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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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裏咬着紅細繩的金髮女人向台下走去。
彪形大漢牽着金髮女人走下舞台後,直接向張真等人的坐席走來。彪形大漢在坐席前站住,把手裏的狗項圈鎖鏈扔在地上,然後從金髮女人嘴裏出兩紅細繩,抓着繩頭用力向外一拉。
頓時,兩紅細繩繃緊了,紅細繩的另一端系在頭的銀環上,兩顆嫣紅的頭被拉得尖尖的,長長的,像是要離房那樣向外延伸着。
“啊啊啊……”金髮女人痛得眉頭緊蹙,似乎是得到命令不許讓細繩從她嘴裏落出來,她緊緊咬着細繩,發出一聲從腔裏憋出來的沈悶叫聲,可那叫聲中卻藴含着到快的愉悦,聽得陳剛、孔卓、還有張真心中一陣盪。
“繩子非常堅韌,不會斷的,請盡情享樂。”彪形大漢把繩頭給興奮得眼中仿若在噴火的陳剛,然後從林冰瑩嘴裏出兩系在陰的銀環上的細繩,送在直氣的孔卓手上,示意他倆兒也像他剛才示範的那樣做。
陳剛慢慢地扯動細繩,直勾勾地看着在他眼前不斷延伸縮回、變換形狀的頭。也許是害羞,也許是還不習慣辱女人,在剛開始扯動細繩時,陳剛有些侷促,可是,隨着時間的進行,隨着金髮女人的呻聲越來越愉悦,越來越嬌膩,陳剛漸漸變得自如了,開始變換着花樣,時而平拉,時而斜扯,不時變換力量,變換幅度,樂此不疲地玩着金髮女人,興奮地看着金髮女人情瀰漫的臉蛋。
孔卓的反應與陳剛差不多,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辱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很像他一直在幻想中玩的林冰瑩,在剛開始扯動細繩時,他緊張得雙手不停顫抖着,可是漸漸的,他也收發自如、得心應手起來。
孔卓穩穩地抓着繩頭,慢慢地向兩側分去,直到粉紅的陰被他拉得舒展開來,把一直隱藏在陰的遮掩下的完全暴出來才停下。然後,他瞪大着泛起血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被愛儒濕得晶亮亮的,盡情窺視着不時收縮一下的鮮紅壁和裏面蜿蜒九轉的甬道。
別的坐席上發出一陣口哨聲、喧囂聲,男人們都坐不住了,紛紛站起來,伸長着脖子觀看着。而金髮女人雖然是到了快,不斷髮出動情的呻,但在這種極度靡的氛圍下,被男人用系在陰的銀環上的細繩下地分開陰、出被愛儒濕了的,肆意觀看着裏面,還是覺得甚為不堪,不由羞恥無比地扭動着身子掙扎着。
每當金髮女人扭動一下身子,系在陰蒂的銀環上的金鈴鐺便“鈴鈴鈴”發出一陣清脆響亮的鈴聲。這種鈴聲是那麼悉,陳剛不狐疑地看着金髮女人酷似林冰瑩的臉蛋,心想,白天在林總的辦公室裏也聽到過這種鈴聲,她説是她老公送給她的守護鈴鐺,難道就是這個金鈴,那麼這個女人必定就是林冰瑩,可是她的髮型和頭髮的顏不對,莫非戴了假髮套……
就在陳剛伸出手去摸金髮女人頭髮的時候,彪形大漢把金髮女人嘴裏的最後一細繩,也就是系在陰蒂的銀環上的細繩出來給了張真。
金髮女子正是被高亞彤帶到坐席前跪着的林冰瑩,陳剛飽受困惑的金髮其實是林冰瑩之前在張真的車裏戴上的假髮套。高亞彤雖然也是亂騷,但做為名美容院的副總,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這個亂派對上的,只能離開,在後台看監視器。而全身赤的林冰瑩被帶到後台時,高亞彤命令她再次穿上連衣裙,其目的用當眾光衣服來撥林冰瑩的受心,讓她更快進入發情的狀態。
張真一直在默不作聲地觀察陳剛和孔卓的反應,當他看到陳剛伸出手去摸林冰瑩的假髮套時,嘴角一陣搐,到一陣巨大的興奮,心想,陳剛,我等了你這麼久,你才想起來去辨別她戴的是不是假髮套,真是個笨蛋,不過,總算你去做了,沒有叫我白等……
看着陳剛的手離林冰瑩的假髮套越來越近,張真抓着手裏的繩頭,想道,冰瑩,我的好老婆,你的同事馬上就要認出你來了,你準備怎樣接同事們驚詫的目光呢!我想,還是用你高時的蕩樣子來接他們最好!冰瑩,不要怪我,我必須執行高總的命令,而且我知道你喜歡受,我也喜歡看你在男人們的辱下蕩的反應,今晚是個美妙的夜晚,讓我們好好享受一番sm的快樂吧!
