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來去歸兮(上)(試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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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安心還是清醒的,回去走什幺路要回去的時候才知道。她首先要還能回得去,這不是在臘孟,她還有老周在旁邊,還有整個南德緝毒大隊為後盾,還是在祖國母親的懷抱之中,雖然兇險但她卻無所畏懼。而到了異國他鄉,她到了一種強烈的孤獨,想到接下的幾天要和段龍朝夕相處,安心的心依然一陣陣的發顫。
安心坐在牀上,開始梳理所有的信息,她需要好好地再回憶一次,任何微小的破綻都是致命的。安心編的故事是,她來自己一個龐大的家族,家族在北上廣有着廣泛的毒品銷售渠道。她從小被這個家族收養,並嫁給了族長的侄子,也就是假扮成她丈夫的老周。因為警方加大打擊毒品的力度,所以供應渠道成了問題,家族派他們兩個到雲南,希望拓展新的毒品運輸線。這個故事安心相信段龍發現不了破綻,因為那個家族真實的存在,老潘、老周已經做了周密充分的安排。
潘隊的想法是引蛇出,以巨大的利益作為誘餌,促成段龍、段虎和假的族長碰面,當然碰面不會在臘孟,這樣就能夠很方便地進行抓捕。那一次安心帶十萬元購買毒品,只是買些樣品,用來來檢驗一下段龍他們提供的毒品的質量。
在段龍表示喜歡安心,讓她別幹這風險極大的買賣,想和她一起生活,當時安心什幺都沒説就走了。後來段龍還是來找她,安心對自己的婚姻是這幺表述的:她和丈夫的婚姻是家族的安排,丈夫對她也還好,但缺乏火一樣的情。這樣表述留有很大的想象空間,至少並沒有讓段龍到徹底的絕望。
而這一次跟前段龍來緬甸,明的是受段龍邀請去看一下在緬甸的毒品生產基地。但安心給段龍的覺是,對於是否離開丈夫和他在一起,她很猶豫、內心在掙扎、在作着烈的思想鬥爭。在答應和段龍去緬甸的時候,段龍在喜悦之下抓住了她的手,安心了幾次都沒回來,最後只有任他握着。這也是他們到目前為止的唯一一次身體上的接觸。
那幺接下來的計劃是,首先掌握了那條運輸毒品的秘密通道,然後安心會假意答應離開丈夫和他去緬甸,但家族養育了她這幺多年,總要有所報答,雙方建立起合作是她為家族做的最後一件事,這樣她也能安心地離開。既然建立起合作,肯定要和族長碰面,那段龍就就有可能離開臘孟,然後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但計劃剛剛開始執行,就遇到麻煩,段龍不知出什幺原因,還是防了她一手。
這讓安心又一次到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
房間的角落裏放着一個木桶,邊上擺放着嶄新的巾。這一路翻山越嶺過來,衣服上都是泥,汗水更是讓人到的、粘粘的,極不舒服。這裏是二樓,對面是河,倒也不怕有人偷窺,但在這裏光衣服擦身,還是讓安心到不是太能夠適應。但她了想,還是從牀裏爬了起來,向木桶走去。
和安心搭擋的老周曾在黑幫組織裏做過內線,來的時候安心曾問過他,怎幺樣才能不被人發現破綻。老周告訴她:如果想要完美,那就要進入角,就象高明演員演戲一樣,在演的時候覺得自已就是那個人;如果實在做不到,最低要求是行為必須要正常,任何的反常都會引起對手的懷疑。此時,了那幺多的汗,自已也是個愛乾淨的人,不去換身衣服,不去擦一下身體,是一種反常的行為。
吹滅了油燈的燈火,在從窗户中透過淡淡的月光下,安心一件件地將衣服了下來。在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光與暗之中,苗條纖細卻也凹凸有致的身體漸漸坦出來,潔白無瑕、象玉石一般的肌膚在黑暗之中散發着如珍珠般的光暈,小小的陋室因她的存在而明亮了起來。在淡淡的光暈之中,她顯得極美,這份美麗中帶着一絲縹緲、透着一種神秘,更有一種如同聖母一般的聖潔與慈悲。
清水浸濕的巾擦拭着身體,安心突然無由來的嘆了一口氣。經歷風風雨雨、遭遇種種劫難,心已千孔百瘡、傷痕累累,唯有容貌還有這身體卻一如往昔。
在重新回緝毒的戰場,為工作需要,也為減輕心中的傷痛,安心每天都進行大運動量的訓練,很快胳膊、腿變得更加結實緊緻,尤其是腿的線條更加完美。
安心本來就不胖,當殘餘不多的的脂肪在動動之中被消耗掉後,更、更翹,腹間的人魚馬甲越來越清晰,體形幾乎可以與十七、八歲拿跆拳道冠軍時相媲美。
天下的女人都是愛美的,安心也是女人。但在傑的事之後,她到美麗有時也是一種負擔,有時更會將人拖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在認識楊瑞之後,這種覺慢慢地少了許多。但此時,對於自已展現出來的美麗,這種覺依然如夢魘般在心中揮之不去。
但帶來這種煩惱的最開始並不是段龍,而是和他搭檔執行內線任務的老周。
老周叫周海天,是為了破這起震驚整個雲南的大案特意從省裏面借調過來的。他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破了許多涉黑大案,但很少有人認識他,因為大多數時間他一直在執行最危險的內線任務。
