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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這睡吧!。」他沒説話,李慶蘭卻愈發放開了,這句話其中的含義不言自明,就算是完全不用動腦子也知道若是在這裏睡了晚上會發生些什麼。
「姐,甜甜還在,不好吧!。」
「你啊!。你以為她什麼都不懂!。她要是不懂就不會避開咱們了,她要是不同意就會直接衝進來瞪着咱們倆了,她現在主動把家留給我們,你還不明白麼?」
「額……」張林再一次無語了,好吧,看來他自已還沒有一個上六年級的小丫頭聰明。
「呵呵,隨你吧,你愛住就住,不愛住姐也不勉強,好了不逗你了,姐做飯去,這晚飯你總能賞臉留下來吃吧!。」
「姐,我幫你打下手吧!。」
「嗯!。」李慶蘭雖然心中略失望,但是還是強裝着一副笑臉走進了廚房,她不是沒想過二人之間的事,更是想着給甜甜找一個靠譜的後爹,張林當然是一個完美的人選,但是婦人的內心也明白,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是拖着一個拖油瓶外加自已已經被人玩爛了的身子能綁得住的,可是女人本就是愛做夢的動物,她也在幻想着萬一張林就因為甜甜而從了自已了呢!。
所以自從自已男人走了之後,她就在想,想那絕無可能之中的一個萬一。
吃飯的時候張林愕然發現甜甜這小丫頭這幾個月不見竟然長得極快,現在竟然已經出落得猶如大姑娘那般緻了,青期的女孩子發育起來簡直是一天一個模樣。
「幾個月不見甜甜都長這麼高了!。出落得也越發漂亮了呢!。」
「謝謝叔叔誇獎!。」小丫頭甜甜地笑着回應。
「叔叔,我和媽媽都很想你啊,你最近都去哪了啊!。」
「額……」被小丫頭那句想他的話堵得差一點將飯都噴出來,張林撓了撓頭回道:「叔叔回老家了。」
「還是搞你那個扶貧麼?怎麼樣了?」李慶蘭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的消息。
「還行吧,進展一切順利。」
「叔叔,那你最近是不是都不走了啊?」
「嗯,短時間內應該是不用回去了。」
「那叔叔,你能天天上我們家來吃飯嗎?媽媽可想你了!。」
「噗!。」這一次換成李慶蘭沒忍住噴了出來,看着鬼靈怪的女兒,她也有些無語了,於是這一席上頓時愈發尷尬了。
「叔叔有時間……就來!。」張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轉過頭看了李慶蘭一眼,發現她正拿眼睛偷看自已,那一張千嬌百媚的小臉紅得猶如透了的櫻桃。
他不敢再看,只能看回甜甜,卻發現她也在古怪地笑着,而那一臉的嬌媚模樣,倒是像足了李慶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媚態,讓人實在是想象不到若是她長到李慶蘭的年齡又會是怎樣一副禍國殃民的長相!。
他不得不將這母女二人與師父閆曉雲做了一下對比,如果説閆曉雲是冷到了骨子裏的豔,那這娘倆就是完全在外面的媚,再一想到李慶蘭那柔弱無骨的身子,他心想也許最合適這娘倆待著的地方就是一張大牀!。
尤物啊!。
他內心慨着,內心卻深深到不恥,甜甜還這麼小,他怎能這樣想呢!。
最終張林還是沒走,或許是不忍心甜甜那樣哀求他留下,或許是不忍見李慶蘭那哀怨的眼神,又或者被李慶蘭那柔弱無骨的身子蹭得興致大起,所以最後他還是留了下來。
於是甜甜乖巧地回到了自已的房間不打算再出來,剩下一對心知肚明要發生什麼的孤男寡女坐在客廳裏大眼瞪小眼。
張林倒不是不想跟李慶蘭一夜宵,他現在存在一個嚴重的心理障礙,李慶蘭雖然因為工作原因沒戴孝,但是甜甜卻是戴着的,也就是説此刻她的丈夫離世還沒超過四十九天,此時與她發生些什麼,難免有些詭異。
但是要説不刺那也是假的,他與李慶蘭的關係並不簡單,那一當着人家男人的面該做的也做了,而且還差一點被甜甜發現,此刻再與李慶蘭發生關係,又是在人家服喪期都未滿的情況下搞,莫名地讓他覺得這刺度有些爆表。
這兩種觀念糾葛之下,就讓他產生了嚴重的心裏矛盾,於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時愣住了。
李慶蘭和張林想的也差不多,自己男人剛走,就像那個死胖子説的,她現在按照那些變態本人的説法叫什麼未亡人,一想到她這個身份,那死胖子就連上面給他的令都忍不住了,非要跑過來勾搭自己一下,説要搞什麼再續前緣,當然,被自己言辭給拒絕了,雖然她搞不懂什麼叫未亡人,但是她也從胖子口中得知一個消息,那就是自己的困也許並不是因為王璐瑤的出現,而是背後有人阻止了他繼續糾纏下去。