…
…
陳剛的手觸上林冰瑩的金髮,馬上覺到不對,不像是真正的頭髮。心臟頓時一陣狂跳,陳剛無比興奮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髮套,難道她真是林冰瑩……
就在陳剛揪住假髮套,將要往下揭的瞬間,一直抓着繩頭不動的張真突然動了,猛地一拉纏在他手指上的細繩,像拉大鋸那樣不停地來回扯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一股痛沿着陰蒂迅猛地傳到身體裏的各個地方,林冰瑩到身體彷彿要裂開了,而在這股痛的刺下,陰阜深處開始不規則地收縮着,高來的前兆清晰地浮現在心中,林冰瑩不由仰着頭,聲嘶力竭地尖叫着,本能地呻着。
“啊!林總……”隨着手上一輕,紅的假髮套被陳剛揭下來,陳剛和孔卓異口同聲地驚叫着。
看着陳剛和孔卓驚異的目光,林冰瑩知道同事們終於認出了自己,心中猛地騰起一股滔天的羞恥,情不自地着淚,哀羞無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林冰瑩相當憎恨孔卓,因為在她去漢州總部做處理時,孔卓在與林冰瑩懷有敵意的高亞彤授意下,公然猥褻林冰瑩,巧妙地擋住其他美容師的視線,大肆玩林冰瑩的陰阜,導致林冰瑩到了快,到達了一次小高,非常丟臉地在數位美容師面前溢出了愛。事發後,一想起那丟臉的一幕,林冰瑩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癢癢的。
陳剛,林冰瑩對他的印象倒不錯,雖然美容技藝不算很高,但為人很好,工作態度也值得稱道。
在林冰瑩白天去店裏接工作時,陳剛以謙遜的姿態接林冰瑩,屢次誠懇地邀請林冰瑩經常回來看看;而晚上的送別會,陳剛很有情地與林冰瑩聊天敍舊,頻頻舉杯敬酒;在最後的節目,去ktv玩時,陳剛還與林冰瑩合唱了好幾首歌。這些令林冰瑩到陳剛是個重情的好人,她為有這樣的屬下到驕傲。
可是現在,這個林冰瑩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還與她把酒言歡的同事竟然拉扯着系在她頭的銀環上的細繩,正在像對待可以隨意玩的女一樣肆意辱着她;而孔卓,這個令林冰瑩無比痛恨的人,是他親手分開了她的陰,與其他賓客一起瞪大着飽含着獸慾的眼,肆無忌憚地觀看着她最羞恥的地方。
本來林冰瑩在高亞彤的辱下已經想通了,確定了以後人生的方向,打算從此做一隻在sm世界裏盡情享受受快的母狗奴隸。在被高亞彤牽着,赤身體地像狗一樣爬進會場時,在舞台上服從賓客們越來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種種下猥的動作時,林冰瑩到了興奮,到了在人前暴身體、被男人們羞辱的快,雖然也很羞恥,但在她能承受的範圍內,她覺得這樣很刺、很享受。
在張真大叫着讓她把陰阜上的鎖頭打開時,赤身體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瑩循聲看見了張真,也看見了與張真坐在一起的陳剛和孔卓。林冰瑩不知道陳剛和孔卓有沒有認出她來,據之前張真告訴她的,今晚會有兩三個同事玩她,她知道她是逃不了被陳剛和孔卓侵犯的下場了,只好忍着巨大的羞恥,當着同事們的面,繼續去做那些下猥的事。
陳剛和孔卓只是在看,沒有給她下達命令,這使無顏與他們見面的林冰瑩到她沒有直接面對她的同事、她的下屬,心中的羞恥不由減輕了許多。
而在她按照那個矮墩墩的中年賓客的命令,做出轉過身讓他看在門外面的門栓、像狗那樣趴在舞台上,高高撅着股,自己把門栓取出來等極為羞恥極為下的事的時候,林冰瑩明知道陳剛和孔卓在看,雖然羞恥得渾身發抖,卻無法抑制地興奮起來,火熱酥癢的陰阜一個勁地收縮着,狂溢而出愛得滿地都是。
當彪形大漢牽着她脖子上的狗項圈,把她帶到張真等人的坐席時,林冰瑩知道陳剛和孔卓要來玩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恥,又是緊張,還有一種淡淡的期待。可是當她發現陳剛和孔卓好像沒有認出自己,林冰瑩除了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輕鬆、一陣不用被同事們發現自己真面目的狂喜,還隱隱到了失落,似乎內心中想讓同事們認出來。
陳剛和孔卓開始在彪形大漢的示範下,用系在她頭和陰的銀環上的細繩來玩她,林冰瑩到一種很異樣、很刺的興奮,最妙的是儘管心中的羞恥上漲了一些,但漲得恰到好處,就像是前幾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親亂倫時的覺一樣。林冰瑩為這種覺陶醉着,好想在這種她知道陳剛和孔卓是誰但陳剛和孔卓並沒有認出她來的美妙狀態中到達高,來享受那暢刺的受快。
