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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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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本來我還在猶豫要不要那樣對你下手的,現在你可就別怪本官心狠手辣了。」白逸敲了敲木門笑道:「幾位再喝酒呢。」幾人見白逸突然出現都嚇了一跳。

白逸走到酒桌前道:「我可以坐下嗎?」

「可以可以,大人快請坐。」眾人心想他怎麼會到這裏來。

劉魁叫道:「小二,再拿副杯筷來。」小二跑來見公子哥和官差們坐在一起了,便道:「這位公子爺已經叫了酒菜了,就在旁邊,我給你們端來。」眾人一聽此話心下又是一驚,心道:「剛才幾人都在説大人的好話,只有頭兒説他沒有武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莫不是剛才頭兒説的話讓大人聽到了,這下來找頭兒的麻煩。」小二將酒水和下酒菜搬了過來。劉魁問道:「大人,您什麼時候來的啊?」白逸知道他們心裏是想問自己有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笑道:「該來的時候來的。」幾個官差都暗暗為蕭玉痕捏了一把汗,白逸説得越是模稜兩可,他們就越是沒底兒。

白逸瞧了瞧桌面上的菜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道:「你們都快吃完了。劉捕頭,剛才聽説你好久沒吃狗了,幹嘛不點啊?小二,把桌上的空碟全部撤了,來四份爆炒狗鍋。」幾人心道死定了,暗暗為頭兒祈禱。

小二一邊收拾一邊道:「公子爺,你們六個人吃四份吃得完嗎?」白逸道:「不是我們六個人吃,是這位劉爺他一個人吃。他很久沒吃過狗了,所以一定吃得完的。」幾個官差俱是一驚,又改為魁哥祈禱。劉魁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個知府大人。

白逸故作內疚慚愧道:「哎!我一個假冒的知府是真怕你們不聽我的啊,心裏想着怎麼能討好你們,巴結你們,這樣我才能安心啊。你們説想吃什麼,我買單了。」幾個官差本不知道白逸説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又有了劉魁的表率,誰還敢説話啊。

白逸見他們都不作聲了,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幹什麼不説話啊。知道我是個假知府看不起我嗎?」

「不敢不敢。」幾個官差道。錢通苦着臉道:「大人,小人們哪得罪您了,小人們給您賠不是了。」

「你不用跟我賠不是,我可受不起。剛才你們説的話我全聽見了,可沒有一句是得罪我的話,我怎麼能讓你們向我賠不是呢?」白逸道。

「那,那大人您這是為什麼呀?」白逸看了一眼蕭玉痕,又看着他們厲聲道:「你們看看蕭護衞,再看看你們,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嗎?」幾人搖頭道不知。

蕭玉痕起身道:「大人,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沒能制止他們。我以後會嚴加管束的。」

「你剛才勸他們不要嚼舌頭,我都聽到了,這事你有一定的責任,但也不必太過自責。」白逸又朝那幾人,叱道:「公眾場合議論朝廷命官的是非,説上司的壞話,剛才的話若是讓老百姓聽去了會怎麼想?會怎麼看待自己的父母官?會怎麼看待朝廷?他們會想皇帝居然會派這麼一個人下來當知府,那皇帝就是大昏君!百姓們還敢指望朝廷給他們帶來美好的生活嗎?你們有沒有想過剛才的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本來周大人政績菲然,治理河道剿滅山賊,哪一樣不是在他任內完成的?你們那麼一樣,周大人他成什麼了?周大人是什麼樣的官,你們有你們的看法,百姓有百姓的看法,不要你們説三道四!」四個人都低頭不語。

白逸道:「等下四份狗,一人一份,誰要是沒吃完,就撤了他的職!」四人暗暗叫苦。他們早就吃得差不多了,還要再吃一碗狗鍋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是,謝大人責罰。」白逸攬着蕭玉痕的肩笑道:「蕭護衞啊,我一直很欣賞很喜歡你,剛才之事也只有你沒嚼舌頭啊。本官決定賞你,賞什麼呢,我想想啊?」蕭玉痕一聽又要賞她嚇得臉都變了,忙道:「大人,您怎麼到這兒來了,有什麼事嗎?」白逸用扇子敲了下腦子道:「你瞧我,光顧着生氣把正事都給忘了。蕭護衞,我們出去説。」第017章完全計劃之外(上)冷月獨映,白逸搭着蕭玉痕的肩膀漫步在月光下。

