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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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噗!啾!啾!滋啾!」灌滿鼻腔的女汗臭味逐漸蓋過中藥味,我轉頭確認建財哥的狀況,接着出給香姊的手指,起身吻住一臉銷魂地上揚的紅。
此時我才發現,香姊剛才在後面準備小菜時掉了內衣,她的子垂在貼身衣服內,兩顆頭連帶暈都隔着布料透了出來。看到香姊中等偏大的黑頭在那兒,兩團約有五公分寬的黑暈形狀誘人,我等不及衣,直接蹲到她的椅子前,臉湊上去隔件衣服起她的。
「嗯齁……!齁……!齁呼……!」香姊的子不算大,但夠垂,一個手掌下去剛剛好。在這種扁垂上面長出圓鼓鼓的黑棗頭實在太犯規了。充滿立體的黑棗頭立於一片氣味濃厚的中等暈上,又是大大的加分。更別説,這一切還得沾上她發達的汗腺釋放出來的濃郁汗臭味……我已找不到任何一種形容詞來讚美這對汗臭黑頭。
「輕點……對……哦、哦齁……!就是這樣……!齁……齁……!」隨着興奮轉熱的齡體尚未發汗,已從全身上下噴發出超越中藥味的驚人體臭。野獸般的吼一次比一次高昂,香姊的狐臭要開始發威了。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com當我嘴巴牽着唾離開她前,她的大顆黑頭已被到完全起,與黑暈一同透出口水光澤。我們胡亂親吻彼此,雙手在對方身上摸來摸去,情方酣,又因為建財哥打翻酒杯當場停止──看着建財哥的方向慢慢活動──最後又焦急地回到邊喇舌邊愛撫的凌亂動作。
「所以説啊……那個啊……萊豬啊……真的是喔……」建財哥的胡言亂語時不時傳向在一旁亂搞的我們,為我香姊的、為她把手伸進我褲襠內撫摸老二的動作,增添了不少刺。我和香姊會突然停下動作,邊觀望建財哥邊貼近彼此的臉,然後心跳加速地喇出響亮的聲音。每次這種假裝快被發現的親親小遊戲出來,我們就輪幫對方去一件衣服。
不到三分鐘,香姊和我就全站在建財哥身旁了。
「去把門拉下來……好害羞呢。」
「害羞什麼?害羞姊的黑頭被鄰居看到嗎?」
「説得好像你不喜歡人家的頭……」
「喜歡啊!喜歡到想拿大聲公幫姊宣傳!」
「欸你別……」我在香姊面前用手搭起擴音器,故意用高一些的聲音對門外輕喊:「洪香是風騷黑頭!又大又黑,還很臭喔!」
「喂……!」香姊氣急敗壞地打了我的頭,我笑笑地轉過身去她那在冷空氣中直的黑頭。這對頭摸起來又大又順手,還很,逗個幾下就讓本來真有點氣我的香姊羞得閉起大腿扭來扭去,再眯着眼睛輕聲吼。多兩下,她手還很乖地自動摸起我的老二。
這陣子畢竟有點冷,儘管我們倆興奮當頭,身子還是受得到涼意。我着老二在店內走來走去的,幫忙關掉招牌燈與拉下鐵卷門;香姊從後頭搬了條棉被出來給建財哥蓋着,順便打開櫃枱旁的小電視,製造一些噪音。讓她盡完人應盡的本分,我直接在建財哥身後抱住這個公然腋和陰的騷婆娘,邊她那躲在濃密黑下的濕暖黑鮑,邊像在玩兩人三腳般推着她往後頭房間走去。
「齁呼……!呼……!齁、齁哦……!」滋啾!咕啾!
