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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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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對張真説道:“這種表演刺是刺,可是我不大喜歡看男人受,你看那邊的帶黑頭套的女人,我喜歡這樣的,光是看就讓人興奮得受不了啊!我也想過去。張秘書,等他們完事了,我能把那個女人叫過來嗎?”

“當然可以了,陳店長,人有千種萬種,對慾望的需求也是不同的,你不喜歡看男人受,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偏偏有很多男人喜歡受,同時,也有很多女人喜歡受,那個帶黑頭套的女人就是一個喜歡受的女人。先別急,等會兒會有令你更加興奮的女人上台,到那時,咱們再好好吧!”張真的話音剛落,只聽舞台上傳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陳剛抬頭一看,只見那個又胖又醜的男受狂跪坐在舞台上,拼命向後仰着脖子,在他下,一不是很長,但很正在劇烈震動着。

這個胖子了,接下來出場的就是張真説的那個女人吧!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呢!張真説起她的時候眼神很怪啊!

…陳剛心裏充滿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男受狂和女王打扮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的隱形升降台上,徐徐陷沒下去。

沒過多久,升降台重新升上來,一個穿着紅緊身連衣裙而顯得分外妖嬈的女人和一個手裏扯着銀光閃閃的金屬鏈子的彪形大漢並排站在一起,緩緩升上舞台。

陳剛只是在聚光燈光束剛投過來時驚鴻一瞥地看到女人有着一頭金的波捲髮,隨後聚光燈光束便投在金髮女人部以下的部位,陳剛心想,這個大漢手裏扯着的應該是狗項圈的鏈子吧!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光!”

“快點!”舞台下此起彼伏地響起尖鋭的口哨聲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聲,看不清臉部的金髮女人稍有些遲疑,隨即便抬起有如筍般雪白潤澤的手臂,微躬着身子,出一抹雪白豐滿的酥和一道深邃的溝,面對着台下喧囂的賓客們去解背後連衣裙的拉鍊。

瞧着連衣裙輕飄飄地滑落在金髮女人的腳下,陳剛猛然記起,林冰瑩穿的好像是跟這個女人一模一樣的連衣裙。

怎麼會是一模一樣的連衣裙!張真説會有令我更加興奮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還那麼怪,難道這個女人就是林冰瑩,不會的,林冰瑩是黑髮,而這個女人是金髮……雖説通過頭髮的顏判斷出金髮女人不是林冰瑩,但陳剛還是止不住地心澎湃,一顆心興奮得狂跳不已,只把金髮女人當成是林冰瑩。

女人下連衣裙後,一具完美得無法挑剔的了出來,聚光燈光束慢慢下移,對準了女人的陰阜。只見沒有一、嬌得猶如初生嬰兒的陰阜上,一個金的小鎖頭掛在陰上穿着的銀環上,把緊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條粉的細縫。在細縫上方,鮮紅腫脹的陰蒂俏然立着在外面,上面也穿着一個銀環,銀環下懸着一個微微搖晃的金小鈴鐺。

台下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賓客們好像都被金髮女人傲人的身材、初生嬰兒般嬌的陰阜和下靡的飾物震撼住了,寬敞的大廳裏,懸在陰阜上的小鈴鐺那有如圓珠落盤的鈴聲微弱但又清晰地傳到每個賓客的耳朵裏。

金髮美女好像很羞恥,不住顫抖着赤的身體彎下,雙手緊緊握着拳頭,抓着箍在修長而結實的大腿部上的絲襪,慢慢地往下。隨着身體的顫抖和那絲襪的動作,陰阜上,銀的圓環和金的小鎖頭劇烈搖晃着,稍往上的金鈴更是不停地發出聲聲發男人獸慾的鈴聲。

聚光燈光束開始慢慢地向上移動,在女人的部停了下來。一個紅的狗項圈套在女人修長白皙就像天鵝頸項的脖子上,在狗項圈下面,兩座高聳豐滿、雪白光潤的房像波一樣來回起伏搖晃着,彰顯着沈甸甸的質房的頂端,兩顆頭已經完全膨脹起來了,粉紅頭尖尖地俏立在房上,上面穿着的銀的圓環比陰阜上的銀環還要劇烈得多地搖晃着。

“哇啊!”不知是誰先發出讚歎聲,隨後,都在為金髮女人絕美的身材和靡的飾物而神魂顛倒的賓客們,發出一片讚歎聲。

兩隻嬌柔纖細的腳依次抬起,金髮女人把下的絲襪放在舞台上,然後徐徐直身子,面對着台下賓客們火辣辣的視線站好。

“把陰阜上的鎖頭取下來,讓我看看裏面藏着什麼!”張真大聲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台上的金髮女人,眸中異芒閃閃,彰顯着他此刻興奮的心情。