蕭玉痕很不自在,道:「大人,您是知府,與小人勾肩搭背,不成體統,有損您的形象。」白逸笑道:「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你我年齡相訪,你又長我一歲,按江湖上的規矩我應該叫你一叫蕭兄才對。」

「小人不敢,大人找我有什麼事?」蕭玉痕問道。

白逸道:「你家好像就住在酒樓的旁邊吧。這裏説話不方便,我們還是到你家再説吧。」

「啊,這……」

「怎麼,蕭護衞有什麼難處嗎?」白逸問。

蕭玉痕道:「沒有。大人請吧。」二人又打轉身往回走。

蕭玉痕用鑰匙開了門,用火石打燃紙卷將燈點燃。白逸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玉痕,你這裏環境不錯啊,這麼大的房子就你一人住嗎?」

「啊?」蕭玉痕被白逸叫玉痕一下沒反應過來:「哦,是啊。」白逸轉了一圈,找了個椅子坐下道「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我説怎麼覺得有點空蕩蕩的。玉痕,本……」

「大人,您不要叫我玉痕,我聽着怪彆扭的,您還是叫我蕭護衞吧。我沒温水,只剩一壺冷茶,大人見諒。」蕭玉痕將茶杯放在中間的小桌上,坐在白逸旁邊。

白逸想了想道:「蕭護衞,你這兒這麼大的屋子只有你一個人住怪冷清的。

本大人……,不我想搬過來跟你住在一起可以嗎。」蕭玉痕剛想喝點茶水清清嘴裏的油味,沒想到白逸這樣一説,把嗆在喉嚨時的茶水全噴了出來:「咳咳,對不起大人,我……咳咳……」

「沒事沒事。當然啦,我也不能白住,我會付房錢的。」白逸道。

「大人,您別開玩笑了。」蕭玉痕拍了拍口,止住咳嗽。

白逸道:「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想雖然我和周大人關係不錯,但總不能住在他府上白吃白喝,再説他府上全是女眷也不太方便,影響也不好。」

「大人,您可以住在知府衙門裏啊。那兒不正空着嗎?」蕭玉痕道。

白逸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知府是假的。過了兩天新知府一到任就沒我什麼事了。那時我可能還住在衙門裏吧。」蕭玉痕知道白逸説得不錯,可是她自己是個男扮女裝的女子,怎麼能讓一個男人住進她的家裏呢,但她一時又想不到什麼方法拒絕。

白逸見她不説話,悽嘆道:「哎!假的就是假的啊,現在別人看我臉,新知府一上任就得我看別人臉咯。也好,到時到客棧打個雜跑個堂,總能找個地方吃住過子。」蕭玉痕知道他是故意説得那麼悽慘,問道:「大人,那您的家人呢。他們總不會不管不顧您吧?」白逸嘆道:「我是一個孤兒,自幼四海為家到處飄泊。這次是救了周大人的女兒,他們才肯收留我。否則官宦人家怎麼會理會我這種江湖子呢?周大人答應我替他當兩天知府就給我一些銀兩,可是我拿了那些錢以後該幹什麼,完成沒有着落,總不能一輩子吧。」蕭玉痕除了對白逸的好有些反外,其它方面都有些好,現在又被觸到傷心處,道:「大人原來也是孤兒,倒與小人同病相連。咦,大人,您不是周大人的遠親表侄嗎,怎麼會四海為家,成了江湖子?」

「那都是對外説的,必竟一個生人住了他府上也不好。想不到你也是孤兒,可是你比我好,即是個真官差,又有了這麼大的屋子,有了個安定的住所。不似我,還不知道今後的路如何走。」白逸託着額頭,又是哀聲又是嘆氣。

蕭玉痕見他一會兒悲痛一會兒傷情,已經動了惻隱之心,道:「那,那好吧反正我這兒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大人您什麼時候有空就搬過來吧。」

