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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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雙腿的創面都幾乎沒有生活反應,然而與之相對的是,少女的右手創面邊緣有捲縮、並呈現出紅,換句話而言,這隻手是在她還未失去生命時被從軀體活生生砍下的。
“畜生。”海原光貴將視線從屏幕上移開,身體因憤怒顫抖不止。
在切下了少女的一隻手臂後,是什麼驅使兇手將刀刃刺向了她的脖頸呢?忍受不了扭曲刺耳的尖叫?還是心中僅存的那一點點善念發作?抑或僅僅是想着死人切割起來比活人更加方便?
不過很顯然,兇手的切割手法並不高明,軀體分離間的斷面十分糙並有明顯的皮瓣,沒有選擇更容易分離的關節部分,而是將骨頭以強硬的方式砍斷。
令人在意的是,森本晴子的臉頰上也分佈着數道顯然是在生前留下的割傷。
若説是為了折磨被害者,這樣的方式對於兇手表現出的扭曲來説太過平凡無奇,而且傷口的分佈和深淺有沒什麼一致
;若説是無意為之,卻在被害者身體的其他部分找不到類似的傷痕。
“好奇怪。”結標淡希皺着眉頭説道:“有約束傷,卻沒有抵抗傷和威傷。兇手是怎麼把她制服的?”
“也許是本沒有抵抗,因為是柔弱的女孩所以在被兇器脅迫的瞬間就不再敢反抗了吧?”土御門元
回應道。
結標淡希仍舊到不可置信:“連一下反抗都沒有?”
“你可不要高看現在本國民的心理素質。”土御門元
想了想又補充道:“或許那個女孩只是想着兇手想要錢,只要不反抗,自己就不會死吧。”
“不是的。”上條當麻打斷了兩人的談,用
光筆指着其中一行文字説:“不是因為不想抵抗。而是她
本就沒來得及抵抗。”死者背部有局部電燒傷,推測生前曾遭到電擊。
上面寫着這樣的一句話。
“電擊?”海原光貴的表情像見到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困惑。
“有什麼問題嗎?”
“啊……”海原光貴遲疑了片刻:“不、沒什麼。”那點微妙的違和暫且不提,但是,電擊?
他絕非近期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詞語。
“對了。”
“我想起來了。”上條當麻和土御門元幾乎同一時刻以驚異的語氣説道。
“高田一成。10月278點到10點遇害,死亡原因是被電
擊中引發的心臟驟停。”土御門元
從冥土追魂整理出的資料中
出了一頁推到上條當麻面前後説道:“北島慎吾。10月27
8時在進行清掃作業時被手持電擊
的不明人員襲擊。”兩人對視一眼,先後説出了案發地點:“文京區,谷中銀座本授寺附近。”
“文京區,谷中兒童公園舊址。”
“森本晴子最後消失的地點是文京區的須藤公園附近。”結標淡希接口道。
沒有任何人會相信這僅僅是一個巧合。
並且,如果這三起案件之間真的存在聯繫的話,就代表着——“出發。”上條當麻從文件夾拿出所有關於襲擊事件的資料後便當機立斷的起身:“去見唯一的倖存者。”第20章距離案件發生已經過去了三天,子忙於工作,兒女也早早回到學校上課,只留下北島慎吾一人留在治療設施裏苦等結果。
為什麼會這樣?
那場變故似乎給自己留下了沉重的陰影,只要夜幕降臨,彷彿總有一個影子潛藏在房間的角落裏伺機而動。
北島慎吾不安的四處踱着步。
“請問是北島慎吾先生嗎?我是安全局刑事科一系監視官,由於種種原因您的案件轉到了我手中,所以……額。”當身穿西裝但看起來有點冒冒失失的男人推門走進來的時候,北島慎吾和對方不約而同的愣在了原地。
“不好意思,走錯房間了。”上條當麻禮貌的道歉並準備離開——報告上寫這位受害者應該至今受電擊後遺症所苦無法自主行動才對。
就在他説出這句話的同時,北島慎吾終於後知後覺的裝作手腳不協調的模樣,並痛苦的呻了起來。
上條當麻沉默的凝視演技拙劣的男人良久,説道:“您這樣算是詐騙的。”像蝦子一樣挪來扭曲的北島慎吾被指摘出窘態後立刻表情一僵,他慢地收回自己的手腳,
氣地坐在了病牀上:“你們這羣警察,誰允許你們擅自闖進來的。”
“啊,對不起。”
“你臉上完全沒有一點抱歉的誠意吧。”北島慎吾儘量用對方聽不見的聲音小聲咕噥着:“怎麼安全局的警察一個個都是怪胎。”上條當麻聽到了那句抱怨,但卻並不準備對無所謂的小事斤斤計較,他拉開其中一張椅子坐在了病牀旁,説道:“因為這起襲擊事件之前都由其他同事處理,所以我對情況瞭解的並不詳細,希望您配合一下……”
“説得好聽。”明明聽到事情得到重視應該到高興的北島慎吾卻譏諷的笑了一下。
“什麼?”
“我説你們只有説得好聽。”回想起多天來的擔憂,北島慎吾心中的怨氣一口氣爆發了出來:“其實還不是想靠這種每幾天換一個負責人的踢皮球辦法把事情一點點拖延下去。到時候隨便編一個時間太久證據不足的理由把事情了結。”
“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