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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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野面子,他點頭道:“廁所位置沒變,還是直走左轉,放心去吧,你的對象給你看住了。”路野站起來整理了下衣服,做了個抹脖的動作,開玩笑道:“人要是不見了,斃了你們清池。”作者有話要説: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第16章清池法治社會,斃了清池當然不可能,但靠着星科集團的勢力和資金不聲不響
掉清池倒是有可能。
旺哥狠狠打了個靈,食指和中指併攏,置於太陽
上,然後輕輕一揮,表示勢必完成路少
代的任務。
路野離開沒多久,有個服務員來叫旺哥,説那邊包廂有兩個男人為了另一個男人打了起來,服務員年紀輕,看到有人打架被嚇地不輕,跌跌撞撞地跑過來求老闆旺哥去看看。
旺哥極其不放心地看了嚴彧一眼,這樣稀有的物種放在他們酒吧,活像朵招蜂引蝶的花,他知道路野肯定也是擔心這點,才讓他看着嚴彧。不怕嚴彧找別人,看他那長相,斯文地就差把慾二字寫在臉上,可嚴彧不找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來找他,清池酒吧最不缺的就是主動送上
股的小
騷。
旁邊的服務員急地大汗淋漓,旺哥還一直盯着嚴彧看,嚴彧莫名其妙回了他一眼,旺哥想了想,掩嘴小聲向新來的調酒師代了一句什麼,方不放心地離開了吧枱。
可人越是擔心什麼事,它還就來什麼事。
幾米開外有一桌,男人從路野和嚴彧剛進來時,眼神就從未離開過他們的方向,直到他看到路野去上廁所,酒吧老闆離開,他心裏的刀終於可以拔|出|來了。
男人很聰明,他挑了個離嚴彧隔開了兩張凳子的位置坐下,禮貌微笑道:“一杯長島冰茶。”調酒師見男人長地不賴,回以淺笑,不一會兒,將一杯長地像冰紅茶的體輕輕放到他面前:“帥哥,你的長島冰茶。”男人笑着説了聲謝謝,復又衝調酒師勾了勾食指,調酒師向來來者不拒,他配合着微微低頭,湊到男人跟前,隨即,不知那男人跟他説了一句什麼話,他面帶悦
,伸手拍了拍另一個調酒師的肩膀,簡單
代了一句他出去
煙,便安靜地離開了吧枱。
男人好像不擅長喝酒,他舉杯猛灌了半杯長島冰茶,白皙的脖頸迅速地見紅,連那雙昏暗燈光下異常明亮的雙眼都好像染上了一層幾不可見地赤紅。
路野給嚴彧點的是一杯普通的冰紅茶,他事先問過嚴彧的酒量,嚴彧伸出一食指,又彎下去半截,意思簡單明瞭,他的酒量半杯就好。
點了一杯冰紅茶,路野倒不是多體貼周到,只是他自己喝醉了酒能保證自己絕不衝動,但他不能保證他看到喝醉了酒的嚴醫生,能乖乖地讓人回家。
路野還沒回來,嚴彧百無聊賴,盯着那紅褐的冰紅茶看了半天,口乾舌燥的他拿起杯子,淺啜了一小口。
路野真沒騙他,貨真價實的冰紅茶,嚴彧低頭輕笑了一聲,舉起杯子,打算再喝一口時,一道喑啞的男聲從他身旁傳來:“好喝嗎,他當時就是這麼騙我的,不過給你喝的是茶,給我喝的卻是酒。”嚴彧聞聲偏頭,充滿警惕地看向他,一字一頓問道:“請問你是?”男人好像聽到一個莫大的笑話一般,出一個譏誚的笑容,張嘴道:“帥哥,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路少新釣的魚吧。”不等嚴彧説些什麼,男人又開口道:“像路少這種有顏又有錢的人,釣男人跟釣魚一樣,看上誰,在他身邊放一點微不足道的小餌,等着魚兒上鈎,然後收竿,路少玩男人,簡直輕而易舉。”嚴彧雙拳拽地極緊,手中的玻璃杯隱隱作顫,看上去堅如冰雕的玻璃杯彷彿下一秒就會怦然破裂,他很少發脾氣,也不輕易動怒,尤其對着陌生人,他總能做到風度翩翩、温文有禮,不屬於圓滑世故的那種,只是每個跟嚴彧接觸的人,不會因為他那張像製冷機一樣冰山雕刻的臉,
到半點不適或反
,他脾
很蘇,跟他相處,只會覺得如沐
風,不過這陣
風極有可能來自於即將消融的冰河之上,
意盎然之下還狹帶着點嚴冬的餘味。
嚴彧幾乎花光了身上全部的力氣,才將心口那團臨界爆發點的火強行壓了下去,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以打架為榮的熊孩子,在酒吧動手,顯得太幼稚。
嚴彧放下已經被他握地有些發燙的杯子,他極盡剋制地呼出一口氣,儘量做到平聲平氣:“不好意思,請問你是誰?認識路……”嚴彧着舌尖將堪堪
口的名字生拉硬拽地滾了回去,一股莫名而生的佔有慾,讓他想找個加在路野名字前面,具有主權
的形容詞,‘我的’好像不太適合,‘我家的’好像又有點唐突,就在他把僅剩的一點腦汁絞盡時,他突然想到蘇姐平常對路野的稱呼,於是他舌頭一卷,自然接道,“認識我們路路?”男人像被一
鋼針刺痛了嘴,咬緊的臉頰微微
搐了下,緊接着,他拿出更炸彈
的話:“認識,何止是認識的關係……”男人像是想到了過往某個開心的片段,狹長的眼尾帶了點若有若無的笑,拿着他剩下的半杯酒,毫不客氣地一
股坐到了嚴彧旁邊,似乎準備高談闊論,慢悠悠道:“不過也怪我當時初出社會,年輕又單純,路少只是放了一隻玫瑰花在我的樂譜架上,我就白痴地上勾了。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