才走個十來步,香姊的黑鮑就伴隨濕潤蹭聲出暖和的水。越過區隔前後廳的珠簾,中藥味隨之減弱,她的體臭也跟着快速轉濃。
從放着禮盒的桌子開始,灰白的地板瓷磚就出現滴滴答答的水珠,那是在我懷中大口息的香姊下的。只要以指腹往她既濕又柔軟的輕彈,多汁的黑鮑就會像這樣發出嘖嘖嘖的水聲濺出愛。
「呼……呼……要在小孩子房間,還是……」
「姊想在哪裏被幹呢?在妳和建財哥睡覺的地方妳好不好呀?」
「你真的是……嗚……!」香姊雙手扶在她小孩房間的門邊,脖子輕輕上揚,哼了幾聲,便給我着滋滋作響的黑鮑、腿開開地往下一間房走去。
他們家兩個孩子都已經結婚,所謂小孩子房間其實是半倉庫半客房的地方。
我們只在這個房間的門口留下幾滴香姊的汁,就進到後面的夫婦寢室。
到了點起茶桌燈的房間,香姊就像條泥鰍從我懷裏溜走,晃着她的大股爬上紅得喜氣的雙人牀,引誘我來個餓虎撲羊。
「洪香啊洪香,我看妳是欠幹喔!嘿!」
「呀……啊哈哈!」我關上門就着雞巴跳上牀,抓起大棉被與烏龜趴的香姊一同進入被窩內,硬到發癢的滑入兩團垂垮間,對準她那自動咧開一枚松臭的黑鮑上下刮。龜頭滋溜滋溜地磨擦着濕透的口,一不小心就順着水潤的滑進去。香姊的黑鮑比上次幹她時更鬆弛了。
「姊,幹妳囉……用雞巴妳囉……」
「……嗯,來。」我像只青蛙整個身體伏在香姊縮起的背上,前後擺動着讓龜頭已陷入中的輕輕磨蹭,兩隻手在她大腿、部、房和腋窩等處來回遊移。她也配合我前後動身體,雙臂往前推開,滿滿的腋臭從兩片濃胳肢窩傳開。
「齁……!齁……!嗯……(入♥)……嗯齁哦哦!」我看香姊還在享受口給龜頭輕刮的快,便趁她息聲漸弱時往前一推──滋啾啾地深到底,頓時令香姊在費洛蒙錯的被窩內迸出舒的吼。
香姊的滑滑鬆鬆的,要是尺寸不夠,角度沒對準或動作太大很容易就會溜出去。不過我可不是短小幹的建財哥,不需要顧這顧那的,就算掐緊他老婆的大股用力下去也沒問題。
「齁哦……!齁哦……!」趴幹開始沒多久,香姊的息聲就變得重,身體出汗,體味整個濃了起來。我摸着她發汗後有點黏滑的肌膚,下巴靠在她左肩下側,邊聞多腋升起的汗臭味邊她的膣。
沒了中藥味的抑制,出水壺又絞得正,使得香姊的狐臭猶如繮野馬,噗噗噗地從她的腋、垂、肚臍和大腿內側衝出。鼻子被這股迅速轉濃的體臭薰到受不了的前一刻,我完全能夠體會建財哥騎着他老婆時的快意──老女的狐臭味就是不一樣,就連喜好女體臭的我也能被徹底搔中癢處、不由自主地顫着老二折服於此!
剎那的失神快衝擊着壓住香姊猛幹的我,再多可就不行。我幾乎是反推開棉被,讓充斥着歡空間的臭氣一湧而出,才又拾回擺動部的餘裕。
「呼……!齁……!大力……!齁……!再大力點……嗚、嗚齁!」濕調和的聲迴響於茶寢室,香姊那陣野獸似的呻乘着濃烈汗臭噴發開來,彷彿整座房間都在天旋地轉。那塊生長於黑森林間的越越多汁,越幹越纏緊,就算我抓緊她的大股用力猛撞,似乎還是無法完全滿足香姊想被大幹翻的狂想。
為了將這老騷貨的整個提上來,熱出滿身汗的我推着同樣汗浹背的香姊往牀頭前進。她從烏龜趴姿跪起來,雙手撐到牀頭櫃上。我雙掌往上摸向她的、側腹乃至垂扁的子,逗了逗兩粒硬梆梆的黑頭,再向上搭住她的肩,繼續着那對塌垂又的大股。
「呼……覺變大了耶。啊……!啊……!呼……呼齁……!」香姊抬起股,以右手輕撫了的下腹部,開始後又急忙摸回牀頭櫃,兩手共同支撐着身體以免被我幹垮。
幹着幹着,香姊的股忽然傳出一陣綿長的微弱氣聲,她旋即害羞地垂下頭去。
「齁哦……!齁……!呼……!齁……!」嘶──噗!
