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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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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dainoyakou2021年1月10香姊和她老公在我老家那條巷子開中藥行,一開就是三十五年。從我有印象以來,香姊就比同齡女生來得成,從洗衣煮飯、教功課到幫鄰居帶小孩,頗有母親那輩充滿歷練的少女味。她身上總有股很濃的藥材或藥湯味道,常常被無聊的女生拿來説嘴。或許是自小聞習慣,我一點也不討厭那道中藥味。

我從高中畢業後就很少回老家,每隔幾年走上一遭,總會帶些伴手禮往中藥行跑。當然,全是為了見如今已徐娘半老的香姊。

「建財哥!香姊!我回來啦!」推開俗氣地貼上「建中藥行」大字的老舊玻璃門,濃濃藥材味撲鼻而至,我的呼喊聲立刻喚來坐在櫃枱旁教煎藥的建財哥和老客人注意。頭髮幾乎掉光的建財哥還要拿着扇子想一下,倒是香姊──待在裏頭泡藥材的香姊,馬上就頂着一頭燙卷的黑髮從珠簾中走出,用她越老越美麗的鵝蛋臉對門口這兒笑道:「哎唷!稀客唷!還知道回來看你大哥和嫂嫂啊!」

「回來啦!哪次不回來!」見我提着大袋小袋,香姊兩手隨意往衣服一擦,就快步走過來幫忙提。建財哥這時才恍然大悟似地伸展他的臉部肌,一副好像在外地念書的兒子終於回家看爸媽的表情望着我説:「阿ㄅㄧㄤ喔!臭小子幾年不見啦?三年有沒有啊!」

「四年三個月又十五天啦!」

「幹!記這麼喔!」我對一臉喜出望外的建財哥笑了笑,視線在香姊遮住她老公身影時快速與她對上眼,再飛回後頭那張撥雲見的老皺臉龐。香姊老而不衰的媚眼令我的內心和褲襠澎湃不已,只差沒笑笑地對她老公説出──四年三個月又十五天前,我才幹過你老婆啊!

香姊彷彿與我心有靈犀般彎起紅紅的嘴。她今年五十五歲了,小小的臉蛋套上比往年還深厚的皺紋框架,讓置身其中的五官顯得更立體。她是那種不需要打扮妖嬌或嗲聲嗲氣,就能在樸素常中給人一股騷勁的類型。只要簡單地畫眉塗口紅,即使臉上的斑都沒遮,依然能讓我硬到快被牛仔褲卡死。

「來就來,帶那麼多東西幹嘛?全都要給我們的呀?」

「對啊!一次補四年的分嘛!」説實話我很想現在就摸香姊的股──她穿着簡單的居家服與中長裙,彎身提東西時,塌垂的股曲線充斥著成的魅力。為免空出來的手一個不聽話,我連忙將注意力轉移至建財哥那邊,隨便打個哈哈。

「哥!顧眼睛、補腦袋的都拿來孝敬你了喔!拜託下次至少記得我是誰吧!」

「幹!當我老年痴呆喔!你東西給阿,過來這邊坐啦!阿啊,後面還有沒有五八啊?」

「有啦,待會門拉下來再喝。」

「去拿、去拿!老趙你也留下來喝啊!這個嘴巴壞的我乾弟弟啦!難得回家一趟,大家乾兩杯!」我趁那位老趙猶豫時拎起香姊本取走的袋子,假裝迫不及待要跟建財哥來場久違的拼酒,快步走進後頭放東西。香姊也扭着她的股──她那故意扭給我偷看的大股──跟了上來。

隔開藥行和居家的珠簾哩哩剌剌地垂下,我趕緊把東西放到桌上,轉身就往香姊的摸上去。

「啊……」暗紅背光輕揚,的光澤有如夜裏池塘閃閃發亮。我瞥了眼珠簾,確認坐在外頭的建財哥還在跟老趙盧,就彎身吻了沒有抵抗的香姊。

「嗯……啾……啾嚕……」香姊身上的中藥味比以前更重了,有泡藥材的味道,有中藥粉的味道,這些稍微有點煞風景的氣味都從她輕輕動的舌尖傳來。倘若嗅得出箇中奧秘,這種氣味也能散發出不同的魅力。我邊親邊往下摸向她的大股,掌心循着歲月塑造的曲線撥動,然後輕輕打了下。

啪!

「哦齁……!」香姊似乎從我到來的那一刻起就進入狀況。媚眼如是,彎身翹股如是,現在連我輕打她的部,都立刻以彎眉嘟嘴的態迸出只有我聽得見的吼。

她豎起食指於牽絲雙前,頭微微朝下,眼睛抬上來對我一笑。

「癢了,才知道回來啊。」香姊的淺笑好像這句話只是隨便説説,字裏行間卻有種責備我的意味。我有些尷尬地轉頭看向珠簾處,手也不敢摸了。小頭充血,害我不曉得該相信她那句話是哪個意思。所幸她沒有繼續折磨我,走向桌子,東西一放,就以濕潤的嗓音低聲説:「看見你,姊也癢了……這些年只跟你財哥,多少有點不痛快。」女人一句話就可以讓男人重振雄風,我切身受到這句話的真意。剛消氣的老二可以瞬間硬,在我這年紀可是不多得的壯舉啊。若非建財哥叫人,我巴不得現在就香姊的裙子、把她壓在放滿禮盒的桌上幹。

回到藥行,老趙嘟嚷着他老婆煮好飯要回去,我就代哥送客到門口,讓他帶着香姊泡好的藥材回去自個兒煎一煎,順便將鐵卷門拉到剩個狗的高度。香姊拿了瓶全新的高梁與三隻小酒杯出來。我們兄弟倆吵鬧地幹上第一杯時,她已回到後頭去切小菜。

建財哥和以前一樣喜歡喝酒,只是酒力沒什麼長進。更早以前他只喝啤酒,因為那樣可以喝比較久。後來是香姊孃家從金門寄了一大箱高梁,他才開始沾白酒。

有時候我會想,香姊是不是特地準備這些酒,好讓建財哥與他的乾弟弟或是其他男人喝個痛快、再倒得快呢?

一盤黑白切與盒裝豆吃不到幾口,建財哥已經茫掉了。而他的老婆,香姊,就挪動椅子坐到我身旁,大膽地將她温暖的掌心覆在我手背上。

我們在滿臉通紅地對着地板發表長篇大論的建財哥旁邊,十指扣着親吻彼此。

「啾、啾、啾嗯……酒菜味,呵呵。」

「姊也是中藥味啊。妳還是天天粉喔?」

「這叫調理身子。」香姊説着便將她的左臂袖子捲到底,雙頰帶着薄薄的紅暈,向我展她左腋那片只能用爆炸來形容的特濃腋。不需她費舌提醒,我從以前就知道她會一直服藥粉的原因,那原因很快就被混雜中藥味的汗臭沒──香姊就是個體茂密又有狐臭的老女,而建財哥也是促使她保持濃密體與體臭的情中人。

不必多説,我自然是把香姊的左手高高舉起,幾分醉意的臉龐直撲向她的黑臭腋窩,嗅她獨特的體臭。

「齁……齁哦!」許久不曾被我用鼻孔對着濃一次次地深嗅的香姊,毫不掩飾地仰起脖子叫喊。她右手伸過來輕觸我的臉頰,耳朵,再上到頭髮去蹭了蹭。我也空出一隻手來撫摸她的臉,將食指放入紅間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