第一眼看到老周,安心看不出這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有什幺大能耐,但是慢慢地,他在安心的心目中形象高大起來,可以説,除了潘隊,老周是安心最佩服的人。
在要求與老週一起執行內線任務的時候,是安心最黑暗的時刻。五名緝毒幹警倒在安心面前,在埋伏着的槍手槍響的那一刻,他們將安心一把推開,自已卻衝了上去。五個的鮮活的生命就在安心的眼前消逝,她的心就象被撕裂、被粉碎。
當安心還沒有從悲痛之中完全的恢復過來,潘隊告訴她,楊瑞去了美國,應該是和一個叫貝貝的女人準備結婚。安心當時神情木然地説了一句,這樣也好,希望他能過得幸福。只有安心自已知道,心中最後的一點光亮也已經熄滅。
如果沒有老周,安心都不知道怎幺度過那一段黑暗的子。老周話並不多,但句句都能説到點子上,或許即使説到點子上也未必管用,但一個是她所崇拜的人説的話,多少能夠發揮比較好的效果。再加上,極其嚴峻的工作環境也不允許她有過多的傷,她這才慢慢地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而讓安心徹底從黑暗中擺出來是在一個月後。她回來向潘隊彙報工作,順便好奇地打聽老周的情況。潘隊猶豫了很久,告訴她,老周曾經有一個美麗的子和可愛的孩子,在他完成的內線任何,打掉了一個盤踞多年的黑社會組織,卻遭遇了殘餘份子的瘋狂報復。她的子和孩子都被殘忍地殺害,當時他口中槍,那些人以為他死了,但一萬個人裏有兩個人心臟長在左邊,就是這萬分之二的機率讓他活了下來。
當安心重新回到臘孟後,她的心豁然敞亮,老周和自已一樣遭受了人生最痛的傷,但他依然是那幺堅強,他能夠做到自已也一定能行。同病相連的遭遇讓安心對老周多了一份關愛,老周依然對她象往一樣好,但事後安心回想起來,似乎從那個時候起,老周的眼神裏似乎多了一些什幺東西,而當時自已本沒有察覺到。
那件事情的發生是那幺突然,完全沒預兆,安心也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天,老周沒説去哪裏,但很晚都沒回來。安心有點急,便沿着小河去找他。走了很遠很遠,安心突然看到老周,他面對着小河,跪在一棵樹下,在他的面前的石頭上擺放一塊絲巾和三個疊起的蘋果。老周身體瑟瑟發抖,安心沒有聽到哭聲,卻看到他淚滿面。
不用説也知道,今天是她愛、還有兒子的祭,他只有跑到沒有人的地方,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對他們的無限思念。老周看到了安心,頓時手足無措。這一剎那,安心身體裏湧動起強烈的母愛驅使着她衝了過去,緊緊抱住哭得象淚人般的老周。
「別哭,別哭呀,我在,有我在,會好的,會好的。」事後在安心回憶裏,她説過的話依稀還有些記憶,但究竟在什幺時候,又在怎幺樣的情況之下開始接吻的,她卻怎幺想也想不起來了。
在記憶的開始,安心已躺倒在樹的旁邊。那天她穿着了一件青草綠的無袖短衫,屬於傣族的服飾,而傣族的衣服都比貼身短小,就象她穿的這件,着一小段細細的纖,非常地好看。這個時候安心被老周緊緊地抱住,她並沒有發現,這件輕薄的無袖衫連着裏面的罩已經被擼到了接近脖子的地方,而老周的衣襟也敞開着,她的雙沒有隔着任何東西緊貼在對方的膛上。
「為什幺會這樣?這是怎幺了?」安心意識到吻着自己的是老周,是她的同伴加搭檔。所以第一反應驚愕大過恐懼,但她依然下意識地反抗。但老周摟得她是那幺地緊,手臂就象鐵一般箍得她本動彈不了;她想説話,嘴卻被堵着,他的舌頭一會兒伸入她的嘴裏,一會兒又把她的舌頭很霸道地了過去。
「不能這樣!這不行的!」這是安心在驚愕之後的第二個意識,當她想用更大的力氣掙扎地,她看到了老周惘卻又滿是淚水的眼睛。這一瞬間,安心的力氣象突然消失了一般,安心想,老周應該把她當成了死去的子了。
「他應該馬上會清醒過來的吧。」當安心產生了這個念頭,她已掙不了對方緊緊地摟抱,更逃不開那象暴風驟雨一樣的熱吻。
當安心真正的受到恐懼的時候,是因為老周環繞過她嬌小身軀的手入着兩人緊緊貼合着的身體,房傳來被抓的痛才讓安心知道上身已經完全地赤。
在驚恐之下,身體雖然動不了,安心拚命卻擺着頭,將粘邊在一起的分開。
「老周,老周,你醒醒!你醒醒!你好看看,我不是你愛人!」安心試圖讓老周清醒過來,但老周説的話讓她徹底地被震呆了。
「安心,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原來老周並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子,這個事實讓安心腦子頓時轉不過彎來。
「安心,真的,是真的,我的真的喜歡你!讓我照顧你,讓我來保護,我一定會對你的好,求你了,好嗎?」老周在説到「求你了」的時候,已經將安心的裙子了起來,將內褲剝落到了她膝彎。
待續一章一般在1萬至1萬5字左右,看看有六千,就先發了吧。不管有沒有喝彩,還是想把心中的故事告訴大家。幻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