。
徐仲晚説不要他了!
“我不走,我什麼都沒有了,徐仲晚你不能這樣對我!”蔣池動了動,聲音抖得不像話。
又説:“我求你的,你剛才默許答應我的,我不會走的,你別想趕我走……”瞧着這話説的,多像一隻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不,蔣池就是一隻白眼狼。
徐仲晚:“我沒有答應你,那你的一廂情願。”
“不是!”
“你不是同戀,你説的喜歡,是你的錯覺;我也不是同
戀,我只喜歡女人。”
“不,我……”徐仲晚打開了門,衝蔣池揚了揚下巴:“出去,滾出我家。”
“你休想!”結果蔣池一腳把門踹上。
徐仲晚雖做好了再一次被壁咚的準備,但發飆的蔣池力氣大的出奇,他還是沒能避開。
門板不堪一擊地“咚”了一聲後,蔣池竟單手把他的雙手高舉束縛在他頭頂,咬牙切齒説:“徐仲晚,我告訴你,從你把我帶回家的那天起,我這輩子都跟你沒完!”説完,蔣池狗急跳了牆,又是一個暴的狗吻啃下。
都説請神容易,送神難,徐仲晚沒想到,蔣池這個神經病也太難送了,他也是引火自焚,活該。
蔣池的吻技一點沒長進,氣急了還是跟以前一樣毫無章法,霸道又暴,一口氣也不帶
的,徐仲晚好歹一個有過經驗的成年老男人也招架不住這般劣質蠻橫的吻法,他想開口説句話都沒轍。
悉的鐵鏽味毫無懸念地從口腔瀰漫開來,刺
兩個人亢奮的神經,蔣池就像個喪失理智的嗜血狂魔,血腥讓他變得更瘋狂,他重重咬了徐仲晚下
一口,然後趁徐仲吃痛的空擋,攔
扛起猝不及防的徐仲晚直奔卧室。
“蔣嘶……蔣池……”沒等徐仲晚狼狽地他身上説出完整的話企圖阻止,蔣池大步進了卧室來到牀前手一鬆,動作快如閃電就將徐仲晚整個人從後壓了個結實。
蔣池這一年也是爆發式生長,體格與力量簡直異於常人的大,徐仲晚自詡他也不是什麼弱柳扶風的男人,但被蔣池一大塊頭壓下時還是承受不住悶哼一聲,齒的鮮血噴出染濕了枕頭。
由於蔣池就跨坐在他腿上,他的雙手被反折在後,徐仲晚趴在牀上想掙扎卻難以動彈,這讓他想起不
一年前他被蔣池綁架的那天,只一個畫面閃過腦海,他至今仍
心悸。
蔣池這小畜生,施很強,有抖s傾向。
回憶滿滿承載了苦不堪言的無助,徐仲晚自知面對眼下這樣躁狂的蔣池不能再用言語刺,不然沒有好果子吃,有些絕望地勸道:“蔣池,你別這樣,先冷靜一點,你冷靜下來聽我説……”
“好,你説,我聽着。”蔣池話雖這麼冷靜,但他另一隻空閒的手卻解開了徐仲晚的皮帶,猛得一,隨即捆上徐仲晚背在身後的手腕上。
徐仲晚被這個動作嚇到了,費勁扭頭,拼命掙扎着看向蔣池,怒問:“你要幹什麼蔣池!快放開我!”
“哥。”蔣池聞言角一勾,俯身在徐仲晚血紅的
上輕輕啄了一口。
接着他用舌尖從那膚潤的側臉一寸,一寸向耳朵:“哥,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喜歡你的,真的,那不是我的錯覺……哥,我想上你,這一年來我每天都想上你……”徐仲晚被
得渾身僵硬。
他是頭一次對蔣池產生恐懼心理。
徐仲晚把臉轉向牀的另一側,阻斷蔣池的舐,他覺得現在的蔣池彷彿一隻隨時都會暴走的獅子,心裏的悸動讓他連聲音都有些發顫:“蔣池,你聽我説……好,我知道了,我不趕你走,我不趕你走了,你放開我好不好?”蔣池突然笑了:“哥,你説的,你不趕我走的,你現在答應了。”徐仲晚:“對,對我答應你了,你別鬧了,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