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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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benders家族等，其對連環殺手的記載之詳實甚至讓人有不寒而慄的覺湧上心頭。

而放在整個版面最醒目位置的則是這樣一個標題——‘夜下的狂亂之宴，獵食者「a」歸來’。

“歸來……”上條當麻以沒有任何人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着。

“不打開來看看嗎？”土御門元問道。

“不了。我不相信這裏面記載的東西。”上條當麻搖了搖頭，轉而對初飾利説道:“能夠查到這個網站的建立者是誰嗎？”或許是案件終於有了突破帶來振奮人心的效果，初飾利的眼神變得十分鋭利:“給我五分……不、三分鐘就夠了。”由於投影屏幕未來得及關閉的原因，眾人能十分清楚地看到複雜難懂的數據像長蛇般攀爬而上，一個又一個彩的警示彈窗錯閃爍，本來完整的網絡站點彷彿被挖淨血後出的白骨架般呈現出一列列簡單的算式。

還差一點——初飾利的目光在劃過眼前的代碼中梭巡。

只差一點——如蜂羣亂舞的鍵盤聲不絕於耳。

找到了！

最後的終止符敲下時，屏幕的內容切換為了某個人的檔案:“鈴木朝。男。18歲。鬱文館高中三年級生。”初飾利沉默了一下，念出了最後的內容:“於兩前下午四時三十分左右因意外墜樓身亡。”結標淡希驚訝道:“這麼説來鈴木朝果然是被滅口的。”

“大概是這樣沒錯。”上條當麻只是喜怒不驚的解釋道:“鈴木朝建立的網站無意中遭到他之外的某個人篡奪，成為連環殺人狂甄選受害者的工具，於是在我們前去調查的那天，或許是鈴木朝擔心敗主動聯繫了兇手，也或許是兇手本身就擔心他會向警察透案件信息，就先下手為強把他從樓頂上推了下去。”好陰狠的人。

“可是這樣一來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不就又斷了嗎？”土御門元懊惱地砸向身邊的桌案。

“雖然確實可惜，不過兇手的這一行動也幫我們縮小了懷疑的範圍。”上條當麻冷笑了一下:“他這麼做就等於在告訴我們，他就是這所學校中幾千名學生和教務人員中的一名。所以我才在意外剛剛發生的時候説他不應該這麼做。不過鈴木朝死與不死對於他來説都是劣勢，只是讓我們早晚發覺的區別。”土御門元靜靜地聽完了這一番分析，卻到面前上條當麻的身影正在與不在此地的某個人身影慢慢重疊，那言語和思維中透出的淡漠和狠辣都與另一個人愈發的相似。

“好了。”上條當麻輕輕拍了拍手:“那麼就這樣，接下來麻煩初你把這個網站全面封鎖，止任何人進入，另外在公示欄和留言板之類的地方仔細排查尋找潛在受害者。”

“是。”

“至於土御門和結標，你們合作排查鈴木朝死前的人際關係，尤其是和第一名受害者森本晴子相重合的部分。”上條當麻説着拿起了放在椅背上的外套。

結標淡希出聲詢問道:“等一下，那高瀨陽紀的失蹤怎麼辦？”

“給別的科室處理。”

“那你呢？”

“我去調查點別的事情。”聞聽此言後，結標淡希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那個失蹤女孩的命和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孰輕孰重你分不清嗎？你到底要去做什麼？”已經走到一系辦公室正門前的上條當麻於是轉過身來:“去找真兇的線索。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城市裏開着車亂轉和集中力找到可能指向兇手的證據終結悲劇的連鎖兩個選項，不管你選什麼，我選後者。”

“那如果——”

“如果真的來不及，這份罪我來承擔。”説完，他毫不理會背後的目光，大步走出門。

房門自動關閉後，結標淡希一言不發地坐回椅子上。

上條當麻説的確是事實，但事實恰好也是殘酷到令人不忍面對的那一個。

“怎麼會這樣？”許久後，她恍若夢囈般吐出這樣一句話。

“很好理解吧。”土御門元倒坐在椅子上，盯着關閉的自動門片刻:“因為那不是完整的阿上。”若是將人分為的衝動與理智的瘋狂兩部分，那麼天生有一種就將自己的其中一部分寄放在了別人身上。

他們只有刻印在靈魂中的或理智，一個會選擇不計一切代價的‘拯救’，一個會選擇獨善其身的‘旁觀’。

他們會爭吵，會較量，但仍會達到完整的統合。

換句話説，此刻不在此地的一方通行就是上條當麻理智的瘋狂，而上條當麻也或許是一方通行不為人知的的衝動。

離開任何一方，這個個體都會跳出被稱為‘人類’的範疇。

而這時，他們就要去拼命填補靈魂中從不曾擁有的另一半——讓衝動成為更的衝動，或讓瘋狂成為更理智的瘋狂。

——“哎呀，小上條這麼突然來找老師讓我嚇了一跳。”身穿粉套裝像小學生般嬌小的女子正努力收拾自己辦公桌上的混亂，順便將桌面上煙灰缸裏成堆的煙頭推向成山的書海後，如此這般好不容易在沙發上整理出一塊能夠坐人的地方，月詠小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在給接下來的教學進度備課，所以辦公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