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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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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完全計劃之外(下)是夜,戌時一刻。

「哇,哥。沒想到你了官服,再一裝扮居然這麼漂亮,這麼俊俏。」白逸讚道。

蕭玉痕聽着彆扭只道是白逸説錯了形容詞,與他往綠樓方向而去。

「哎喲二位公子爺好久不見了,今兒個總算來了,真是想死燕兒了。」一隻鶯拉着蕭玉痕的手直往樓子裏拖。其實白逸和蕭玉痕都是第一次來青樓,她怎麼會見過,只不過青樓裏慣用的拉客伎倆。

白逸抬頭一看正是綠樓,便裝模做樣道:「爺是你們綠樓的貴客。聽説你們這兒今天有新雛兒客,快把媽媽叫出來給我們找個投標的好位置。」蕭玉痕看着白逸。白逸悄聲道:「別這樣看着我,我真是第一次來。這套詞兒是事先預習過的。」不一會兒老鴇就出來了,一見是白逸忙笑着往裏請,嘴裏小聲説道:「哎喲官爺,你們可來了。快快快快,幾個姑娘都給關在一間房子裏待著呢,還有一刻她們就該上場了。」白逸、蕭玉痕隨着老鴇到了一間廂房,七個水靈靈的姑娘都坐在房內,可能是因為要第一次接客的關係樣子都有些緊張。

老鴇將門關好道:「我這可個姑娘可是花了大價錢買……訓練出來的,可不能讓採花盜給糟蹋咯。」蕭玉痕皺着眉頭。

白逸説道:「別説這些廢話了。等下標花紅的時候我就裝着出個最大的價錢將她們都包下來,然後就在這屋裏呆一宿。若真要是他敢來的話,我身邊這位蕭護衞你應該是知道的吧。破過無數的大案,武功高絕,定能將他擒住,你就放心好了。對了,動武時用的兵刃藏好了嗎?」

「藏好了,就藏在這牀下面。兩位官老爺謝謝了。」老鴇又對七個姑娘道:「還楞着幹什麼。還不快端茶倒水喂果子給二位爺吃。」就在這間房子的隔壁一間房裏。陳管家拿着一包銀子扔給一個蒙面黑衣人道:「這是一百兩是定銀,事成之後還有一百兩。」黑衣人笑道:「放心吧,這麼簡單的事包在我身上。」新姑娘們的標花紅快開始了。白逸和蕭玉痕在老鴇的安排下坐了最好最靠前的位置。台上幾個姿豔麗的姑娘穿着薄薄地一層紗,跳着妖豔的舞蹈,後來還出來了幾個龜奴與之現場媾起來,惹得現在一陣瘋狂的叫好。

其實綠樓裏以前本沒有這一幕,都是白逸刻意安排的,就是想故意捉蕭玉痕。

蕭玉痕耳聞靡之聲,眼前盡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不由得扭過頭,捂着耳朵。

白逸見狀拉開她的手在她耳邊道:「哥,你怎麼了?你不會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吧?二十二歲了還沒碰過女人?」

「碰過……碰過。我,我只是不太習慣這種場合。」蕭玉痕尷尬萬分道。

白逸道:「還是忍着點看吧。等下我作戲將姑娘們全買下來,萬一採花盜就混在人羣裏又見到過你現在這副模樣,容易引人做疑,在青樓來的哪個不是為了尋歡啊。哥,快叫一起好。」蕭玉痕不得已,只好學着院裏的嫖客,站起來鼓掌大叫:「好!再用力一點!」為了力求真,還吹了個尖鋭的口哨,坐下來時已是面紅耳赤。

白逸心裏偷着樂。

媾之後便是正戲。七個姑娘逐一亮相,惹來現場陣陣騷動。這幾個女子確有幾分姿,在尋常美豔女子中已俱是品,只不過知府府上的丫環都已在她們之上,再加上白逸最近享受的女人中個個都是極品,所以也惹不起他什麼趣。

「二十兩。」

「三十兩。」

「三十五兩。」……當然最後白逸成了全場注目的焦點,以每人一百兩,全價七百銀加五十兩的賞紅給包圓了。(七百五十兩可不是小數目啊,夠一家人舒舒服服吃一輩子了)廂房裏,幾個姑娘光着身子嘴裏不停呻呤。白逸一個一個逗着那幾個姑娘,但並沒有真和她們玩,她們叫正是為了真,才故意叫出來引誘採花盜的,當然這一切都是假的。蕭玉痕坐在圓桌邊喝着酒,臉上一臉不奈煩,道:「三更都快過了,怎麼還不來?」白逸坐過來道:「不知道,不來也好。説不定本就是老鴇大驚小怪。反正我們就守到明天,若真是不來,我們也算是盡力了。」蕭玉痕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其實她本不是急採花盜還不來,而是煩白逸總是逗那些女子。