這個人是誰沒人知道,但是跟什麼人有關係卻並不難猜,她身邊的變化就是在張林出現之後才發生的,那就是説即便不是張林出手,那也是他背後的人物幫着自己説了兩句話或者是做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胖子權衡利弊就沒再繼續來糾纏,而且似乎不敢動用以往的手段,而是採用了勸誘。
現在她是抱着一顆既恩又不知如何面對的心情在看待這個坐在旁邊的男人。
畢竟自己的男人剛走甚至還不滿一個月,問他要不要留宿是因為前面二人有過那一層關係,但是內心中她畢竟還是對這個時機有些牴觸,如果張林能再晚出現那麼幾天,至少等到自己與女兒服喪結束,那她完全不可能有什麼心理障礙,所以此刻她也不知道應該要主動邀約還是等到張林主動提出來,因此雖然讓他留在家裏了,卻沒有要拉着他進房間的意思。
打破沉默的是睡得煳煳起牀上廁所的甜甜,她看着呆坐在房間裏的二人有些奇怪地問了一句「媽,叔叔,你們怎麼還不去睡覺?」幼稚的女童並不明白男女之間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相比較於不能人事的父親和出現在家裏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男人,她更喜歡的是張林這個叔叔和媽媽在一起,至少這個叔叔對自己很好,他也不像其他人一樣對媽媽有着不好的企圖,更為關鍵的是,不管是爸爸還是媽媽都很喜歡他的到來,就連躺在牀上的父親都對他讚歎有加,所以她心裏很喜歡這個叔叔,自然就更願意他和媽媽在一起,至於推動他們二人走在一起是否是對父親的背叛,她還本不懂這些。
看着女兒那企盼的眼神,李慶蘭的身子不為人知地顫抖了一下,她知道,女兒其實已經是把張林當成自己的父親了,十幾年父愛的缺失讓她從小就沒享受過真正的父愛,對於她來説,躺在牀上的那個男人只是一個親人,一個不能行動也無法給自己任何關愛的男人,她從未享受過父親一天的關愛,反而是張林出現之後彌補了這一塊缺失,所以內心中,她才會更加渴望張林更多地出現在這個家裏,所以她才會在飯桌上那樣説話。
「林,我們進屋吧!。」想明白了這一切的李慶蘭站了起來,拉着張林的手在女兒的注視之下走回了房間,甜甜看着他們二人的背影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母女二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了一眼,於是李慶蘭也笑了。
掩上卧室的房門,李慶蘭覺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了起來,看着張林一臉尷尬的表情,她又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另外一隻手,兩隻手牽在一起,四目相對,李慶蘭朱輕啓説道:「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麼,放心吧,我不想勉強你,我知道你的心結在哪裏,我也一樣,你就當這一切都是為了甜甜,她實在是太缺少父愛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就我這個糟踐的身子我也絕對沒想過讓你娶我,所以為了甜甜,能不能麻煩你以後多來我們家走動走動。」
「姐,別這麼説,你也是迫不得已!。為了這個家,為了他,你的付出我都明白,」為了一個男人而出賣自己的身子並不是羞恥的事情,她的犧牲只會讓人覺得敬佩。
「謝謝!。」被張林的話暖熱了膛,李慶蘭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悲傷,她的臉和身材是天生的,是她爹孃給她的,從小就被人説她長着一張狐狸臉,她那個時候不懂事也就忍了,等到了結婚的年齡,那些好人家嫌棄她的長相不肯娶她,她只能委身下嫁給了身家貧窮的丈夫,可是從那一天起,潘金蓮和武大郎的稱呼就一直徘徊在二人的身邊,她受不了那些言蜚語,乾脆跟丈夫商定離開家,走得遠遠的,可是那一切的言,又豈會因為換了一個地方而終止呢?這一切,只是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過妖豔啊!。