金髮女人從身邊的彪形大漢手裏接過一個金的小鑰匙,然後把手放到陰阜上,很快,小鎖頭便打開了,一個閃着粼粼水光的粉紅狀電動跳蛋被她取了出來。

金髮女人攥着狀電動跳蛋的部,把手向舞台下的賓客們平伸過去。模仿龜頭形狀製做的跳蛋頭部下地旋轉着、震動着,陳剛豎起耳朵去聽,聽到電動跳蛋正在發出有如蜂振翅的“嗡嗡”聲。

台下,一個矮墩墩的中年賓客站起來,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

聽動靜還是調到了最強檔位,騷娘們,你可真他媽騷,把身子轉過去,對着老子把股撅起來,讓老子看看你的門裏是不是也藏着東西!

“金髮女人猛地抖動一下身子,似乎被這種俗的話語羞辱得很是羞恥,可她還是按照賓客的命令乖順地轉過身,把渾圓雪白沒有一絲瑕疵的股對着這個矮墩墩的中年賓客,慢慢地撅起來。

“我説門裏面一定會藏有東西的,這個像尾巴一樣的東西是什麼!是門栓吧!哈哈……騷娘們,給老子像狗那樣趴着把門栓拔出來,讓老子看看是什麼尺寸的!”矮墩墩的中年賓客嘶啞着嗓子,興奮無比地叫喊道。

“是……”金髮女人發出一聲沙啞、綿軟像是呻的聲音,然後雙膝緩緩彎下,不住抖顫的身體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燈光束照在金髮女人高高撅起的股上,陳剛看見一隻皓白的手臂反伸過來,握住門栓的底部。陳剛估計門栓的尺寸應該不小,因為金髮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來,一邊螺旋式地左右轉動着,一邊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靜,賓客們都在聚會神地看着金髮女人緩緩移動的手,看着門栓慢慢地從她的門裏離出來。也許是這靜寂的氣氛加深了金髮女人的羞恥心,使她想快點結束這難熬的視折磨,金髮女人不耐羞恥地扭動了幾下股,猛地向外一拽門栓。只聽“啵……”的一聲,門上發出好似起紅酒瓶的悶聲,巨大的門栓被金髮女人一口氣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金髮女人一邊爬起來,一邊發出似是哭泣的呻聲,當她轉過身來面向台下的賓客們站好,把手平伸過去,嬌連連地讓矮墩墩的中年賓客看她手裏的門栓時,她前的兩隻高聳豐滿的房劇烈地起伏着,蕩起陣陣波,彰顯着她此時既羞恥又興奮的心情。

“哇啊!這麼大的門栓啊!真不知道是怎麼進小小的門裏的。”

“一般女人的門連進一手指都費勁,她能容納進這麼巨大的門栓,肯定經過嚴苛的調教,要不門就會裂開了。”

“她的門一定很鬆!唉!鬆鬆垮垮的,肯定幹着不。”

“説不定她的門彈很好,馬上就復位了呢!”台下的賓客們興致地議論着,在這期間,站在金髮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漢不知從哪兒取來一小手指細的麻繩,然後讓金髮女人自己把雙手背到身後,好方便他來捆綁。

把金髮女人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後,彪形大漢從褲兜裏掏出幾細細的紅繩,分別穿過金髮女人陰蒂、陰頭上的五個銀環,緊緊繫住,然後讓金髮女人張開嘴,咬住這五紅繩的繩頭。

聚光燈光束已經移到金髮女人的臉部,台下的賓客們發出一陣驚歎,沒想到金髮女人竟是如此驚豔的美女,説成傾國傾城也不過分。而陳剛張大了嘴巴,一臉驚地看着金髮女人,結結巴巴地對孔卓説道:“像,像,真像,孔卓,你不覺得這個女的很像我們公司的林總、林冰瑩嗎?”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金髮女人,越看越覺得金髮女人就是林冰瑩,可是,他無法相信林冰瑩會做出金髮女人所做的那些事。雖然高亞彤總是説林冰瑩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雖然他在給林冰瑩剃陰時,偷摸林冰瑩的陰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瑩的情,但他認為這是女人的正常反應,在他心中,林冰瑩依然是高貴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佔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會是林冰瑩,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倆兒也長得太像了,體形也差不多,不會那麼巧吧!

