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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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回答差強人意,臨嵐點頭道,“能留住便好。”景淵看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快要拍板下決定了,況且聽臨嵐的意思是“保小”,氣頭都上來了,對臨嵐恨鐵不成鋼道:“好什麼好,不要命了?”然後對離羅一抬頭道,“沒孩子!趕緊動刀!”離羅自覺不能聽他的,看向臨嵐,問他意下如何,臨嵐沒有立刻答覆,而是問他:“能不能等等,我同景淵説幾句話。”離羅出去後,臨嵐朝景淵招手讓他在牀沿坐下,自己從牀上撐坐起來。景淵皺着眉頭扶他坐好,心知他這是想要説服自己。他焦慮地坐下,心裏又想起上回那個耿耿於懷的問題,“他是想要為誰生孩子?”還沒坐穩,身邊的人便擁了上來。景淵渾身一僵,心裏的問題似乎有了答案。
臨嵐雙手環着他的脖子,下巴擱在他肩頭,閉上眼睛深呼,良久,才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半晌,景淵木訥道,“你不知道,當時對着你頭髮燒成的灰燼,我有多害怕。你身上有一個自毀術法,我昨、昨晚便發現了。”那時還想着改取掉的,知道他子烈,寧可同歸於盡也不肯折辱,更不可能生出個小靈珠當養料來助紂為。
説到子,景淵想道:昨晚他那麼對他,臨嵐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原諒他了,沒有記恨他?他對我太特別了。這時才知道,臨嵐對他是有心的。
臨嵐聽他提到“昨晚”頓了一頓,心説果然尷尬啊,真的只當他是兄弟了。於是放開了懷抱,靠坐在牀頭,沒了含情脈脈,直截了當道,“我想留着它。”景淵:“不行!”
“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景淵氣道:“你做主,那你跟誰生?”臨嵐認真地看着他,平靜道,“我小時候,蒙你照顧,那兩年我這輩子都不會忘。後來這幾年再與你接觸,我發現我對你……總之,我想生一個小小的你,就像看你重新長一遍。”景淵聽他這麼一説,懷疑他分不清對自己是什麼情,暫時撇下這複雜的情之分,堅決道:“你要報恩可以,不用拿這個來報,我不需要。把身體養好便是最大的報酬了。”
“我若是尋常男子便罷了,”臨嵐又發起他的倔脾氣,不聽人勸的,“既然有這個機會我為什麼不好好把握?”景淵頭疼道:“你不要命的嗎?”臨嵐不管不顧道:“我就是想和你生!你連一次都不肯嗎?”景淵狠狠心道,“不肯!想什麼呢?”覺得話還不夠狠,又違心道,“我又不喜歡你,為什麼要和你生?你堂堂一個大好男兒,雌伏人下算什麼?竟還想以男兒身生子,不怕被人看輕?”臨嵐臉蒼白地看着他,原來他心裏是這樣想的,便已心如死灰,和他多説一句也無趣,便不再鬧他了,扶着牀頭就要起身離開。
景淵沒辦法,抬手給他一記手刀,安置好他後,在他破皮血的手上看到昨晚未發出的傳音訣,面前看出上面寫着:順其自然,切勿自責。看得景淵心裏更痛了。
隨後叫離羅進來。
離羅進來時看到景淵紅着眼眶,再看昏着的臨嵐,知道他倆是談崩了。
景淵把臨嵐給他後便在外殿大門口候着。臨嵐難過,他心裏就不難過嗎,他就不想留嗎?一刀下去,他不也像丟了好幾個孩子?但他首先得保證臨嵐活着啊。
從清晨到中,景淵看着裏面進進出出,丫鬟端着銅盆,倒了幾趟血水。眼裏帶着血絲,忽然想道,他可能連臨嵐也丟了。
後來大門開了,沒有再關上,是臨嵐從裏面出來了。他臉上毫無血,頭髮披散着,像是剛遭受酷刑,從地獄爬了回來。一步一瘸慢慢往前走。景淵見狀,心都揪起來,趕緊過去要將他抱起。
臨嵐眼神冰冷地掃了他一眼,推開他繼續走。景淵這次連跟也不敢跟,怕再刺他。望着那蹣跚前行的背影,烈當空,景淵卻覺遍體生涼,還未得到就要永遠失去他了。
此去經年,景淵六年後才尋得他的蹤跡,不是沒想過他會去那裏,而是他不敢相信。
他更沒想到,臨嵐此後一個人在無域間生活了近兩百年。
後期戰亂頻繁,景淵偷偷過去看的次數也變少了。
最後那幾年來三界混戰,人間生靈塗炭,妖界四處挑起戰端,天界態度曖昧,鬼界首當其衝。此時的臨嵐也有心無力,他從未想過鬼王會有被篡位的一天,以景淵的能力,不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第40章秦莫語自小活潑聰,能通陰陽,雖然時常接觸不尋常的事物,但情灑,子過得滋潤且無憂。
直到成年這天晚上,毫無徵兆地恢復了前世記憶,方才知曉自己與先前謀劃的事情錯過了十幾年,事情的發展完全離了自己的掌控,甚至連他的記憶也被清洗了一遍。
震驚過後,第一個念頭是去找臨嵐,他當時看似被到走投無路,跳往生崖,實則每走一步都是有計劃的。
妖界那年臭不要臉地師出無名挑起禍端,天界不僅態度曖昧,後期更是過來摻一腳,明目張膽地聯手打壓鬼界。他雖説是歷屆最出的鬼王,但當時繼位是存在爭議的,趕鴨子上架一般。
四大寶物只有兩件肯供他驅使,剩下的在躺屍。五大名將明面上歸順,實際上至少有兩位不服,白暮空更是在冬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