「真的嗎?」白逸跪在地上道:「大恩大德永世難忘啊!」

「大人,您這是幹什麼。快起來,小人怎麼承受得起。」蕭玉痕忙去扶白逸。

白逸心中一笑一下撲在她身上緊緊地抱住她道:「蕭兄,蕭大哥。你能收留小弟,小弟沒齒難忘,你就是我的親大哥呀!」蕭玉痕被抱得緊緊地,推都推不開,生怕他識破自己女兒身份,只好道:「大人,我了一身的汗還沒來得及洗,別把您的衣服髒了。」白逸將自己的臉貼在她臉上泣道:「衣服算什麼呀。你就是我的親人,你就是我的兄長,我怎麼能嫌你髒呢。今天你揹我的時候我就覺得十分親切,就像哥哥揹着弟弟一樣,你不要拋棄我好嗎?我從小就體會到沒有親人的痛苦,遇到你我才覺到親人的温暖,你以後可千萬不能拋棄我,我真的再也不想忍受那種孤獨和寂寞!」蕭玉痕被突如其來的誇張舉動給嚇着了。但白逸的聲淚俱下,説出的話就像一針一樣刺進她的心裏,挑動了她的心絃,居然抱着白逸一起痛哭起來。

白逸心道:「我的騙人的鬼話沒有那麼強的染力吧?平時看她沉靜緘默的,沒想到內心情居然這麼濃厚。」其實這也是白逸誤打誤着,正好説中了她的心事,才使得她壓抑已久的情爆發。

蕭玉痕一邊哭一邊安他道:「不會的。我們以後就像一家人一樣,我會像親人一樣對待你的。」白逸看着她,聲音不住的顫抖道:「你……你説的是真的嗎?」蕭玉痕用衣袖擦掉白逸的眼淚,也擦掉自己的淚水,拉着他的手一起跪在地上指天冥誓道:「我蕭玉痕今與白逸兄弟義結金蘭,從此永不相棄,如違此誓,天誅地滅!」白逸開心的笑道:「我白逸今與蕭玉痕大哥義結金蘭,從此永不相棄,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大哥!」白逸又一下緊緊抱住了蕭玉痕。可憐的蕭玉痕啊,被人三番四次輕薄佔便宜,心裏還把他當親人一樣對待,被狼盯上的羔羊真是悲哀。

「大人,您……」

「哥,你怎麼還叫我大人?」白逸摟着她,絲毫也不肯放鬆。

「弟,你……」蕭玉痕被白逸兩次抱着,心裏狂跳不止:「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嗯?」白逸鬆開手用扇子再敲腦袋道:「糟,又把正事給忘了。」蕭玉痕汗。

白逸與她一起站起來,説道:「綠樓的老鴇找到知府府和我説『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今天晚可能會去綠樓作案。」蕭玉痕一驚:「採花盜真的在洛城?他去綠樓作什麼案,那裏是青樓啊。」白逸道:「你不知道。老鴇説今天夜裏綠樓裏會有一批新姑娘接客,各個都是絕美人,翠蘭姑娘跟老鴇説昨夜看到有見到可疑的黑衣人在綠樓裏走動,老鴇害怕覺得可能就是採花盜為了那幾個新姑娘而來的。她本想去衙門報案,你也知道她那裏是什麼場所,怕説出來官差不信,所以才找到府上親自找我報案。」蕭玉痕道:「那還等什麼,我這就去召集兄弟埋伏到綠樓。」白逸拉住她,道:「哥,你看你,一説到『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你就急了。

這還不確定是不是他呢。再説,就穿成你這樣去不怕打草驚蛇?」蕭玉痕看了看白逸的打扮:「你是説我們扮成嫖客去綠樓?」

「那當然。」蕭玉痕臉上一紅,想她一清白之身的黃花女子要去青樓,不覺得心裏彆扭得很。

白逸道:「而且去的人還不能多。我看就我們兄弟兩人去好了。」蕭玉痕問道:「為什麼?不多帶點人怎麼逮住採花大盜?」白逸説道:「你想啊。官差們天天巡街,面孔都得很。萬一要是『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沒來,而我們的身份又被百姓認出來,那一傳出去洛城知府及全體捕快官差集體嫖娼,那多難聽啊。」蕭玉痕一愣,心想也是。

白逸再道:「所以你現在趕快去換身衣服裝扮裝扮,就咱兄弟兩去。這樣即不顯眼,而且咱們已經是兄弟倆,有些事辦起來也方便。」蕭玉痕點頭道:「好,就這麼辦。我這就上樓換衣服,弟,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下來。」

「哎。」白逸竊喜。能住進她家與她結義金蘭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只不過是剛才自已突然來的機靈得來的結果。

第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