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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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像被亂針剌着一樣,腦子急速想着該如何解釋這事。
“你説呀?你説呀!看來孔利説的沒錯,你就是一個情種……”麻三明白了,這段期間老婆的變化歸究底還是因為孔利。俗話説的好:急中生智。他喜上眉梢,笑着抱住了孔翠的小蠻,説道:“老婆,看你説的,你知道兩個人愛得深時,就會產生心靈反應,你還沒進門時我就覺到是你了。再説,你不也正想刺一下我嗎?我就順水推舟給你演了一場,況且,我平時在村裏的好名聲也不想這麼毀於一旦,自己打自己的臉啊!要是村裏的人都知道我是個狼的話,還有人要來看病嗎?你也不想想,我是因為知道是你才這麼放肆,要真分不清是誰,就算把你的苦膽借給我,我也不敢啊!”麻三説着伸手就在孔翠的脯上挑了一下,團很大,被手一挑,不由得晃了幾下。
孔翠噘起嘴,笑道:“我諒你也不敢。真是的,快點回院子吧!讓別人看到多難看啊!”
“還不都是你,竟出此損招試探你老公,太可恨了。”孔翠把門關了起來,拉着麻三的手説道:“這不也是為了我們倆的情嗎?沒事最好。我覺得你也不是那種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你老實的跟家裏的鵝一樣。”麻三摸了一下孔翠的頭,孔翠順勢就把頭枕到了他肩膀上。
麻三説道:“是啊,家裏的鵝就是我們的榜樣,我們就要像它們一樣,天天在院裏轉啊轉,誰也不離開誰,一直到我們慢慢老去,頭髮變白、臉上滿是皺紋,那時候你就不會再懷疑我有什麼歪心了吧!”孔翠“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哼!那個時候你下身的老二想壞也壞不起來了,我當然放心。”麻三趁機在孔翠的身上亂抓一把,二人互相打鬧起來。
孔翠癢得受不了,指了指屋頂説道:“小心,有孩子在看呢!”麻三知道隔壁家的幾個壞孩子老是偷看二人調情,忍不住往屋頂看去,這一看他頓時就愣住了,只見三個小孩子正盤着腿,手裏拿着子,很認真、仔細的看着呢!
一發現麻三在看他們,中間的男孩頓時喊了一聲:“快撤!”幾人便一溜煙地順着梯子跑下去了。
孔翠羞得在麻三的身上又亂捶一通,然後就準備進屋。
這時,門“砰砰”的響了兩聲,二人都愣了。
“有人嗎?”孔翠心想:誰啊?怎麼跟自己説的話一樣。
二人相互看了看,都沒吭聲,麻三心裏卻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着。
“全醫生在家嗎?”孔翠和麻三都傍了。會是誰呢?為什麼連説的話都一樣?
“你去開門。”孔翠先開口了。麻三這時頭搖得跟撥鼓似的,心想:無論如何也不能去,這不明擺着試自己嗎?
“你去開吧!我不去。”麻三晃着頭説道。
“怎麼?難不成你還真想去抓人家咪咪?這個狼。”孔翠説着就在麻三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別擰,疼死了。誰讓你大白天關門,人家以為我們在幹嘛呢!”孔翠也想知道對方是誰,所以猛地幾步向大門口走去,但是她的心裏已經有個底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孔利,因為這幾招都是孔利一手心策劃的,除了她,沒有人會如此巧合地説一樣的話。
走到門口,孔翠笑了笑説道:“別躲了,孔利,快點出來吧!我早就猜出來了。”麻三一聽,頓時到心頭籠罩上一片烏雲,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想:怎麼是她啊!
可是門外好像沒有反應,孔翠也納悶了。真是的,孔利在搞什麼名堂?
“孔利,出來吧丨都幾歲了還玩躲貓貓。”這時門外又開始説話了:“呵呵,請問全醫生在家嗎?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全進的老婆吧!”孔翠也覺得奇怪了,看來應該不是孔利,孔利是個直腸子,從來不拐彎抹角。
“是啊!請問你是誰?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請進來吧!”孔翠打開了門,門外站着一位與孔翠年紀相仿,長得漂亮的女孩,穿着打扮都很時尚,和村姑們有着明顯的差別,小巷涼風一吹,傳來了一陣香氣。
孔翠頓時醋意大發,望了望她,馬上擋住她不讓麻三看見,冷冰冰的説道:“你哪裏不舒服啊?”面前的女孩看了看孔翠,“噗”的一聲笑了。
“呵呵,一看就知道你是全進的老婆,也在我的想像之中。”
“你來幹什麼的呀?要是生病了就來看,要是有其他事就跟我説,在這裏我説了算。”麻三這時也看到了,頓時嚇了一身冷汗,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醫藥公司的老同學嚴璨。她怎麼來了?麻三心裏十分清楚,這個女人暗戀自己,至今還沒有死心,雖然是聽別人説的,但嚴璨那種強大的氣勢讓麻三到恐懼。這個女人肯定不是自己喜歡的那種類型,二人相較之下他還是喜歡孔翠,上得廳堂也下得廚房,不但文靜矜持,晚上也可以表現得愛意綿綿、裏泛騷。
“呵呵,是我有福分,請進吧!”雖然孔翠心裏極不情願,但是她表現上還是維持着風度。
嚴璨輕盈的走了進來,望了望院裏,説道:“我只是來看看我的老同學家裏是個什麼樣子,現在看來過的還不錯。以前,全進是我們學校裏的才子,寫詩作畫,令多少女同學為之傾倒,現在倒真有幾分陶淵明的隱士神。”麻三想躲也來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説道:“嚴璨,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我啊?”説着嚴璨雙眼直愣愣的望着他。
好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純淨的像湖水,鮮紅的,打扮得讓人想入非非,一雙高筒靴裹着一條緊緊的褲,搭配上圍脖,可以説是美麗極了。
“歡,當然歡,快請進。”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請的樣子。
孔翠追上幾步,看着麻三那殷勤的樣子,在他股上擰了一下。
麻三忍着痛望了望孔翠,道:“幹什麼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樣子,是不是常跟人家來往啊?”
“沒、沒有,我才沒有。別不懂事,來者是客。”正當二人低聲吵的時候,嚴璨笑了笑説道:“你們家裏養的東西真不少,生意怎麼樣?”
“呵呵,託你的福,還可以,村裏的人沒什麼大病,一般都是頭痛、發燒,小病小災的,不過今天還沒做到生意。”嚴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説道:“是啊,現在天氣晴朗,通風見的,一般都不會得病,只有陰雨連天時,病菌才容易傳染,特別是行的疾病,讓你一下子忙都忙不過來。”
“是、是,現在這個天很少有人生病。”嚴璨被請到了堂屋裏。
孔翠忍氣聲地倒了一杯信陽尖茶,道:“請喝,這是剛採的尖,老字號窖藏的老貨。”嚴璨笑道:“呵呵,全進,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還那麼不安分。”麻三一聽,頓時愣了,急忙説道:“老同學,你可別亂説話,我哪有什麼不安分?”孔翠這時也愣了,惡狠狠地望着她。
“沒事,説着玩,別當真。”嚴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進的這個老同學沒安什麼好心,笑着説道:“呵呵,我們家全進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麻三一聽,在心裏豎起大拇指讚道上聞招,老婆厲害。
嚴璨一聽,臉紅了,心想:好,你們還真一個鼻孔出氣,氣死我了。隨即一笑,説道:“在家裏不比在外面。在家裏天天搞得髒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外面不用幹活,連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