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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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成績問畢夏:“你在給他補課?”
“嗯。”老班“嘶——”了一聲似乎是在糾結怎麼畢夏教起來效果比他這個當老師的好。
作為一個不斷提升自我和學生共同進步的老師,老班問他要了授課筆記,其實和課堂筆記相差不大,就是單純的知識點的記錄。
難道是講課的問題?
不不不,肯定是人的問題,估計畢夏講的每句話他都記住了。
老班心情不太美妙,小兔崽子。
一邊又嘆,果然是要因材施教,老師就是教的主體,本身也屬於“教”,換個講課人,也是個方法。
就是作文短板還是明顯,或許是還沒講到,於是他問:“作文有計劃嗎?”
“寒假旅遊一起寫遊記。”秋鋃的作文風格鮮明,不像議論文,而像是很單純的論文。
老班沉片刻:“我有個辦法,你配合一下。”但他沒有説什麼辦法:“你這次作文不錯,結尾再改一改作範文。”秋鋃走進辦公室看到老班那個表情就知道今天肯定要被唸叨一番,果然老班一看他就十分嫌棄地揮揮手:“趕緊給我拿走。”那姿態彷彿多看一眼都是辣眼睛。
秋鋃老老實實拿回自己的作文看了一眼,這不還行嗎,42分呢,字也好看。
他正欣賞呢,老班發點了點桌子,發現手不對又對他説:“給我拿回來放好。”秋鋃:“……”他又把卷子放回去,老班點了點卷子:“你看看你寫的什麼玩意兒,啊?”説着他皺着眉拿起卷子瀏覽了三秒:“觀點論據都沒問題。”秋鋃:“……”
“但是你看看你這個語言組織,由此可得,同理可證?你在寫證明題嗎?還是在羞辱閲卷老師?”秋鋃一頭霧水,説他寫證明題他也就認了,怎麼還説他羞辱老師的?
明明字跡工整,全是大白話,怎麼就羞辱閲卷老師了。
老班終於把氣撒得差不多了,掃他一眼慢悠悠道:“你自己都偏科,就不許語文老師偏科了?”秋鋃:“……”他懷疑這個偏科被勾起不美好回憶的就是老班自己。
老班心平氣和了就開始分析問題:“平時説話不是正常?我看你的讀書筆記也正常的,説明審美沒什麼問題,怎麼就寫不好”秋鋃態度誠懇:“想不起來用。”老班又看了一遍他的文章,搖搖頭:“太硬了。”秋鋃隨意地站着,這個人的重心都放在左腳上,一眼看過去,明明腿是直的,偏偏給人覺就是沒站正。
他吊兒郎當地説:“是男人就不能説軟。”學生在辦公室裏公然開起了黃腔,老班噎了一下,他用手指虛點他兩下,大有之後再算賬的意思。
秋鋃眼睜睜看着老班看向他身後然後換了一副表情,就是那種老師看到得意門生,滿意又欣的表情。
“來了?”
“老師好。”哪怕只有三個字,秋鋃也立刻認出,這是他男朋友的聲音。
他瞬間站直了身體,做出立正的姿勢。
這一刻,秋鋃腦中轉過無數念頭,瘋狂計算畢夏走路推門的時間,綜合聲音傳播的速度以及他説話的音量,辦公室的雜音干擾等等因素,最好得出結論:他聽到了。
他僵硬地回過頭,畢夏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把改好的作文給老師,老班就這麼靜靜地看。
越看越滿意,和看秋鋃作文那完全是兩個表情。
區別大概就是一個像是品着幾百塊錢一兩明前茶,一個像是強灌梅雨季沒有好好保存了吧唧就差長蘑菇的六月茶——簡言之,一個是享受一個是折磨。
老班品讀完畢,和顏悦地對畢夏説:“可以了。”畢夏就點點頭離開,從進辦公室到離開,正規過程完全無視了戳在辦公桌邊的男朋友。
秋鋃目送他離開,老班饒有興味地看着他,硬是從他臉上看出來一絲委屈。
他覺得看他這倆學生談戀愛還有意思,當然這話不能明説。
他把畢夏剛剛放下的作文給秋鋃:“看看他怎麼寫的。”秋鋃果然認真看了起來,一個字一個字地看,看完就開始吹:“結構巧,行文暢,言辭優美,滿分!”老班被他逗笑了:“別光看,學一學!”學習男朋友這方面秋鋃很積極:“那我背下來?”
“那倒不用,背了你也不會寫,”他指指電腦,“給我轉成電子稿。”秋鋃向電腦走去,一邊説:“夏夏這字,直接複印一點問題都沒啊。”
“要投稿。”秋鋃樂顛顛打開文檔,又從老班那裏順來一盒純一邊打字一邊嘬,牛喝得差不多,空空的盒和空空的管發出唏哩呼嚕的聲音,作文也打得差不多了。
他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錯別字保存好文檔又回到辦公桌邊。
老班雙手捧着保温杯,小心喝了一口:“你的家教都説沒辦法,知道作文問題有多大了吧?”老班忽略了畢夏説要和秋鋃一起寫遊記的話,高三寒假一共就十天,過個年,那還有時間旅行。
他説完還咂咂嘴重複了一遍:“很棘手啊。”秋鋃:“……”你們什麼時候揹着我的?
老班放下保温杯:“寫過情書沒?”秋鋃:???
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