白逸久逢歡場何等聰明,一眼就瞧出她的心事,道:「哥,你是不是不喜歡青樓女子?我是有些好慾,若是哥你不喜歡我這樣,那我不碰她們了。」説着就將女子都從身邊趕開,要她們莫在靠近自己。

蕭玉痕自己了不知道為什麼會為此生氣,白逸在府衙裏都敢對周知府的夫人做出那種事,自己也是見識過了的。只不過自從結義金蘭之後再一想着他和別的女人親熱就無故的生氣。想了想,覺得是因現在他已經是自己的義弟了,所以有了責任心而生氣,説道:「弟弟,我知道你喜歡尋歡作樂。其實這也是男女之間正常之事,哥不管着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白逸拉着她的手,略有點弟弟向哥哥撒嬌的味道道:「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怎麼現在就不管我了,我都沒碰她們了。」蕭玉痕勾着白逸的肩膀,説道:「弟,好弟弟,哥哥不會不管你的。你也二十一歲了,想尋歡作樂是正常的事,哥不會生你氣的。」蕭玉痕站起來走到一個姑娘面前道:「你來服侍我弟弟,若是他有什麼要求你都要滿足他,銀子我來出。」

「是,公子爺。」那姑娘坐在白逸的腿上嬌聲道:「公子爺需要倩兒怎麼服侍您呀,您儘管説,倩兒先給您斟杯酒好麼?」白逸望着站在一邊看着自己的蕭玉痕,輕輕地將身上的姑娘推開,走到蕭玉痕身前用手抱着她的雙臂道:「哥,我答應你,以後儘量少在外面做這種事。今夜我們是來辦案子的,可不是來尋歡的,你説是麼?」蕭玉痕笑道:「是啊。」突然蕭玉痕做了個聲的手勢一個翻身滾到牀上出寶劍又滾到窗下。白逸隨手摟過一個姑娘將她壓在地上故做親熱。

紙窗上被外面那個挖了一個,一隻眼睛在中窺視,看了一會,換成一小竹管伸了進來。

蕭玉痕知道是要吹煙了,她搶先一步竟將煙倒吹了出去。只聽外面那人咳了幾聲,『砰』的一下摔在地上。

白逸心裏一個氣啊,沒想到蕭玉痕這麼聰明,經驗這麼老道,竟將煙倒吹進那人嘴裏。本來他與蕭玉痕計算是採花盜要吹煙時,蕭玉痕突然出手將他抓進來暴打一頓,然後繩之以法。而與季如意商量的是請一個人來冒充採花盜然後在室內與之搏鬥,然後誤做失手被擒將蕭玉痕引至城內西山竹林內,再迫使蕭玉痕救自己而失手被擒,最後二人被服下采花盜常用的殺人手法『奇陽合歡散』,此藥只對男子有效,若一刻鐘內無法與女子合便會陽爆而亡,這樣蕭玉痕就範。當然假採花盜的藥自己是假藥,就算蕭玉痕不肯就範,白逸也想好了一套對策,讓自己離關係。可沒想到的是請來的人還沒動手就玩完了。

蕭玉痕也覺得奇怪,怎麼『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就這麼完了。還沒來得及想,只見有兩個黑衣人破窗而入手持鋼刀。

白逸覺得不對勁大聲喊道:「快跑,你們快……」話還沒説完就被黑衣人一腳踹在牆上。眾姑娘們嚇得驚聲尖叫,沒命的逃出了廂房。

蕭玉痕已經和兩個黑衣人起手來,原來兩個黑衣人破窗而入後又有兩黑衣人跟着進來。

一個黑衣人道:「老四,那一個才是?」

「兩個人都抓起來。」另一人揮刀就向白逸衝來。

白逸嚇得一滾,從他跨下鑽了過去。這事來得突然,完全在他意料之外,身上本沒帶槍。

蕭玉痕冷哼一聲,手底下一個劍花挑去,兩柄鋼刀落地,兩個黑衣人右手腕上血如泉湧。蕭玉痕閃電兩腳,都踢在二人下陰處,痛得二人跪倒在地。

白逸這邊可就不同了,左爬右滾險象環生,眼前一把鋼刀當頭砍下,不由得『啊』的大叫。

蕭玉痕一個箭步衝上去用劍將刀格開,左手一掌拍翻一人右手劍鋒不停,將那黑衣人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白逸躺在地上身體不停的發抖,似乎還沒從剛才生死一剎那間恢復過來,頭上爬滿了冷汗。

