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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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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響牽着白逸的馬繼續回往洛城的路。

第028章浴室室(上)瓢潑的大雨傾而下。回到洛城,告訴了薛知府抓捕失敗和劉響可能殪難消息。薛慶平也只能嘆息惋呃。

白逸道:「這事我有責任。要不是我大半夜執意要去寧江,他也不會遇難。」薛慶平道:「白公子,這事也不能怪你。雖説他是陪同你去寧江,但同時也是為了幫助抓住採花大盜,他這是因公殉職。而且要不是你,遭遇不測的就是蕭護衞和錢捕快。劉響身為府衙護衞因公殉職,朝廷會發放比較豐厚的撫金給他的小,你們也不必擔心。」幾人護衞捕快都很沉痛,必竟是共事過多年的兄弟呀。

薛慶平道:「好了,善後的事我會處理。蕭護衞、錢捕快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你們的傷藥費衙門會承擔的。特別是蕭護衞,我是不知道你兩天都沒閤眼,否則説什麼也不會叫你去冒這個險,害得令弟大半夜在我這兒急得直跳腳。」蕭玉痕看着白逸,心下又是一陣動。

看到白逸和蕭玉痕平安回來,月華總算是放下心了。初靈卻替月華打抱不平:「你不是要和月華姐姐成親的嗎?怎麼跑了。你知道不知道成親對於女人來説是多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你這麼不負責!」

「不要説了。」林月華拉着她的衣角。

「幹嘛不説。他這樣的男人,盡拿着女人尋開心,什麼事情還能比成親更重要。蕭哥哥我不是説你的公務不重要,只不過他又不是官差幹嘛連親也不成也跟着去。」初靈很是生氣。

「我不跟你爭。你哪像丫環呀,明明就是主人嘛。」白逸道。

初靈更生氣了:「哼,你做了對不起月華姐姐的事,你還不讓人説嗎!你知道不知道月華姐姐為你擔心成什麼樣了,從夜裏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就擔心你會出什麼意外。」白逸心裏覺得過意不去的,在月華的右眼上親了一下道:「傻月華,怎麼把眼睛都哭紅了。」蕭玉痕放好了行裝從樓上出來道:「還有熱水嗎?」初靈道:「只有爐上燒的這一壺,要洗澡嗎?沒備那麼多熱水。附近就個浴堂,我去買些來。」白逸給了銀子道:「叫他們多送些熱水來,我也要洗。」在寧江那一番折騰得實在有夠髒的。

蕭玉痕心裏倒微微嚇了一跳,以為白逸又想和自己一起洗。

白逸看着月華道:「你去睡吧,一夜沒睡肯定累了。等你我睡好了好好纏綿一番。」

「我……我……」林月華紅着臉道:「我不困,我……我在房裏等着你。」白逸笑了。

月華上樓兩步又轉身拿出一封信道:「是周夫人送來的,説是曲老闆留給你的信。」白逸把信收在懷裏,並沒有急着看,他隱隱已經猜到了信中的內容。

蕭玉痕坐在火爐邊説道:「後院的房子裏只有一個浴桶,弟弟你先洗吧。」白逸道:「哥,當然是你先洗。你都這麼累了,快些洗浴了好休息。」蕭玉痕沉默了一會兒:「白逸。」

「嗯?」白逸還是第一次聽她這麼稱呼自己。

蕭玉痕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知道什麼?」白逸已經想到她説的是什麼。

「……沒……沒什麼。」蕭玉痕低下頭似在想着什麼。

白逸想她一定説的是自己女子身份的事情,心想已經不必在瞞着她了説道:「我……」

「水送來了。」初靈冒着大雨跑回來:「來來來,就是這時裏,把水送到後院去。」幾個人提着木桶魚貫的走過廳堂。

初靈得意的笑道:「怎麼樣,我辦事的速度快吧。」也跟着跑進了後院。

蕭玉痕道:「那我先去洗澡了,真的有點累了。」

「等一下。」白逸站起來道:「哥,我跟你一起洗吧。」

「啊!」蕭玉痕真給嚇了一跳:「你要先洗,那就你先吧,我等一下沒關係。」白逸道:「周府不是送來一個屏風嗎,可以擋在中間。再叫浴堂的人送一個新浴桶過來,我有話想和你説。」

「有什麼話非要現在説,明天不行嗎?」蕭玉痕道。

白逸道:「一定要現在説。」

「那等洗完了再説也可以呀。」白逸道:「我想洗澡的時候説可以嗎?」蕭玉痕有些拿捏不定。她這時已經不想對白逸隱瞞她女子的身份了,但心裏還是有些發慌。

白逸跟浴堂的人吩咐了幾句。

蕭玉痕沒説話,上樓去拿她的衣服。

關上門,二人了衣服隔着屏風泡入浴桶。

浴桶架在台子上,下面升着火時時加熱桶中的水,空氣中蒸氣繚繞。

「你想説什麼?」蕭玉痕問道。

白逸想了良久,才説道:「我明天要離開洛城。」

「離開!」蕭玉痕愕然,隨即又恢復平靜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也許不會回來了。」白逸道。

蕭玉痕顯得很是傷心失落,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為什麼?因為什麼?」白逸道:「我想當官。我已經託周文山大人幫我個官職,可能是縣令。」

「你有你的志向,想離開就離開吧。」蕭玉痕一掌拍在水面上起了大片的水花,似有些生氣。

「我想讓你跟我一起走,我不能離開你。」白逸道。

「我跟你一起走?!」

「如果周夫人去説,薛大人會同意的。所以我想問你願不願意。」

「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走。」蕭玉痕道「哥!」過了一會兒蕭玉痕説道:「明天什麼時候走?」白逸喜道:「上午。哥你答應了?」蕭玉痕道:「我問你個事,你要如實告訴我。」

「什麼事?」白逸道。

蕭玉痕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的身份?」

「什,什麼身份?」白逸本想説他知道了,但還是沒説出口,他真不知道如果承認了會有什麼後果。

屏風上凝結了一層薄薄的水珠。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女兒身份?」蕭玉痕終於問出來了,聲音也產生了一些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有些故意着嗓子説話。

「……」她已經問得很清楚,白逸無法再逃避:「我………是,我知道。」屏風那邊響起一陣輕微的水聲。

「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説實話。」

「審……審私奔案的那天。」白逸如實回答道。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