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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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戀愛腦,我以為路少對我和從前那些人不一樣,我自欺欺人地以為他這次對我是真心,可……路少的真心值幾個錢,一杯長島冰茶的六分之一都不到。”如果男人先前的一番話,嚴彧一分也不信,此時男人所説的每一個字,他都含着一分的相信了,而剩下的九分不信則是分給他對路野人品的認定。他不相信路野會懷着不純的目的接近別人,但同時他相信路野絕不會一顆心吊死在一棵樹上,路少的心不是不值錢,路少的心是分地人太多,還具有一定的保質期,連最開始的那點真誠都被人一口氣否認掉了。
嚴彧依舊保持着風度,但眼神早已不對,深的眸子裏像淬着一層毒光,一眼一眼盯着身旁的男人,彷彿在男人身上打上了兩個大窟窿。
男人被嚴彧鋒鋭毒辣的目光看地不寒而慄,悄無聲息地打了個冷噤後,拿出魚死網破、不管不顧的勇氣:“讓我來猜一猜,我們路少這次在你身上放的是什麼餌。不,不對,這個不重要了,既然你今天能跟路少出現在這,説明路少已經把你釣到手了。”
“帥哥,我們換一個問題,你被路少騙到哪一步了?牽手?接吻……又或者上牀?”説到這,男人停頓了下,舉起拇指,在略微乾澀的嘴上,輕輕從右至左地劃過,揶揄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些好玩的回憶,路少的吻技還不錯,舌頭特別會
人,帥哥,你有試過嗎?前車之鑑告訴你,還不賴,直到今天,我都還沒遇到過一個比我們路少舌頭更會
人的男人。”男人雙手往前一攤,做無奈狀道:“人不就這是這樣麼,説什麼念舊情念舊人,只不過是捨不得舊人最懂你身體上的那點需求,不用磨合,就能契合地完美,無論那以後再找誰,換了多少種姿勢,都覺得食不知味。”嚴彧低頭沉默了會兒,看着面前的那杯冰紅茶,不知在想什麼。男人見自己目的達到,笑着伸手準備拿過嚴彧面前的杯子,替他滿上。誰知他手剛伸出去,玻璃杯帶着潑灑而出的半杯冰涼
體,
準無比倒扣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疼地整張臉扭曲不堪,拼命想掙扎,奈何握着玻璃杯的人手勁極大,他出另一手,想掀開倒扣在手背上的玻璃杯,卻聽到嚴彧低聲警告道:“如果你不想你的手直接廢掉的話……”單論身高,男人就不是嚴彧的對手,先前他覺得嚴彧好脾氣,才敢壯着膽亂説話,但老虎脾氣温和,不代表會允許別人碰他的尾巴。他只好忍着痛,收回了那隻手。
人的手背上佈滿了錯綜複雜的血管,僅僅只是被壓迫了一會兒,男人手背的顏以
眼可見地速度變地青白了一片,觸目驚心。
嚴彧視若未見,他的手彷彿粘在了玻璃杯上,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
男人緊緊咬着後槽牙,好像這樣手上的疼痛就會減輕些許,可他一張嘴説話,聲音都變了調:“你想幹嘛?”
“他想幹嘛,我他媽問你想在我的酒吧幹嘛!”去調節客人糾紛的旺哥突然出現在吧枱前,像個地痞惡霸地對男人吼道。
男人着氣:“你怎麼會……怎麼會……”旺哥眼含兇光,從吧枱上抄起一個杯子,二話不説直接砸到了桌上,在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中旺哥罵道:“段風,你還真當我清池什麼狗都可以進來了!別他媽老拿你追過路路那點事到處跟人説,我聽着都替你臉紅,再説人路路同意你了嗎,我記得好像……路路當場就把你的名片
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還有,別他媽再跟我提什麼長島冰茶,你當時往長島冰茶里加的什麼下三
的東西,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他媽就自個慶幸吧,要不是被我發現地早,你那天真成功了,你覺得你還能在路路的眼皮子底下好好活着嗎?你這種人,路路就不可能看上你,別他媽每天瞎幾把亂意|
,你要是有癔症,我勸你最好去看看醫生!”旺哥開酒吧之前,可能是名長跑運動員,一大段罵罵咧咧的話吼出來,居然還不帶
,轉頭心平氣和地勸説嚴彧:“額……”旺哥‘如夢初醒’,路野個混小子,走之前也不把人名字告訴他,旺哥一時不知如何稱呼嚴彧,摸了下
釘,方笑眯眯道,“嫂子,您全當您剛才聽一
狗對您吠了兩聲,您要是真廢了他的狗爪子,法治社會,路邊的狗都愛好和平不打架了,就算您家路少有錢幫您,您也不能為了一條狗髒了您尊貴的手,您説是不是這個理。”旺哥可能不止是名長跑運動員,還是名唱戲曲的表演藝術家,黑臉白臉都讓他一個人唱了,嚴彧不放過段風,好像顯得他多不上道似的。
嚴彧冷冷笑了一聲,倏地鬆開了那隻玻璃杯,玻璃杯應聲滾落在地,又是一記清脆的玻璃破碎聲。
旺哥看着那隻杯子,心裏疼:媽的,我五百塊一隻的杯子,記路少賬上。
杯子離開手背的同時,段風立馬回了自己的手,他捂着青白的手背,不怕死地狠狠瞪了旺哥一眼,狗急跳牆開始亂咬人:“就算我他媽講的故事是假的又怎樣,汪財,你難道能替路少把他以前釣過的那些人全部一一澄清説跟他沒關係嗎?!”的確有關係,但那只是約過幾次會,喝過幾杯酒的關係,可旺哥也不能説那些人跟路野完全沒關係,他一時語
,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字,鬼使神差間,他下意識地看向了對面的嚴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