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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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持下篡位成功。當然,這成功是有水分的,有一部分是景淵,也就是現在的秦莫語自己自願涼的,他其實不稀罕什麼王位,白暮空雖説與他的治民理念不同,但此人勝在踏實肯幹,讓他試上一試也未嘗不可。
他往那崖一跳,實則是想詐死,那地方不僅傷不着他,還得聽從他的指示。他只是投胎而已,反正他心裏一直想去人間真正走一遭。
景淵以為臨嵐從來只是在無域間那裏與世隔絕,歲月靜好,萬萬沒想到臨嵐會在那個時候出現。
臨跳前看着臨嵐那悲痛的神情,實在不忍心連他也欺騙,什麼轉世的想法也沒有了,只想帶着臨嵐走。趁着在他眉心印下一吻道別的時候,用通心之術告訴他,等他回去。
景淵天真地想,從此兩人可以隱姓埋名地過上朝夕相對的子,誰知他那一跳,竟真的投胎來了,那麼臨嵐親眼目睹他身灰飛煙滅,該是怎樣難過啊。
以他人世十幾年的修為,實在無法進入天界鬼界一探,更別提無域間了。他只得連忙佈陣推算他投胎後鬼界那邊的情形,以及趕快找到臨嵐。
一連擺了幾個尋人陣法,連連顯示“查無此人”,景淵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不停地重複探問,後面勉強冷靜下來,試着向昔好友發出傳音訣詢問。結果祝行舟無法接收,正要向離羅發出,手上的訣即刻被毀,那邊已不再使用此訣。
只有齊樂在拒收之後又偷摸着與他聯繫上了。大概意思就是你居然還活着,問了景淵眼下是什麼情況,再小心地告訴他臨嵐神君沒了。
“他看到你……之後,人當時就受不了了,頹然坐在地上。白暮空,妖王和帝君都要各自帶他回去。他沒理眾人,自己也跟着跳下。帝君反應過來後便上前去撈,可什麼都沒有了,”齊樂頓了頓,樂觀道,“不過,你既然還在,那他應該也……”
“不一樣的,”景淵在聽到臨嵐也跳了往生崖後,臉已沒了血,這會兒連口氣都要不上來,“那裏親鬼身,排異己,對臨嵐來説堪稱誅仙台,我、我……”他怎麼那麼死心眼,那麼傻!
真的是跟在他後面的一條尾巴。
他深一口氣,才忍住想要痛哭一場的衝動,問齊樂道,“你們呢,現在怎麼樣了,怎麼找不着祝行舟?”齊樂道:“他、他自從謐幽宮大亂就失蹤了,至今沒有消息;離羅好的,嫌白暮空煩,自己跑去在深山搗鼓丹爐子。”景淵聽着他像是輕鬆的語氣,倒也不難聽出他們當時的處境其實不是很好,又問他,“你怎麼樣?”
“降了點官階,沒多大影響。”齊樂輕快道。
景淵便不再問了,又聽齊樂道,“你也別多想,既然新生,便過好短短人生幾十載,當個閒雲野鶴也好,若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你隨時來找我。”景淵隨口應着他,知道他是好意,是為他好,可他退位讓賢是一回事,平白被算計了這一遭是另一回事看,祝行舟還下落不明,臨嵐生死未卜,儘管極大可能已經死了,那他也要去討回公道。
他連夜排兵佈陣,終於摸出點眉頭,在他跳往生涯那裏出了岔子,是永明大聖女動的手腳。
他分明與她遠無怨近無仇,大道朝天各走一邊,那個老妖婆這個時候進來參和什麼?景淵震怒之後,不顧自己此時身份是否符合請見資格,立刻開了陣法怒氣衝衝地去找她算賬。
恢弘壯麗的永明聖殿內,半人高的駝背小老兒像被捏長了脖子似的聲音尖聲尖氣道,“哎喲喂,尊主,您不能再手啦,上次您已經破例幫了那小子一次了,還救了他一命,這次又要幫他情郎?絕對不行!”輕紗屏風後面,少女明朗的道,“不幫,見個面而已。”小老兒苦口婆心道:“那也不行,若他還是鬼王,按身份還能面前算能見見。”話剛説完,他便驚訝的發現大殿外的制皆被她自動打開了,那人連闖都不用闖,直入殿中,於是小老兒只來得及伸手一點,在中間設了到透明界限。
景淵也不擅自破了,氣勢洶洶朝裏喊,“什麼時候我鬼界的事要你一個獨立於六界之外的閒人來管?老妖婆,我的人呢?”少女聽完朗一笑,笑聲甜美,從屏風中赤腳走出,異族打扮,薄紗遮面,手腕腳踝都帶着鈴鐺,走起路來叮噹作響。
她走到景淵面前,嬌嗔道,“你才老,我看起來都要比你上幾歲。”景淵哼了一聲,“從天地開創之初活到現在,還不老?”
“我才活到現在,以後子還長,年輕着呢。”少女俏皮道,眼睛直直盯着景淵看,這還不夠,接着便直接越過界限伸起手來,只用纖細的三隻手指掰着他的下巴端詳着他的臉,逗他道,“模樣倒是真俊,怪不得他得命也不要。”景淵知道她説的是臨嵐,眉頭一緊,抬手掃開她的手,就要伸手掐她脖子恐嚇她。在他手掌離她只一寸時,少女輕飄飄往後退去。
小老兒喝到:“大膽!”少女也不戲他了,正道,“你以為演一出詐死,你們便能全身而退嗎?”不等他回答,轉身走上台階,“結局我演算過了,不能。時機不對,沒有得到萬鬼深塔的真正認可,你實力便一直上不去,怎麼做都是你為魚,這點都想不明白嗎?”她在正中間的寶座隨意一坐,姿態比景淵當年當鬼王還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