可是這種美妙的狀態隨着陳剛揭下她的假髮套消失了,陳剛和孔卓認出了她來,當林冰瑩看到陳剛和孔卓用無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們的手裏還下意識地拽緊着系在她頭和陰的銀環上的細繩,一股極其猛烈的羞恥騰地一下從心裏冒出來,林冰瑩恨不得馬上昏厥過去來避開同事們那令她難堪、令她羞慚、令她無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們的眼光是飽含獸慾的,林冰瑩還能好受一點,可是那種無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瑩分外難堪、分外羞恥,不想在孔卓和陳剛面前暴蕩的一面,至於變態的暴、受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説了。
在這種情況下,林冰瑩不想在陳剛,尤其是孔卓面前到達高,陳剛還差一些,只是令她到羞恥,可孔卓不同。當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聲張,在數位美容師面前到達了一次小高,林冰瑩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個假正經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的身體、蕩的反應令孔卓愉悦,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笑的樣子,林冰瑩便到一陣久違的屈辱。
陳剛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細繩的動作,只有張真仍在大肆扯動着細繩,雖然林冰瑩心中盡是不願,不想到達高,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壓抑不住的。
的陰蒂被拉扯得騰出陣陣強烈至極、美絕倫的快,林冰瑩都能覺到大量的愛正在醖釀着,似乎下一秒鐘就會快溢出來。心中羞恥屈辱的覺雖在,但興奮、刺和新鮮卻越來越強,刻意閉緊的嘴巴開始有了張開的趨勢,心中哀羞無比又被快左右的林冰瑩好想放聲呻幾聲,叫幾聲。
都怪張真,如果他不那麼用力地拉我的陰蒂,我不會這樣的……林冰瑩認為都是張真刺她的陰蒂,才導致她會變成這樣,其實,她不知道,刺陰蒂最多起到催化劑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還是她渴望受的本質。
眸中閃着哀求的光茫,林冰瑩瞧着不停扯動細繩刺她的陰蒂、想要她快點到達高的張真,希望可惡的張真馬上停下來,不要讓她這麼羞恥,這麼屈辱。
林冰瑩不好意思開口,瞧着張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脅,可是張真的眼中始終閃着興奮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瑩看在眼裏,想起張真喜歡辱自已的的嗜,心中不由哀嘆一聲,知道張真也想看她丟臉的樣子,意識到她到達高之前,張真是不會停下來的。
我註定是男人們的奴隸了,我的一生註定要在不斷的羞恥、屈辱、丟臉中度過了,我已經抗爭過了,可是沒有用,就連張真,這個戀我、想當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還掙扎什麼,我把一切都給他控制好了……
林冰瑩想完張真,又開始想他的同事們。
孔卓,你得意吧!我是個蕩的女人,你又要看到我高的樣子了,雖然我討厭你,恨你,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體,我的體質、蕩的反應來令你愉悦,但是張真不讓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無所謂了,你儘管來玩我吧!
還有你陳剛,陳店長,我看錯你了,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其實你跟他們一樣,都是拿辱女人來取樂的男人,來吧!你們都來玩我吧!狠狠地辱我吧……
最後,林冰瑩在心中對自已説道,我是個喜歡被男人辱的變態,今晚是我蜕變的一晚,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掙扎了,再也不抗拒什麼了,他們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要把我最蕩最變態的一面表現出來,我是所有人的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隸,我只配做那些羞恥下的事情,只能想怎樣取悦男人,怎樣愉悦自已,原來的林冰瑩已經死了,現在活着的是母狗奴隸林冰瑩……
瞧着張真,林冰瑩突然嫵媚地一笑,然後不再抑制對高的渴求,隨着張真施加給陰蒂上的強烈刺,任高的前兆毫無阻礙地在身體裏奔騰,一邊蕩地扭動着身體,蕩起波波炫目的波,發出聲聲人的呻嬌,一邊用濛的眼波瞧着由驚愕轉成一臉笑的陳剛和孔卓,聲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陳剛,用力拉繩繩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才從震撼中恢復過來的陳剛和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