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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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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飲霜只是有些猜疑,若是憑他們沉淪境魔修的作風,斷不可能放過這一絲蹊蹺,人既已死,那也無所謂禮數,好端端的元嬰期修者,又不是凡夫俗子那般脆弱,怎麼説死就死。

“算了,就當我沒説吧。”陸飲霜擺擺手。

“那有時間,前輩和我回長林派看看吧。”常靖玉安靜了一會兒,忽然下定了決心,“我在道武仙門這幾年過得很好,我去祭拜師父,他老人家應會為我欣吧,也不知長林派的師兄師姐還記得我嗎,還……恨我嗎。”陸飲霜本來對陪人上墳沒什麼興趣,但看常靖玉小心翼翼的樣子,又覺得拒絕太過殘忍,就模稜兩可的説:“有時間吧。”常靖玉剛要説謝,遠遠看見謝橋衝他們揮了揮手,陸飲霜率先站起來,他便也跟上,去找謝橋。

芳主人發來傳音雲圖,她已解除忌恆所中的獄關鎖,有重要情報。”謝橋左右看看,低聲道。

“好,我們回去再説。”陸飲霜眼神一凜,招呼常靖玉回北海據地。

他們經過靈堂時,看見一個被人扶着趕過來的小姑娘,常靖玉愣了愣,繞了兩步走到門前,才發現那竟然是凌虹霓。

“你昏的時候我去看過她。”謝橋注意到常靖玉的視線,解釋道,“她現在的體質有點麻煩,我替她壓制了一下瀚海劍勁,她自己倒也意志堅韌,本命仙器很適合她,但最好是去天境找到仙器的煉製者,否則瀚海劍氣爆發,仙器難救。”常靖玉有些擔心,又問:“若是天境也沒有辦法呢?”

“那就要看她值不值得我去請極星閣閣主出手了。”謝橋略顯無情的笑笑,轉身離開。

常靖玉也無法抱怨什麼,人脈是謝橋的,他沒權利慷他人之慨指責謝橋,也只能希望凌旭輝能在天境之內尋到解法。

靈堂內,凌旭輝看見步履維艱,在婢女攙扶下進門的凌虹霓時,眼眶一熱幾乎要哭了出來,他不顧在場眾人,衝上去扶住凌虹霓,焦急地罵道:“你……你來幹什麼!你醒了就好,在醫館好好休息,還來這做什麼!”凌虹霓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按着棺木,像還在夢中似的,上一刻仍在為凌山海的絕情而失望憤怒,這一刻卻被告知凌山海已經與世長辭,她心知也許凌山海死有餘辜,但她還是會哭,還是覺得難過,還是會為再也沒有父親的關心而想起往事童年。

“二哥,我該怎麼辦?”凌虹霓看向凌旭輝,凌旭輝一把抱住她,把她梳好的頭髮都亂了,她輕聲在凌旭輝耳邊哭道,“……我自由了嗎?”臨淵宮北海據點內,陸飲霜的玉簡浮在半空,傳音雲圖映出對面臨淵宮的書房,一個表情空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身前條案放了幾份圖紙和卷軸。

常靖玉跟謝橋沈萍風一同站在陸飲霜身後,看見雲圖中走進一個雍容端雅的女子,長裙曳地煙羅輕紗,雲髻高束翠玉步搖,豔麗卻不落俗塵,舉止間透出貴氣威儀。

“風雪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芳主人微微點頭行禮,眨了下眼,似乎隱隱有些促狹。

陸飲霜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這是在叫自己,只怕是謝橋提前通了氣,告訴芳主人自己是在偽裝身份。

“怎敢勞芳門主記掛,我一切如舊,敝宮有芳門主慷慨襄助,是敝宮幸事,多謝。”

“風雪兄不必言謝,若無貴宮及時提醒,我尚不知蒔花門竟深藏暗,我身為門主仍是失察,實在愧怍。”常靖玉默默看着陸飲霜和芳主人互相客套,他偏了下眼神,只見謝橋也在忍笑。

“他們一直這麼客氣嗎?”常靖玉忍不住小聲問道。

“怎麼可能。”謝橋故意道,“他們可是一起喝茶打牌無話不談的情,否則芳主人怎會親身遠赴臨淵宮。”

“咳。”沈萍風清清嗓子以示謝橋見好就收。

常靖玉轉回頭去,再看傳音雲圖就覺得微妙的有些發堵。

“好了,到此為止吧。”芳主人率先停下,轉身拿起卷軸一揚,半空聚起一片起伏的山脈,“我便先從緊要之事説起。”常靖玉盯着雲圖,忽然想起那似乎就是陸飲霜給他展示過的稜山。

陸飲霜皺眉道:“這是……稜山?”

“沒錯。”芳主人點頭肯定,稜山與蒔花門接壤,她對稜山附近也算悉,“我解開獄關鎖之後,從攝心刃腦中得到了他真正的目的,他與名喚魂主的人勾結,在稜山鋪下了某種陣法,同樣的陣法在蒔花門範圍也有一處,我就近去了稜山,融化冰封,在地層下方找到了陣法所在——説句題外話,如果風雪兄覺得需要,我可再將稜山凍回去。”陸飲霜:“……”並不需要。

“我也與謝尊主互通消息,攝心刃似乎比凌山海更早認識魂主,他對魂主十分尊崇,稱呼魂主的組織為‘引魂宗’,認為他能改變沉淪境格局,甚至讓臨淵宮一統沉淪修真兩境。”芳主人沉重道,她輕抬五指,淺的花瓣打着旋兒飛散到忌恆周圍,忌恆打了個哆嗦,像酣夢終醒一般,又恨又惱地瞪着芳主人。

“你竟真能解除獄關鎖!”忌恆咬牙切齒的叫罵,“堂堂一門之主,甘願給陸飲霜當牛做馬,你還有幾分傲骨嗎?”芳主人依舊帶着微笑,暗處忽然閃出道人影,響亮地了他一巴掌,又隱遁回了角落。

“那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