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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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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該讓他看看自己怎麼做的。

現學現賣的將軍眉眼飛揚,着從庭遠處吹來的涼風,她暗想:要讓雲瓷無憂無慮過一生。想讓她笑,哪怕哭,也該是喜極而泣。

“阿兄,我好喜歡你。”盯着姜槐兩瓣薄,她暈暈乎乎的在心底喟嘆一聲:不僅喜歡你,也好想輕薄你。念頭如一朵明亮焰火在腦海炸開,雲瓷身子微僵——她這是怎麼了?

想靠在阿兄懷裏,想被她輕柔撫摸脊背,想受阿兄的心跳,想那夜在頂樓兩人呼纏,而她瞳孔裏只倒映一人。

阿兄是她的全部,而她也會是阿兄的唯一。

很想……佔有。

是病了麼?怎會起這樣不堪的想法?雲瓷自我嫌棄的微微蹙眉,起身往甲板處吹風,沒料到姜槐拉着她手:“阿瓷,你臉好紅啊,是哪裏不舒服嗎?”雲瓷羞赧地不敢看她,眼神躲閃,急急將手縮回來:“沒事,我沒事。”她現在這樣子可不敢和阿兄過密接觸,好似拉拉小手,她的心意就會順着掌心傳達出去。

姜槐微怔。這委實不像沒事的樣子啊。記憶裏的雲瓷,温婉端莊,她反覆看了兩眼,不放心道:“過來,我為你診脈。”診脈?雲瓷驚得瞪大眼:那她此刻混亂躁動的心跳豈不是沒法掩藏?她深呼一口氣,難掩窘迫:“不必了,阿兄,我很好。”騙誰呢。姜槐幽怨地望着她,最後沒了法子,“你不過來那我過去總行吧?”

“別!別過來!”撲通!水花濺起兩三朵,姜槐臉都嚇白了,失聲喊道:“阿瓷!”短暫的一瞬間,姜槐腦海空白,想也沒想跟着縱身跳進湖水。

附近隱隱約約有人大喊:“啊,快看!又有人落水了!”喧囂聲起,船艙內,蘇簌簌手裏握着琴譜走出去,眸光微瞥,只來得及看清那道俊秀急切的背影,阿槐?阿槐落水了?!

她急忙催促:“船家,快!靠近那艘小船!”雲瓷被湖水嗆得臉發白,被救上來時,衣服浸滿水頗有幾分狼狽。哪怕人救回來了,姜槐哆嗦着手怕得厲害,她搞不明白,阿瓷怎麼就想不開跳湖呢?

“阿瓷?阿瓷?!”

“咳、咳咳!”雲瓷咳了幾聲,眼角浸出淚意,委委屈屈喊了聲:“阿兄。”聽到她開口説話,姜槐一陣恍惚:“沒事了,沒事了阿瓷……”她嘴裏反覆唸叨這兩句,將小姑娘抱得緊緊的,受到她身子顫抖,雲瓷才知自己把人嚇狠了,好一陣愧疚,又好生歡喜。

阿兄,好像她預想的更在意她。

只是……

雲瓷面頰浮現兩朵紅雲,她剛從水裏撈出來,阿兄這樣抱着她……

小姑娘耳朵尖燒得通紅,想把人推開,偏心生不捨,打起神安道:“阿兄,我沒事啊。”姜槐臉煞白:“你還知道我是阿兄,你跳湖,是想要我命嗎?”

“唔。”雲瓷辯解道:“我沒想跳湖啊,我是不小心就…栽進去了。”聲音越來越弱,底氣不足的她快被自己蠢哭了。

“阿兄,不要生氣嘛~”慶幸這天不算太冷,否則非得生病不可。饒是如此,一陣夜風吹過來,兩人齊齊打了個寒顫。雲瓷趕緊轉移話題:“阿兄,冷。”

“哼!”姜槐不客氣的瞪她一眼,抱着人往船艙去。

邁入船艙,兩隻落湯狗大眼瞪小眼,雲瓷羞得無地自容,雙手揪着衣領,尾音帶了絲不易察覺的輕顫:“阿兄,你這麼看着我作甚?”姜槐尷尬的收回視線,她忽然發現,小姑娘長得這麼好看啊。幾年不見,肢身段,簡直無可挑剔。她猛地想起一事:“壞了,忘記買替換的新衣了!阿瓷你等等,我這就去!”

“哎?等等阿兄!”姜槐回頭,水滴從髮梢落在衣領:“怎麼了?”雲瓷擔心她貿貿然跑出去染了風寒,忍着羞澀道:“阿兄這般模樣,便不要亂跑了,使了銀子差使附近船伕便是。”説着她打量姜槐單薄的小身板,想起那夜攬着她雙肩時的瘦弱,不放心道:“阿兄合該注意身體,早去早回吧。”姜槐眼底殘存的驚惶因她這句關心煙消雲散,她點點頭,哪怕心裏還生小姑娘的氣,也不忍再衝她冷臉:“你好好待著,我很快回來。”庭湖面不僅遊人眾多,來往買賣的商販也不少。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庭三天兩頭有人想不開跳湖,或為情債,或為其他,這些年,跳來跳去,驚奇的是,竟無一人葬身湖底。

庭甚美,誰也不肯以血之軀糟蹋了這分純美。往往有人想不開跳湖,下一刻就會被專門負責巡邏在庭的船伕撈上來,船伕不僅負責撈人,還順帶買衣服鞋帽。大活人,總不能衣衫不整走在人前吧?

姜槐招招手,立馬有就近的船伕踏上船板,接了銀子,來去匆匆。

船艙內,小姑娘咬着回想今夜之事,雙手默默捂臉,嘴裏低聲哎呀一聲:“好煩啊,雲瓷你也太蠢了吧!”經受過庭湖水的洗禮,滿腦子胡思亂想被沖刷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想起來就羞惱的小情緒。

姜槐站在簾子外聽着雲瓷暗惱,好氣又覺得好笑,她手上拿着兩套整潔的衣袍,打趣道:“想什麼呢?”雲瓷別過臉不看她,委屈道:“阿兄就知道取笑我。”姜槐笑了兩聲,笑聲朗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