…孔卓一邊想着,一邊説道:“是啊!我也覺得很像,不過,你不是告訴我林總參加完送別會,被張秘書送回家去了嗎!這個女的應該只是長相酷似林總,林總沒理由出現在這裏的。”話雖這麼説,但孔卓還是半信半疑,便把頭一轉,向張真問道:“張秘書,你把林總送回家去了吧?這個女的不是林總吧?”

“嘿嘿……”張真瞧着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陳剛和和孔卓,只是曖昧不明地笑笑,什麼也沒説。

孔卓見張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並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彷彿在反問自己,你説呢!心中不由一個靈,心想,難道這個女的真的是林冰瑩……

與孔卓的反應如出一轍,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相信,但張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陳剛幾乎可以斷定金髮女人就是林冰瑩,不由在極度的震驚下喃喃自語道:“這個女的下的連衣裙和林總參加告別會時穿的一模一樣,可是,林總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她現在已經是名美容院的副總了,擁有那麼高的地位卻像個下賤的女一樣在台上不知羞恥地表演着,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就在這時,陳剛突然想起前一段時間店裏的謠傳。

林冰瑩與她聖潔的外表、高貴的氣質截然相反,是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和擁有受趣、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暴的變態;林冰瑩和晏雪的關係不正常,在背地裏,她們倆是一對關係倒錯的女同戀,林冰瑩扮演受的女人,而晏雪則是待她的男人;據説為了引客人成為vip會員,林冰瑩和晏雪在漢州本部做了陰阜永久處理,還不知廉恥地在器上穿上下的銀環來誘惑客人。

當時陳剛對這些謠言不屑一顧,就連看了高級綜合全身美容的宣傳畫冊,看到畫冊上印着模特為林冰瑩的陰阜永久的照片和陰阜美飾項目在陰阜上穿環的照片,他心中都堅定不移地認為那只是公司的宣傳手段,是對公眾的欺詐,高貴典雅的林總監絕對不可能去拍那種照片的。

可是現在,陳剛動搖了,他基本上已經斷定金髮女人就是林冰瑩,而金髮女人的陰阜上光溜溜的,一都沒有,以他的經驗,那絕對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過光處理的陰阜永久,那豈不是説明店裏的謠傳都是真的,林冰瑩只是生了一副高貴典雅的外表,其實是個蕩騷的女人,是個跟下屬搞在一起的女同戀,是個擁有變態趣的受狂、暴狂。

林冰瑩是黑髮,而金髮女人則是金髮,可是金髮女人的臉型、相貌以及眉目間的風情都像極了林冰瑩。還有,方才在聚光燈光束的照下,陳剛清楚地看到金髮女人的陰阜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洶湧溢出的愛順着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腳旁光潔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閃閃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顯是到了被男人羞辱、當眾暴的快,這與店裏謠傳中林冰瑩身具受狂、暴狂的趣完全相符。

陳剛不知道自已是不是那種一辱女人便會異常興奮的男人,他從來沒有辱女人的經驗,可是當他看到金髮女人在台上當眾把衣服光、被男人們肆意羞辱時,心臟不由一陣狂跳,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下的像是要爆炸那樣高高起着,內褲都被從馬眼溢出的體染濕了,要不是顧忌張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進內褲去擼動,來緩解興奮昂揚的情緒了。

陳剛好想加入羞辱金髮女人的行列,不僅僅是因為羞辱金髮女人會令他到極度的興奮,還有另外的原因。

陳剛有個秘密,從沒有跟任何人説過,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得到林冰瑩,征服林冰瑩,讓相貌美豔、氣質高貴的林冰瑩像個婦那樣在他的下高聲呻、輾轉承歡。

林冰瑩具有傾國傾城的美,周身瀰漫着成女人綽約的風情,而且林冰瑩還不是那種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華,有魅力,還是他的上司,這些都令陳剛深深地為林冰瑩着,把林冰瑩視做是最理想的伴侶。有時,在跟子做愛時,陳剛會閉着眼睛把子想成林冰瑩,這樣高來得又快又猛,他還不止一次地趁着子不在家的時候,一邊劇烈地手,一邊幻想跟林冰瑩做愛。

現在,陳剛基本上認定金髮女子就是林冰瑩了,哪裏還能控制得了。在褲襠裏不住震動的越來越酸,越來越脹,簡直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陳剛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想要把這個疑是林冰瑩的金髮女人壓在身下,狠狠個夠。

這時,舞台上的彪形大漢開始動了,他扯着金髮女人脖子上的狗項圈鎖鏈,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