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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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惺的朝着上條當麻飛奔而去。
海原光貴將跌落到桌面各處的棋子收回到盒子裏,長嘆了口氣,用極小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如果這裏坐着的是一方通行,這個時候棋盤就已經成為殺人兇器了吧。”結標淡希把雜誌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臉上是不高興的表情:“到底幹什麼去了啊。”上條當麻將小小的記憶卡拋向空中,然後重新抓回手裏,笑着説道:“重要資料,到手。”三名執行官呆愣了一會兒,非但沒有像上條當麻原本所想的那樣如釋重負,反而都出了相當驚愕和後怕的眼神:“阿、阿上你……”
“您去……”
“……偷東西了嗎?”果不其然,被誤解了。
“——沒有!”上條當麻哭無淚的大喊着:“雖然也不是光明正大拿到的,但是還沒有淪落到要去偷東西的程度!”不約而同的,三人的目光由質疑變成了同情。
上條當麻這次真的想要哭泣了:“不管你們在想什麼!我可沒有出賣尊嚴換情報!也沒幹違法犯罪的事情!相信一下人的善良好不好啊!”土御門元大力地去拍他的肩膀:“嗯!還能站在這裏大聲的吐槽,是如假包換沒有被人洗腦的阿上喵!”
“真是……不要耍我啊!”上條當麻苦惱的揮了揮手,將記憶卡進了連接着投影儀的電腦中,順便把厚厚的文件夾進了土御門元懷裏:“在我找到需要的資料之前,把其他的案件簡單瞭解一下吧。”
“這些也要管喵?”
“當然。”上條當麻抬起頭,帶着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眨了眨眼睛:“之前的谷中銀座殺人案、谷中靈園碎屍殺人案、還有這些案件,要一個不留全都解決掉。”土御門元張了張嘴,卻是沒想到一句話來反駁他,最終只得無奈的抓着頭髮認輸投降:“好了好了……‘因為是警察’對吧?我知道啦,我明明知道的喵。”
“但是話説回來。”海原光貴憂心忡忡的看着投影屏幕上迅速捲動的文件:“這樣明目張膽的帶着止我們接觸的資料到處走,真的不要緊嗎?”上條當麻的手指只停頓了片刻,動作就又恢復了暢:“沒事的。”如果他們真的想要阻止,在自己發出‘宣戰佈告’的那一刻就被其他系的執行官按在地下了吧。
不僅如此,現在利用安全局的電腦查看資料也好、剛剛和冥土追魂的對話也好,真的想要嚴密監視的話沒有一件可以逃開無孔不入的sibyl系統。它一定在看,但是卻沒有在事情萌芽的最初一刻就進行阻止,那麼也就是在某種程度上默許了自己的行為。
與其費資源百般阻撓,不如任其調查,能得到結果最好不過,反之也並沒有任何損失。
只要不瘋狂到跳出幕後公然違抗命令,哪怕私底下做再多小動作也被對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過,這就是他們對自己的寬容。
或者説傲慢。
這就像一場對手永遠也不會輸的博弈,己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盡全力的東奔西跑以達成平局,呈上能夠令人滿意的結果——這是上條當麻十分清楚的、現在自己僅存的價值。
現在是上午九點,距離昨晚的變故已經過去了五個甚至六個小時,一方通行現在就在這棟建築的某個房間中……上條當麻儘量不讓自己有不安的聯想。
“找到了。”谷中靈園碎屍殺人案。
被害者森本晴子,18歲,於文京區的鬱文館高中就讀三年級,10月28晚6點社團活動結束後離開校園,乘電車去往千駄木的須藤公園附近後失去蹤跡。
10月29下午3時43分,多次找尋無果的被害者家屬報警立案。
10月30凌晨1時24分,屍體於台東區谷中靈園被發現。
“三十二個小時……”結標淡希以略帶厭惡的表情咂舌:“從失蹤到立案之前明明有二十一個小時,如果能早一點,説不定……”説不定,就可以阻止一場悲劇的發生。
儘管知道時間永遠沒有可能倒,但人們還是會在無盡的懊悔中一次又一次幻想那個‘如果’。
照片上的森本晴子有着一頭漂亮的黑長髮、充滿靈氣的深褐眼眸、端正緻的五官,看起來就像是小説裏描繪的文學少女形象出現在了現實生活中一般。
任誰被那樣美好的面孔看着,都會從心底萌生出保護她的慾望,也可能正是因為如此,少女悽慘的死狀在現在看來,格外殘酷。
森本晴子的死因是頸內動脈斷裂,她的頸部左側有一道寬約兩公分的創口,推測是兇手將刀刃於此處刺入切斷頸動脈使她失血死亡,死亡時間約在10月29晚8時至9時左右。
“一刀斃命……”土御門元面陰沉地説。
報告上書森本晴子的雙手雙腳均有約束傷,似乎曾被電線以及約束帶一類的東西捆綁過,嘴邊有輕微的角質層剝落並留有膠布粘貼的痕跡。
28晚失蹤,29晚死亡。被囚的二十多個小時中少女究竟經歷了什麼,又看到了什麼,並沒有人知道,她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在恐懼中來了自己的死亡。
報告書繼續向下捲動,然而接下來的內容卻讓所有人到渾身的血宛如逆一般——森本晴子被截斷的四肢中,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