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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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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文書?」

「沒有,大人。」官差回答十分肯定。

知州道:「你即沒有穿官服,又沒有證明身份的文書……」

「大人,我看他倒真有可能是薛大人派來的。」一個師爺模樣的人道。

知州道:「夜裏不是剛來一批嗎,怎麼又來了一個?」白逸道:「對了,我哥哥是洛城府衙的護衞首領兼捕頭蕭玉痕。」知州聽他這麼説再無疑慮:「這這這就不錯了,快快鬆綁。」幾個官差將其鬆綁。知州問道:「你怎麼成這樣?怎麼讓百姓當成採花賊給抓了?」白逸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又指自己的口示意能不能喝桌上的水。

知州同意了。白逸把口連漱了十七八遍仍是覺得不舒服。將晚上遇到的事説給了知州聽。

知州聽了:「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蕭護衞已經去了澄明湖,『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已經受傷,估計這回是跑不了了。」白逸道:「大人,能不能讓人帶我一起去?」

「這……,你看我們這裏現在就只剩這幾個衙役,其他人都去圍捕採花大盜了。再要是讓他們也去了,那衙門裏就沒人辦事了。」知州道。

白逸道:「那大人告訴我具體方位,我自己去。」按照知州大人所説的方向往北來到了澄明湖畔,見到有許多官差都在漁村內搜查。白逸上前問道:「官差大哥,是知州大人叫我來的,情況怎麼樣了?」被問的官差道:「我們把湖邊可能藏匿的地方都布了人,正在進行仔細搜查,這回他肯定跑不掉。」白逸又問道:「那洛城來的蕭玉痕他們在哪?」

「洛城來的……,哦,我剛才見到有人划船去了湖中的那個小島,好像就是他們。我們一路追蹤受傷的大盜到湖邊,又沒見他渡船,怎麼可能在湖心的小島呢,真是。」官差不以為然道。

白逸急忙躍上一條小船,用竹篙劃入湖心的小島。他心裏擔心得要死,總覺得不安,祈禱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島離案邊不是十分遠,到了岸見到了另一隻小舟,尋着地上的足跡跑進了樹林。

「啊!」蕭玉痕撞在樹上,口中吐了一口鮮血。

一個身上有傷的男子道:「姑娘女扮男裝功夫不錯,竟然能追我到這兒,可惜反應慢了點。瞧模樣姿倒是不錯。」

「你……」蕭玉痕身受重傷説不出話來。

男子道:「你的武功我好像在哪見過?你……你很面……」一聲槍響打中了男子的肩膀。

「哥,哥你沒事吧,哥……」聽到這個聲音,蕭玉痕心中一震。

男子再次受傷看到有人趕來,心道不妙遠遠遁去。

「別想逃,你……」蕭玉痕掙扎着要起來,卻爬不起來。

白逸跑到蕭玉痕身邊扶起她:「哥,你沒事吧,不要嚇我啊。」蕭玉痕看着弟弟眼中下的淚水,動不已,道:「你……你怎麼到這裏來了?」白逸掏出一條紗巾擦掉她吐出來的血跡,道:「我擔心你啊。你兩天沒睡覺,我就知道你會出事。」蕭玉痕笑道:「如……如果你再晚來一會兒,恐怕就再也見到不你了。」白逸見她還能笑,知道沒事了,説道:「來哥,我揹你回去吧。」

「等……等一下,你讓我休息一會兒。你幫我去看看錢通怎麼樣了。」蕭玉痕道。

白逸在周圍轉了一圈,找到了錢通,在他脖脈上探了探,發現他沒死只是受傷暈過去了。

蕭玉痕也過來了,看了看道:「他沒事。那傢伙水好得很,恐怕我們是抓不到了。我們扶他回去吧。」白逸問道:「你不抓他了?現在可是難得的機會。」蕭玉痕道:「他武功在我之上,我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你我三人這種境況怎麼抓他?他作惡多端自會有天報,後有機會再抓不遲。」白逸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安全,也不在多説。

雖然回到岸邊後立刻通知了官差再去搜捕,但沒有得到結果。就這樣,一場短暫的採花盜曲過去了。

沒抓到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大家都很失落,更讓蕭玉痕和錢通傷心的是劉響的失蹤。

拿着劉響的刀,三人三馬在回洛城的路上。蕭玉痕道:「劉響恐怕凶多吉少。

那麼多血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恐怕是被野獸一口咬斷了喉嚨再拖在巢裏……」

「他的老婆和孩子恐怕得哭死。」錢通聲音有些發抖:「他是家中的頂樑柱。

他們一家的生活來源都只靠他在衙門裏的工作。」白逸更為內疚,要不是他,劉響也不會死。

蕭玉痕看出了白逸的心思,道:「你也不用太內疚了,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我和錢通恐怕就被採花盜殺了。弟,你是用什麼東西傷他的?」白逸道:「是我獨門的暗器。」蕭玉痕道:「還厲害的。我都沒看清,他的肩膀就受傷了。」白逸道:「是很厲害。不過這個暗器用的次數有限,只能用十次,我已經用了八次了。」錢通道:「那隻能用兩次了,可惜的。沒辦法再做了嗎?」白逸搖頭:「應該再也做不出來了。」蕭玉痕睏倦得很,兩三天沒休息,再加上一緊張再受傷現在又放鬆了,頓時疲勞之意就湧上來。

白逸見狀,説道:「先前讓你在寧江休息一天你硬是不肯。」蕭玉痕強打神笑道:「沒事,過一會兒回了家再睡,我在外面睡不慣。」白逸知道她是因為女子身份的原因,客棧人雜洗浴起來很不方便,道:「我看你都快從馬上摔下來了,你乾脆就在馬上睡吧。」蕭玉痕道:「在馬上怎麼睡?」白逸勒住馬繮,坐上蕭玉痕的馬,從後面摟她在懷裏,拉着繮繩道:「這樣你就可以靠在我懷裏睡啦。」蕭玉痕沒説話,她實在睏倦已極,輕輕一笑就靠在白逸的懷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