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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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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皮的,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別看男人在家裏老老實實的,但是一出門就變了,説不定鑽到哪個女人懷裏呢!”説着,嚴璨擺着自己的雙手,只見她的小手白細滑,還塗着紅的指甲油,看起來非常漂亮。

“男人再壞也沒你説的那麼厲害,你説的那種人少之又少。我説老同學,你可得小心一點,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選,要不然,這事發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囉。”麻三見她一直針對自己,想讓她住口,但嚴璨卻沒有要住口的意思。

“呵呵,我嚴璨還沒一個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會放手,就算賠上一生,也要把那個男人搞到手。”説着雙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則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説實話,這個女人長的確實不賴,要是真的仔細研究一番,恐怕會陷進去無法自拔。

“嗯,好痴情。看來哪個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麼樣?現在有沒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點告訴我們,我們好去給你道喜。”孔翠補了一句話後,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這時真的很不想這樣,但也不能不給老婆面子,畢竟他們才是最親近的。

麻三雙手拉着孔翠的手,夾着她的手摸着,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

“好了,你們親熱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剛好路過這裏。”孔翠一聽,急忙説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飯了,慢走。”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別這麼説,好像攆人家似的。

“好。對了,全進,小寧在我那裏很好,你放心吧!”説完,嚴璨便走到大門口,回頭望了望麻三,笑着走了。

麻三望着嚴璨遠去的背影,內心琢磨着她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怎麼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走了。

“全進,還沒看夠啊!沒看夠就追上去啊!”麻三這才回過神,説道:“亂説什麼,這種女人另有企圖,虛偽得很,別理她。穿成什麼樣,一看就不正經。”孔翠望着他,哼了一聲道:“別説那麼多廢話了,我看你真夠虛偽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話,你連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説不定還真去抓人家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麻三知道孔翠心裏在想什麼,但他也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好鳥,解釋再多也沒用,所以就低頭不語,回了藥房,孔翠也跟了進去。

“全進,我也要學醫。”

“什麼?你也要學醫?我沒聽錯吧?”孔翠望了望麻三緊張的樣子,説道:“怎麼?別人可以學,我就不能學?只要你教我就學。”

“好,你想學是吧?那等一下有人來了我就教你。對了,你妹妹用的那顆紅薯還在這裏,你拿去用吧!”麻三把桌上的蔫紅薯拿了過來,擺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問道:“幹嘛?”

“練針,就像小時候練飛鏢一樣。那上面有紅筆點的小紅點,什麼時候扎準了,再學下一步。”麻三説完後,拿起桌上的一本醫學雜誌就看了起來。

“好,我學。”孔翠氣呼呼的紮了起來。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裏偷笑着“進,快點!快點看看你二大爺的手!”平靜的小院裏猛地出現一聲叫聲,聽起來很着急。

麻三隔着窗户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隻手捏着二大爺的手,疾步走了進來,二大爺的臉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兩隻鵝冷不防地鑽了出來,二大娘心裏正着急,一看這兩隻不知死活的東西鑽出來想咬自己,頓時朝着鵝頭就是一腳。衝鋒陷陣的公鵝一看不妙,想閃卻已經來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邊甩去,撞到了旁邊的母鵝身上。

“去,滾一邊去!”麻三走了出來。

母鵝一看主人又在罵自己,再望望旁邊的老伴好像被踢暈了,便叫了兩聲,決定見好就收;公鵝也反應過來了,靠着母鵝回窩了。

“喲,二大爺這是怎麼了?那麼多血。”

“你看看,我説不讓他去割草,他非要去,這下都快把手指頭給割掉了,快點幫他看看吧!”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見那受傷的手還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樣子割得不淺。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點燒開水,把酒、紅藥水都準備好。”孔翠急忙應了一聲,跑去準備東西了。麻三讓二大爺坐在牀邊,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把孔翠拉了過來,指了指二大爺的手指頭。

“翠,你不是想學嗎?來,你先看看。”二大娘的手一鬆,血就從傷口了出來,“滴答、滴答”的個不停。孔翠哪裏見過這種情形,只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進,你老婆暈了。”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學醫,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棉包住二大爺的手,説道:“捏好這個,我先把她醒。”

“不礙事吧?”二大娘這時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來可怕的。

“沒事。”麻三一邊説着,一邊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上用力按了起來。

孔翠慢慢的醒了過來,望了望周圍,問道:“我、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快點躺下歇息一會兒,等我把二大爺的手縫一下。”孔翠先是一愣,然後問道:“縫手?”

“對,把被割開的皮用針縫在一起。”孔翠一聽,“嘔”一聲,又暈了過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幫越忙。”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來後雙目無神,一副痴傻的樣子,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當醫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點血就嚇成那樣。”二大娘望着走出去的孔翠,笑着道。

“是啊,今天還吵着要跟我學醫呢!這回她自己就知難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個會就行了,女孩家不適合做這個,老傳統也在這擱着,好説不好聽。你説説,一個女人經常扒開男人的股,那算什麼?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着,沒事別在外面瞎晃。不過孔翠還是很好的,從來沒聽她説過別人一句閒話,不錯了啦。”麻三點了點頭,心想:其實老婆也已經夠實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爺這時看上去疼得不輕,咧着嘴直氣。

“進,看看我們這村裏,沒幾家比你們更好的了。吃得好、穿得好,二人還能經常在一塊,多好。”二大爺這時還不忘上一嘴。

“呵呵,我也覺得。這可能就是做醫生的唯一一點好處吧!”這時院裏有人唱起歌來,把三人的目光引了過去。又是誰來了?

“生意又來了。”二大娘望了望來人,翻了一下白眼,説道:“瘋子來了,不知道是正事還是來搗亂的。”

“呵呵,你們也在啊!真有緣分。”風妹從外面走了過來,抿了一下塗了口紅的嘴。

二大娘最看不慣這種人,沒好氣的説道:“看個病還有緣分啊?那我一輩子都不想和你見面,把瘋病傳給我們就完了。”風妹看了看二大娘,説道:“喲,我説大娘,你嘴裏是不是放了坨?説起話來這麼臭。”

“你……”二大娘本想跟她理論,二大爺卻突然拉住了她,道:“別那麼多事,包紮好了我們就回去,還有很多的事要做。”二大娘一甩手,説道:“看你瘋癲,不跟你一般見識。”麻三對風妹也沒什麼好印象,上次要不是她,也不會讓孔利鑽了個縫,鬧出那麼多事;她現在來,不知道又要有什麼麻煩了。麻三心裏七上八下,懷裏像揣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