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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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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手一起綁在扶手兩邊,下/體被張嘉仁握在手裏套股底下的貓尾巴卻在不停的抖動。

這尾巴居然還是帶遙控的電子產品,那個圓球在體內瘋狂地震動着,攪動滿肚子的東西跟着一起震動,何遠幾乎要瘋了。

前的兩點在張嘉仁啃咬下硬硬地立着,和下/體一樣,無法控制的硬,硬得發疼,可是張嘉仁一直不讓他出來。

“高材生。”他拿着手機放在何遠嘴邊,“來,求我幹你,求我捅你/眼,你求了,我就放過你。”何遠知道,只要自己説出這句話,一定會被這隻魔鬼永久保存下來,作為自己是個同戀,而且主動勾/引他的證據。

就更沒有什麼希望將他繩之以法。

他死死咬着牙,一聲不吭。

張嘉仁含住了他。

張嘉仁的舌頭靈活地簡直要命,一陣陣酥麻順着何遠的脊背衝上頭頂,連體內難忍的振動一時都忽略了。

張嘉仁卻在關鍵時刻鬆開了嘴,強烈的失落讓何遠忍不住呻一聲。

張嘉仁拿細繩繫住何遠的下/體,翻出一個巧的機器,將前端電極絲模樣的東西順着他的了進去。

他捏着遙控器,貼在何遠耳邊輕聲説:“求我,不然我就按下去了。”何遠猜到了那個小機器的用途,他渾身發抖,用力搖頭。

一直到暈過去,他始終沒張嘴。

張嘉仁用力掰開他緊咬的牙關,何遠的嘴已經破了,牙關處滲出絲絲紅線。

滿嘴的血。

嘖,這法子對這小美人居然不管用。

還是17,編號重複了第二天,何遠如約來到委託人家裏。老人姓陶,今年八十多歲,覺像是某高校退休教授,滿頭白髮,雙腿風濕,已不能行走,眼珠渾濁,看東西很吃力,但耳朵還很靈,談吐温文儒雅。

他一個人在京獨居,每天早上有小時工來家裏打掃衞生,順便做好一天的飯,陶先生只需按時熱着吃就可以了。

諾大的三室一廳幾乎全是書櫃,書櫃下面四層和上面四層可以通過電動開關控制上下換,書櫃中間只留出輪椅方便通行的通道。

看得出來,這些書就是陶先生的命。

他對何遠説,每天工作的四個小時不必一直忙,他本人身體不好,也沒辦法一口氣堅持那麼久,每次來,先用半個小時溝通一下昨天翻譯部分的存疑,然後用大約半小時説一下今天部分的幾處萬萬不可錯的要點,其他時間都由何遠自由支配,累了可以看看書,家中圖書任他翻閲。

陶先生是專研甲骨文方面的學者,但涉獵很廣,家中圖書包羅萬象,何遠立刻喜歡上了這個工作。

陶先生神好的時候,會坐在落地窗前,用一個很普通的mp3,聽裏面清亮的女聲朗讀一些書。

讀的書種類很多,不少是非常專業的著作,對朗讀的人要求很高,而那個女聲,無論讀音還是斷句,從來沒出過錯。

陶先生説,朗讀的是他的曾孫女,正在英國讀書,每年聖誕節回來,都會給他的mp3裏存進這一年來為他讀的書,積攢了好幾年,現在陳舊的mp3已經快裝不下了。

有小小的抱怨,抱怨小姑娘不好好學習,為他個糟老頭子費時間,更多的卻是滿滿的幸福,滿是皺紋的眼角漾着笑。

像冬過去,第一點新綠在枯黃的落葉中探出頭來,是滿目瘡痍中柔暖的意,直直熨帖到心裏。

何遠忽然特別想念自己的老爸老媽。休學這件事他沒有對家裏人説,家長簽字都是他自己偽造的,從小跟着老爸習字,要刻意模仿,他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最難受的那段時間,他想過很多次要不要回家。

人在面臨絕境的時候,往往會選擇退回到他曾經最安全的那個港灣。

爸爸媽媽的身邊。

但他不想帶着一身創傷回去,徒惹二老傷心。

如果最後終於走向自殺那條路,他也不希望死在二老眼前。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距離往往也可以。

看到骨灰和看到血淋淋屍體的覺是不一樣的,如果他不得不選擇死亡,也想盡力減輕獨子死亡對二老的衝擊。

虧欠曉薇的,他能以死報之,虧欠父母的,今生再也還不上。

蜷縮在自己的單人牀上,何遠終於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媽,是我。”媽媽的聲音很近又很遠,問了他的身體、學業、有沒有好好給老師幫忙、和女朋友處的好不好。然後抱怨了一句,説何遠老想不起來給家裏打電話,家裏打過去又經常不接,讓家裏人惦記。

何遠悄悄擦了一下眼角,説:“都好,就是忙着畢業答辯的事情,實在太忙,等這陣子忙完了就好了。”

“畢業了怎麼打算?繼續讀博還是找個工作?”媽媽問。

何遠沉默了片刻:“李教授希望我留校,我正在考慮。留校的話,以後考博也方便。”

“你自己決定。”媽媽的聲音很温柔,“我和你爸這邊也用不着你,趁着年輕,做點你想做的事情,爸爸媽媽都支持你。”

“好。媽你們一定要注意身體,讓爸少熬夜看書寫東西,眼睛壞了救不回來。”

“你爸要肯聽我的就好啦,你有空多勸勸他,你們爺倆能説到一起去。”媽媽並沒有什麼怨氣的説着。

“……好。”何遠快要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