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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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發出抗議,他安穩坐好,不敢再放肆了。
但可以不動,嘴不行,易沉只要活着一天,他就不會停止説騷話。
“寶貝兒,理理我,我要是真的不行了,你會照顧我嗎?每天推我出去曬太陽,晚上看月亮,還會抱我上牀。”
“別做夢了。”林秦説,“我會把你連人帶輪椅推下江,圓你自殺夢想。”
“噫,討厭!”林秦被易沉噁心得寒直豎,剛想再説幾句,就聽不遠處有人喊:“哎,那不是易沉嗎?易主任,這是不是你家易沉?”易沉登時僵在原地,林秦順着聲音來向看去,卻沒有見到那人口中的“易主任”。
“易沉你等等啊,你爸還沒下來,他今天帶了幾個實習生,估計被纏住了。”助理醫師風風火火,順着樓道跑上去。
易沉掙扎着站起身,一聲不吭地往電梯間走,林秦在後面跟着,沒有多問,只是在易沉伸手的時候搶先按了下樓鍵。
進了電梯,林秦把易沉擋在角落裏,兩人一路無話,聽着四周孩子的喊叫和吵鬧聲,直到走到了醫院的大門口才清淨下來。
易沉扶着樹站定,他剛才走得太急,現在傷就像被無數的錐子擠壓扎透,疼得他幾乎站不住。
忽然,他的脊背被人頂住,林秦託着他的身體説:“去車裏坐着。”剛才林校長去費的時候,把車鑰匙給了林秦,兩人坐上車,易沉靠在椅背上長久不語,他不説,林秦也不説,車裏安靜得與世隔絕,也不知過了多久,易沉才緩緩地長出一口氣。
“我不是怕他。”易沉説。
林秦:“嗯。”
“我就是不想看見他。”
“嗯。”
“但憑什麼每次都是我先跑,下次必須他走。”林秦問:“你還想有下次?”不遠處林校長急匆匆地跑來,易沉説:“你説得對。”易沉要把看病的錢還給林校長,林校長不收,只説下次有事一定記得喊他。
林校長安穩地將車開回學校,甚至還想送易沉和林秦回班裏,熱情地連易沉都有些吃不消,趕緊説自己沒事,甚至還能去跑一圈一千米熱身。
林校長怕他亂來,只能一步三回頭地走了,他的眼睛一直膠着在林秦身上,林秦無可奈何地張了張口,説了一句:“您不是很忙嗎?快走吧。”
“哎哎哎。”林校長頓時像打了雞血,蹦蹦跳跳地走了,足足年輕了三十歲。
易沉:“哎,真歡快。”
“是啊,真歡快。”班主任蔣臨在班級門口等着他們,眼神幽怨,看着一個背棄諾言的叛徒。
“籃球賽金盃呢?”易沉:“蔣老師,跟你打賭,我和我同桌一起上場,我坐着,我同桌只用一隻手,就能把對面的隊伍打趴下。”蔣臨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説:“能別吹牛了嗎?身為學生能不能腳踏實地。”易沉:“我們這個隊伍配置一看就是殘聯賽吧?他們難道不該讓我們兩手兩腿十個三分球嗎?”你乾脆讓人家把獎盃送你算了!
林秦不想丟人,扯着易沉的衣服就往班級裏走,剛回到座位上,木蘭撓着頭問:“大哥,你昨晚被暗夜殺手辦了嗎?”易沉立刻回想起林秦毫不設防在他面前睡着的樣子,身下又燥熱起來,他抖了抖衣服,説:“是你嫂子辦我。”他始終笑着,即便桌下的腳被林秦狠狠地踩住,動彈不得。
作者有話要説:……我可能是個智障,我昨天忘記點擊發表了_(:з」∠)_第34章情書和你早自習還沒開始,班級裏罕見地出現了浩浩蕩蕩的滿員。木蘭趴在書桌上奮筆疾書,抄得全身大汗淋漓。換座位後,崔世頒離空調有點遠,折了墊紙當扇子搖,猝不及防被木蘭拉住手腕説:“老崔,給我扇會兒。我覺得自己簡直就像煉丹爐裏的孫悟空,過一會兒就成仙丹了!”崔世頒用力掙,手肘不小心撞到卷子上,險些將桌子都掀了,木蘭嚎叫着去拽,崔世頒冷冷地説:“你這樣的渣滓煉出來,皇帝吃了估計會直接昇天。”但説歸説,到底是換了隻手繼續扇,温和的涼風吹到脖頸間,驅散了熱意。
七班的老師們留作業非常不給活路,下課前只留一點,先給學生們一種不過爾爾的覺。等到最後一節自習即將結束,各科課代表抱着人高的卷子從後門湧入,告訴他們這堆作業週末前必須,沒寫完的後果自負。
今天是作業的死線,每個人都很焦灼。七班沒有視學習如命的奇才,絕大多數都是到了班級裏現補,一排挑出一人寫一科輪着抄。但木蘭顯然沒有跟人湊數的需求,有林秦在,他永遠不用擔心沒有作業可抄。
“嫂子是我的天,嫂子是我的地,嫂子是我的天和地。”林秦面不改地聽着,甚至偶爾還能跟着木蘭跑歪十萬八千里的節奏哼哼兩句。
木蘭飛快地寫完一份,卷面上飛揚的字皺到一處,像是個驅鬼的符,貼到門上能辟。他將卷子遞去易沉面前説:“老大,我抄完了!你快寫!”易沉冷笑,從書包裏掏出卷子摔到了桌上:“爹稀罕抄嗎?”牛大發了,易沉會自己寫作業了。
現場一時沉靜片刻後,頓時一羣人便蜂擁而上瓜分了易沉的作業。
“易哥,語文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