於是事情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是言蜚語不斷,就連愛她的丈夫也受到了干擾,於是他們之間開始爭吵,可是那個時候也僅僅只是有爭吵而已,直到他從工地的腳手架上跌落,這一切,忽然就變了!。
她為了給丈夫治病,為了養家養女兒,不得不接受了一些男人的邀請,於是她狐狸和潘金蓮的豔名也越來越響,她乾脆破罐子破摔,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一切,每一個接近她的男人都是為了她的身子和她的美,她也習慣了利用那些男人爬得越來越高,慢慢地連丈夫也接受了這一切,畢竟那昂貴的治療費用僅僅只是依靠她以前那微薄的工資又怎麼夠?她原本以為男人都是那樣的,直到張林的出現,儘管二人之間發生了許多非常曖昧的事情,但是他從來不像那些男人一樣肆意地佔有她的體,漸漸地,利用之心化成了好,她第一次覺得如果是他,那自己可以接受。
再到後來,他出現得越來越頻繁,慢慢地開始不知不覺地佔據她的內心,再加上那些靡的事情,二人之間的關係也變得不那麼單純了,甚至還當着丈夫的面,做了那事!。
丈夫的眼神中沒有嫉妒,只有鼓勵和贊同,他允許自己跟張林發生關係,因為他是一個極好的值得託付的人選,也就是在那一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她,愛上他了!。
一男一女躺在牀上,雖沒有轟轟烈烈,但此時無聲卻又勝過了那轟轟烈烈的事,他們互相對視着,男人摟着女人的頭,女人則靠在男人寬厚的懷裏偎依着。
過了一會兒,她翻了個身,讓自己的與他的股緊密相連,雖沒有合,但是也是完完全全地近距離接觸。
那悉而又火熱的頂在她豐腴的溝裏,李慶蘭只覺自己的身子火熱。
張林兩隻手叉,握住了李慶蘭口的兩塊碩大的子,如果單論皮膚的細膩程度,便是連娘都不如她,也難怪那死胖子對她如此念念不忘,這婦人實在是人間尤物。
「你的家人呢?」這是他很想問清楚的一件事,而為了不讓天雷勾動地火,他也必須要轉移二人之間的注意力。「離開老家之後還有聯繫,但是之後不久他就出了事,我做那些事怎麼會給家裏人知道,反正家裏還有一個哥哥在,我隔三差五地寄一些錢過去,也算是盡了對二位老人的孝道。」
「哦,你現在擺了,也可以回去看看!。」
「哎!。算了,見與不見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她其實還是害怕,害怕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傳到了父母那裏,她不敢面對那個事實。
聽她如此説,張林也就沒再繼續發問,這個心結不是他三句話兩句話便能解開的,於是他又換了一個話題「今天那胖子又來糾纏什麼?」
「哎呀,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是不是讓人警告他了?」
「我?我沒啊?」
「只可能是你,那死胖子的口氣不對頭,除了你那邊的人,我想不到還有誰會幫我!。」除了師父,沒有人知道這件事,當他雖然跟馬部長提了一些事情,但是也沒説得那麼明白,馬部長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派人來警告這胖子,難不成還真是師父的手段?「我回頭問問我師父閆曉雲,如果是我這邊的人出的手,也只可能是她了!。」
「算了,既然你師父沒説那就是不想讓你知道。」恍惚間,李慶蘭明白了為何會這樣,閆曉雲的出手相幫只可能是為了張林,而她之所以這樣做也許還有一個目的,自己現在雖然是別人手中的玩物,但是不可忽視的是她也有着旁人難以企及的力量,這股力量同樣可以反饋到張林身上,那個女人,她對張林如此好,難不成二人之前的謠傳也都是真的?她也跟張林有些扯不清的關係?在見到張林與郭明明之間的事後,李慶蘭對於這個男人的魅力再也不敢輕視。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也就知道了以後自己要怎樣做,也許,利用這個詞可以再換一換,換成栽培!。
如果張林身後有着這許許多多的人幫他,將來他能夠達到的高度……李慶蘭心想,那一定是現在的她和她們都難以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