蕭玉痕將白逸扶起來道:「弟,你沒事吧?」白逸擦了下汗乾笑兩聲道:「呵呵,沒事。」蕭玉痕剛吁了口氣,突然只覺得背後生風,剛才被她用左手打翻的黑衣人已揮刀向她砍來。

「小心!」白逸把蕭玉痕推在一邊,鋼刀砍中了他的口,頓時身子往地上倒去不知是生是死。

「大人!」蕭玉痕一劍削斷了黑衣人的脖子,見白逸要倒在地上,立時衝來過左手接住了白逸的身體:「大人,弟!」……

「大夫,怎麼樣了?」綠樓裏蕭玉痕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大夫沒有回話,只是在傷口上撒上藥粉。

不一會兒季如意、素心素靈、林月華還有紅梅和銀鈴以及府衙裏的官差都趕來了。

素心素靈蹲在牀邊見白逸躺在牀上生死不明,一下都哭起來,嘴裏只道:「白大哥,白大哥你不能死啊!我們姐妹兩還沒受過你的恩寵,你可不能有事啊!」銀鈴和紅梅也陪着哭了。

她們雖哭,別人可沒哭。林月華只在站在那裏默不作聲,眼眶裏淚水直打轉。

季如意愁眉不展,嘴裏直唸叨着:「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大夫把傷口包紮好了才説道:「知府大人傷得很深,但還好沒傷到要害,只是有些失血過多。休息幾就沒事了。」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第018章暗生情素(上)次周府。

白逸在自己的房內還沒有醒來,可是在他房內盼着他醒來的女人還真不少。

素心和素靈兩個女孩為了能好好的服侍他,提出了一個療法,就是讓主人在昏睡時也能享受到福。但是在場的幾個女子現在都無力去服侍白逸,自從前天白逸酒後亂,毫不憐惜的玩了她們之後,她們下體的傷患到現在還未痊癒,有的甚至還帶着撕裂傷,必竟那麼霸的巨物狠命的幹,恐怕除了惜鳳以外沒人能夠承認。即使是久經慾十幾年的季如意被白逸血戰兩場之後,現在也無力抗掙。

除了府上剩餘幾個還未被白逸臨幸過的丫環外,現在唯一有能力給白逸的就只有林月華。可林月華害羞得緊,被強行扒光後坐在白逸的巨物之上動也不敢動。只是羞紅着臉看着下體下的大龍之槍,一下又乞求的看着季如意她們,實在不敢當着這麼多人面那個。

季如意搖了搖頭把林月華拉下來道:「看來你真的是沒辦法。」

「對,對不起。」林月華低着頭細若蚊吶道。

素心道:「娘,沒辦法了。看來只有叫秋菊她們上了。」站在最後面的四個丫環眼中早就放光的盯着白逸的霸王槍,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讓它在自已體內掙扎。

季如意對那四個丫環道:「你們好好服侍白大人,千萬不能動着他的傷口。」

「是,夫人。」四個丫環齊聲應道,興奮的走進牀前。

「我先來,我最大。」

「我先,我的本事最好。」……幾個丫環爭來爭去,都想率先體會一下這麼大的奇蹟。

「急什麼急什麼?一個個來,都有份。」素靈輕喝:「從秋菊先開使。」秋菊得意萬分,將衣帶一解開,裏面就是雪白的一片,原來她早就準備好,想體會一下那美妙的滋味。自從上次偷了香卻被夫人搶得機會後,她就一直盼着此刻,現在終於有機會了怎麼能不開心。

秋菊難得得到了這個求之不得的機會,自然使出了渾身解數要把白逸大人服侍得舒舒服服,一陣陣渴求的叫聲中,似乎已經攀登到世間極樂的最峯。她在婉言歡唱,她在低聲語,就像一個失足落水的少女突然看到了遠方求生的彼岸,為此她奮力拼搏,她堅韌不撥,她要將一生之中最偉大的生命之華傾於此~!

~!

三個丫環食着白逸身體的各個部位,心裏期盼着秋菊快快身。秋菊果然也不負眾望,自已了還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已經狂不止,就好像那龍之槍有着奇異的魔力,把她的從體內了出來,讓她一下子就登到了的最頂峯!

有個丫環眼疾手快,見秋菊已馬上就把她推開,朝着白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