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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認出是一個“”字。
想着這物件或許是白晚與武林盟之間的信物,仇君玉索就將其揣在懷中。之後他轉身去處理屍體,卻被已經斷氣的白晚驚出一身汗。
這乍看之下,白晚竟有幾分似陶臻,仇君玉又湊近了些,細緻地瞧上幾個來回後,伸手一拍白晚僵冷的臉蛋:“你還真有些像他,但哪點也不及他。”説罷,一腳將白晚的屍體踢下山崖。
仇君玉臨崖俯瞰,黑魆魆的深淵好似沒有底,他用手撣了撣肩上的塵土,高聲一呼:“慕行,替你報仇了。”第二十八章慕延清用温水為陶臻擦淨傷口,換藥時聽陶臻説起在內發現煙羅花一事。他大悦道:“想不到我犀山還有此等奇花,想必
螢谷中的煙羅屬他旁支。”陶臻卻道:“
中的煙羅雖可直接用藥,但藥
卻太過剛烈,還需用輔藥調和一下才好。”慕延清心中打着買賣算盤,想着又可藉此在江湖上撈一筆,不
喜上眉梢,情不自
地嘬了一下陶臻的臉頰。
“小臻,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而陶臻卻一本正經道:“我問你,你與白晚是怎麼回事?”慕延清一愣,想不到陶臻這麼快就同他算起這筆賬。
見陶臻一臉嚴肅,慕延清急忙道:“我與他只是偶遇……”
“偶遇?”陶臻目光一凜。
“是沈兄他們邀我去的……其實我也不想……”身前的陶臻正襟危坐,擺出拷問的架勢,令得慕延清如坐針氈,只好如實招供:“那岳母大人召我去玄門,要我勸説你與王家女子定親,我半句話還未和你説,就被你趕出房門,我當時心中有氣難舒……”陶臻橫眉:“所以就去了青樓?”慕延清見陶臻不肯罷休,便耍賴地將人攬入懷中:“就那一次,就一次,而且我什麼也沒做,就喝喝酒聽聽曲,你想啊,若當時與他有什麼,我怎會不知道他是一名男子?”
“若我真對他有意,寇言真將他送予我時,我又怎會不相識?”慕延清緊抱住陶臻,生怕他拿此事同自己置氣,卻不料陶臻竟在他懷中失笑出聲。
慕延清放開他:“小臻你笑什麼?”陶臻笑得牽動傷口,只得捂着肩道:“笑你有眼無珠,錯辯雌雄。”慕延清就這般被陶臻拿住窘事,心下慚愧面上也難為情。他見陶臻仍是笑個不停,便猛地將他一把抱起,摁在牀榻上。
“別笑了。”慕延清面頰緋紅,“你若是再笑話我,我可動嘴了啊。”聞昭就守在門外,陶臻料想慕延清絕不會在此時亂來。但為給他留些顏面,陶臻當即止住笑,用一雙盛着盈盈笑意的眼望着慕延清。
慕延清一時着,想趁此吻下去,可想到聞昭在外,手下動作卻有些遲疑。未料陶臻卻主動伸手勾住他的肩,啓開
齒,與他深情纏綿。
見陶臻熱情如火,慕延清更是不顧了,他攪着那人口中軟舌,雙手在其間來回撫摸遊走。兩人心知旁人在外,親暱時極盡剋制,卻也極盡縱情。
而仇君玉在此時歸返,在門外大聲同聞昭説話:“這位冷臉哥哥,怎麼在門外站着?進去坐坐喝杯茶唄。”仇君玉説話間一腳踹開/房門,看見正從牀榻上翻身而起的陶臻與慕延清,兩人衣冠不整,面紅耳赤,面上神情猶如被人捉姦在牀。
慕延清跳下牀將陶臻擋在身後,惱道:“仇君玉!你不知道敲門嗎?!”仇君玉毫不理會,優哉遊哉地走到桌前給自己倒茶,而站在門外目睹一切的聞昭卻面鐵青,冷聲道:“閣主,該走了。”聞昭為人正統,恪守禮法,一向反
慕延清與陶臻的龍陽之好,在他眼中,陶臻與那褒姒妲己毫無差別。
慕延清知他心思但不説破,與陶臻親暱也儘量避着他,可仇君玉這一鬧,將這曖昧之事擺上枱面,令他二人極為難堪。
仇君玉顯然是想擺他一道,但此人混賬至極,竟連陶臻的顏面也不顧,真是將他千刀萬剮也難以恨。慕延清整理好衣冠,經過仇君玉身邊時眼
兇光,聞昭重咳一聲,他才勉強正
道:“仇君玉,在別院守着陶臻,若再有閃失……”
“我知道。”仇君玉不耐煩地截下他的話,用食指朝自己頸上一劃。
“提頭來見。”
“知道就好!”慕延清憤恨地瞪他一眼,目光又落回陶臻身上。陶臻側坐榻邊,青絲披散,面頰薄紅,新換好的袍子又起了褶皺。他抬眼望向慕延清,用眼神示意他安心離去後,那人才緩步離開。
慕延清與聞昭走後,陶臻緩緩下牀,對仇君玉斥責道:“君玉,以後別再如此胡鬧。”仇君玉置若罔聞,反而轉頭笑着問他:“陶哥哥,我有些餓了,要不我去煮一鍋宵夜,咱們分着吃?”折騰一宿,陶臻也覺腹中空蕩,仇君玉説要下廚,他便由他去。只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陶臻提點道:“小心用火。”小半個時辰後,仇君玉端着兩碗粉子蛋迴轉,而睏倦的陶臻卻伏在桌案上睡着了。仇君玉將夜宵放置一旁,用指尖温柔地撥開陶臻耳際的髮絲,微俯下/身,在他耳邊低語道:“陶哥哥,起來了。”陶臻未醒,仇君玉又喚了一聲,嗓音裏帶着寵溺。少時,那人才悠悠轉醒,微不可聞地輕哼一聲,睜開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