雖然覺得出來她在憋,但是她眼隔壁的正被老二接連猛搗,憋到最後還是不小心噗了一聲給我聽見。
「厚……揪宋ㄟ……」大概是憋失敗讓她索放下矜持,香姊用聽不出口音的台語輕聲喊道。
她是第三次在我面前説台語,三次都是在牀上幹得正歡的時候。
「夭壽……哦、哦齁!雞掰揪宋ㄟ……!齁……!齁……!揪宋ㄟ內……!」我往她到漏的股拍打兩下,身體貼上去嗅了嗅她的汗頸,待鼻腔灌滿香姊獨特的體臭,再加足馬力把她幹得不停大喊。
「揪宋ㄟ……!揪宋ㄟ……!齁……齁哦哦!」伴臭而起的叫牀聲越發昂,人在店內的建財哥是否聽見了呢?應該聽得見吧?聽他老婆在房裏偷客兄偷得這麼,老二都硬了吧!
在我一個勁地猛之下,香姊的黑鮑得水亂噴,絞力道逐次上升,叫聲也越喊越響亮。這已經不是老房子隔音差不差的問題了,她的叫聲本就像是在喊給鄰居聽的。不只是左右隔壁店家,我看後面三家起跳的住户都聽見了建中藥行的老闆娘洪香又在那邊「揪宋ㄟ!揪宋ㄟ內!」吧!
我實在不願在香姊高時拔出老二,原本也是打算一口氣幹到底的。但就是突然很想壓住她達陣,很想很想。幾秒不到的煎熬過去,我決定暫且出蓄勢待發的,兩手很快地掐住香姊的濃腋窩、將臭汗淋漓的她拖回牀,四肢開開地正面朝上,然後整個人伏上去壓緊她大幹特幹。
「齁……!齁……!哦……哦哦哦……!」熱汗織的啪啪聲急湊打響於香姊大腿內側,把所有的蠻力與幹勁都打入她的濕熱裏。香姊的肌膚浮現出漂亮的紅,她的高仍在繼續,而我即將按捺不住。我垂首埋向她濕淋淋的,保持的同時,用鼻孔貼住汗臭濃郁的黑暈大口嗅;最後攀上她的鎖骨、汗肩到發熱的臉龐上,與噘起濕的香姊深情相吻着了。
「嗯啾、啾、啾滋、啾咕……」龜頭噴的那一瞬間,香姊的就好像章魚盤似的,一片片濕熱的壁緊着我的不放。她有氣無力的雙臂卡在我背上,雙腿似乎想試着鎖住我,剛拱起就軟綿綿地垂回牀上。
「呼呵……」香姊的力不從心沒有讓她失去什麼,因為我還用熱騰騰的着她,往她停經卻從未乾枯的注入滿滿的。即便她的子宮已不再接受任何一個子,我也要儘可能把多一點灌進她體內。
這晚我待到半夜快一點,大部分時間都在幹香姊。從夫婦寢室幹到浴室,再從浴室到陽台,又從陽台一路着她的黏糊黑鮑來到店裏。建財哥靠在牆邊睡得鼾聲大作,香姊也彎開大腿騎在我身上叫得心蕩漾。我們這對姦夫婦在她老公面前幹得特別快,夜深冷了,還要把建財哥搬回房內,繼續在他身邊幹到為止。
事隔幾天,香姊就以參加國小同學會為由來了趟台北,與我「禮尚往來」個大半天。她也知道我定不下來,所以這趟主要是讓我一次個夠。至於她呢,有哥、有酒、有房間,管他老趙還是老什麼碗粿──「是要你膣,不是要你心。」香姊用她畫着濃妝細眉的美麗臉蛋望向我,手裏拿着旅館房間的衞生紙擦去完全盛開的黑鮑出的水,看了看手錶,稍微褪的紅悠悠揚起。見面不到二十分鐘就被榨過一發的重回她那温暖濕潤的老,跨坐在我上的香姊伸出手來與我十指扣,扔下一句話就開始大力搖擺。
「不缺啦!」薑還是老的辣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