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中得知,慕容逸腕上也有同樣的痣,這實在很難再説是巧合。”
“我那一劍,確實斬下慕容逸首級,他當場身亡,極星閣為首的殘兵敗將非死既降,沉淪境各地的殘黨也偃旗息鼓。”陸飲霜沉道,“若他還活着,登高一呼,必有願意追隨的人,但這些年沉淪境卻毫無動靜。”
“我認為他吃了教訓,由明轉暗,讓諸如寅卯忌恆一眾追隨者暗地裏替他辦事,而他本人一直在修真境付青霄的庇護之下。”謝橋推測,“究竟是不是慕容逸,去看一眼屍骨便知,但只怕那傢伙不賣我們的情報人員面子。”陸飲霜眉頭緊蹙,若是慕容逸真在他劍下詐死,那他沉淪境劍中翹楚的顏面何在。
“我親自去問。”陸飲霜站起身,“陣法的作用還沒解開嗎?”
“還差一點,從目前譯出的符文推斷,似乎是集地氣和氣匯聚一點,要從墮水中撈出什麼,差就差在這墮水上,墮水特由來已久,我們早已習慣,對墮水研究甚少,所以就卡在了這。”謝橋眯着眼有些困惑,“但就算你我這等修為,若是觸到墮水也絕無生機,魂主到底能從墮水中撈出何物。”陸飲霜對陣法上也提不出什麼看法:“不管怎樣,先繼續吧,與修真境各大門派合作的後續事宜也勞你負責。”
“嗯,有消息再聯絡。”謝橋點頭,收起雲圖。
常靖玉見陸飲霜重新化出玄甲整理衣冠,好奇問道:“還有誰敢不賣臨淵宮面子?”
“一個渾噩度的廢人。”陸飲霜抬手召出盈昃,“去蔚海,看看他人在哪裏。”大乘期高手全力御劍的速度連懸舟都比不上,陸飲霜一路肅然無語,常靖玉也找不到打破氣氛的時機,坐在盈昃劍上晃着腿,幫陸飲霜撐個御風訣,直到入夜兩人終於趕到昌瞿鎮。
廣闊的海面泛着靜謐的煙灰,點點燈火亮在蜿蜒的棧道上,陸飲霜越過小鎮,帶着常靖玉落在棧道盡頭的草亭,遠處明月之下幾艘晚歸的漁船閃着温暖的橙紅。
“若我當初來的不是昌瞿鎮,現在又該是怎樣一番局面。”陸飲霜站在圍欄邊,用指尖向海面寫了幾個字,忽然慨道。
常靖玉上前挽住他的右手:“前輩到了昌瞿鎮,然後遇到我,這就是最好的偶然,不需要任何如果。”
“哼,你倒是不謙虛。”陸飲霜甩開他的手背在身後,笑着調侃一句,整個人又被束縛在常靖玉依賴地懷抱裏。
“我對前輩一直很真誠。”常靖玉雙手環在陸飲霜頸後,他看不見陸飲霜面具下的雙眼,就向前靠了靠,前額抵在冰涼的面具上,低聲道,“可以嗎?”
“原來你還會問啊。”陸飲霜故作不悦地移開眼神,又想起常靖玉現在看不見他的臉。
常靖玉嘴角出一抹笑意,檐上的燈籠將陸飲霜微啓的晃得愈發紅潤,他偏頭觸碰微涼的瓣,舌尖不受阻礙地侵入,無師自通地挑起口腔內的柔軟。
陸飲霜僵硬生澀的配合甚至稱不上回應,就乾脆放任常靖玉掃過上顎的舌探得更深,暗自攥緊了拳,又因為面具而壯了些膽,抬起右臂虛虛地環住常靖玉的,指尖碰到那副在海風中散發着熱度的軀體時,又像被燙了手一樣飛快地抬了起來。
“前輩……”常靖玉無奈地放開他退了一步,了下,“你想讓我因為舌頭凍傷去醫館看病嗎?”陸飲霜扭頭呵出一口白氣,回過神來發現地面也結了層冰,他難堪地乾咳:“閉嘴。”
“前輩太緊張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常靖玉覺得委屈,他才親了一下陸飲霜就放寒氣凍他,真做點什麼豈不是要變冰雕。
陸飲霜自知理虧,暗暗平復加快的心跳,面上勉強維持着不動聲:“這就受不了,説明你那東拼西湊的修為太差。”常靖玉馬上又不覺技癢起來:“那前輩是願意讓我繼續練習了?”
“……正事為先。”陸飲霜一把給他拽到身後搪道,方才發出的訊號已有回覆。
只見海面上若隱若現地浮出幾個獷草書,“明卯時。”
“他就是前輩説的廢人?”常靖玉問道。
“慕容逸的屍首就是他所收埋,葬在何處連我也不知。”陸飲霜揮手散去海上字跡,“昔慕容逸麾下有兩名得力戰將,那兩人都是大乘,同時也是他的朋友,慕容逸死後,兩人一者遠走失蹤,另一人退隱不問世事,在這墮水上做了一名漂泊的船伕,從不上岸。”
“大乘期的高手卻甘做船伕,確實大材小用。”常靖玉嘆道。
“他是將命活在別人身上的人,早就沒了自我,有什麼甘不甘心。”陸飲霜祭出盈昃御劍帶常靖玉去昌瞿鎮。
南平客棧的老闆娘璇靈子正在門口躺椅上看書,也許是出於看見人的心態,陸飲霜就直接收起劍和玄甲落在了店門前。
璇靈子面驚訝地打量陸飲霜,常靖玉上前一步,率先笑着説:“璇靈前輩,麻煩要一間上房。”
“哦,就要一間?”璇靈子擱下話本確認道。
“嗯,一間就好。”常靖玉肯定。
陸飲霜:“……”罷了。
作者有話要説:常靖玉:我覺得前輩懂得比我多陸飲霜:本座比你大幾百歲常靖玉:我當初還擔心前輩太單純被羅裳門的老司機佔便宜陸飲霜: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常靖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