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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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次數比叫我名字還多。”常靖玉幽怨地跟上陸飲霜,小聲嘟囔,“這和以前本沒有區別嘛。”
“常公子還想要什麼區別?”陸飲霜側目瞥他,背過一隻手快步回房。
常靖玉追在他身後,陸飲霜抿了下,思緒四面八方的蔓延,他説着正事,齒間卻彷彿還殘留着柔軟又充滿侵略的壓力,那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就算出控制權,直覺也不會給他一絲危機的警告。
“前輩。”常靖玉忽然語帶笑意的開口。
“説。”陸飲霜推門進了房間。
常靖玉靠在門上:“我可以搬過來和你一起睡嗎?”陸飲霜:“……”他正打算接通雲圖的手頓了頓,冷硬道:“放肆。”常靖玉十分無辜:“前輩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陸飲霜:“……”你就睜眼説瞎話吧。
“前輩這就想歪,看來您也沒我想象的清心寡慾嘛。”常靖玉走到桌旁,邊倒茶邊大膽地玩笑。
陸飲霜深深呼,然後抬指朝常靖玉甩了道冰凌:“再敢口不擇言,小心你的舌頭。”常靖玉捂住自己的嘴退到一邊,陸飲霜接通傳音雲圖,只見對面是在引仙閣客房裏焦急地來回踱步的謝橋。
“有急事嗎?”陸飲霜坐下端起茶杯。
謝橋抬手拍了靜立的沈萍風一巴掌,語氣陰沉地説:“帝尊,我被他師弟打了。”
“咳……”陸飲霜一口茶嗆在嗓子裏,哭笑不得地問,“你們沒擒回付青霄嗎?”
“魂主現身救走了人,芳門主錄下的置影雲圖你先看一遍,看看能否猜出魂主身份。”謝橋的右肩隱隱作痛,又瞪了一眼沈萍風。
陸飲霜查看玉簡中芳主人的訊息,沈萍風任打任罵,可惜地嘆氣道:“我原以為付青霄只是善於隱藏自己,卻不曾想他手段如此極端。”常靖玉聽見沈萍風嘆,臉一點點陰鬱起來,冷笑道:“付青霄只有一個目的,他要借魂主之力復活沈絮,我的師父對師伯你可真是一往情深哪。”謝橋拍案而起:“什麼玩意?”看雲圖的陸飲霜嚴肅道:“飯可以亂吃。”沈萍風連連後退:“……年輕人説話是要負責任的!”
“我與雲嵐君在秘境待了那麼長時間,付青霄的過去我耳能詳,他以前幫你們代寫課業,筆跡模仿的惟妙惟肖,你曾説嚴嘯以雲嵐君的名義約明心慈見面,那他用什麼約的?”常靖玉冷聲問道。
沈萍風愣了一下,如醍醐灌頂瞬間清醒:“是一封書信,明心慈認得師父筆跡,能將她騙來……是付青霄模仿師父筆跡,助大師兄陷害於我嗎?”
“他想必不是有意,我在被付青霄關入秘境前才想通,他在你墓前的懊悔並不是偽裝,他為意外害死你而愧疚,時至今仍在尋找彌補之法,恐怕他與魂主合作,就是魂主許諾了他復活沈絮。”常靖玉緩緩翹起嘴角,“師伯啊,是你當初先去招惹付青霄,才讓他惦念至今。”
“……什麼招惹,我認識他時也就十三四歲。”沈萍風臉十分彩,他看了看面罩寒霜的謝橋,尷尬自嘲:“在下真是個罪惡的男人。”謝橋眼中紅光如血,生生捏碎方桌一角:“我要將付青霄千刀萬剮。”沈萍風小心翼翼地閉上了嘴。
陸飲霜看完了雲圖,轉過身來敲了敲桌面,自然地提議:“如果付青霄目的如此單純,那隻需放消息出去,告知他沈絮並未身亡,順便藉此機會為當年之案平反,豈不是能讓付青霄歸順我方?”
“不行!”陸飲霜話音才落,常靖玉和謝橋異口同聲地阻止。
“付青霄的血尚不能澆滅我心頭恨火,我不可能讓他死的心滿意足。”常靖玉拒不退讓。
謝橋危險地嗤笑一聲:“沈絮早就死了,現在這裏站着的是我的護衞沈萍風,和他付青霄有什麼關係。”陸飲霜:“……”你們現實一點行不行。
陸飲霜只好暫時換個話題:“魂主的面容有術法遮掩,我也認不出他是不是人。”謝橋也先壓了壓火氣,事態還沒發展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他不想讓沈萍風再和修真境有所牽連,威脅般瞪了眼沈萍風。
沈萍風低頭道:“屬下從前對付青霄只是同窗情誼,並無半點踰矩,屬下私心亦不想再見付青霄,但若臨淵宮的利益需要,屬下也絕無怨言。”陸飲霜心説總算有個懂事的,謝橋對這番説辭也挑不出病,哼了聲正道:“我昨夜收到消息,臨淵宮找到魂主的身份線索了。”
“為何遲疑?”陸飲霜不解。
“這正是我先讓你看方才雲圖的原因。”謝橋説,“探子回報,綜合我們得到的情報找到的人選正是前任極星閣主,慕容逸。”陸飲霜一怔,常靖玉不明就裏,疑惑道:“他怎麼了?”
“約莫二百年前,慕容逸宣稱翰海星圖被盜,是當時幾大門派策劃的陰謀,因而出手攻打距離最近的蒔花門,挑起降殃山之戰,直到一百五十年前,我在焚星谷親手斬殺慕容逸,禍首伏誅,四方靖平。”陸飲霜簡單解釋,“你確定是他?”
“我在凌山海的記憶中發現一個細節,魂主手腕有一顆痣,與我曾告訴過你的滅門仇人同樣。”謝橋語氣凝重,“慕容逸的貼身婢女在他死後選擇離開極星閣退隱,我們從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