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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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向上舉了一下,就是讓我們走出屠宰場,向左拍,也就是向東走,拍了三下,我認為應該是向東過三條街,又向前面拍了兩下,就是向南拐,再過兩條街。”衞東説出了自己的分析。
方菲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衞東看,簡直懷疑他偷了一部分牧懌然的腦子帶過來了。
衞東撓了撓頭:“我這一路上光想這件事兒了,也不知道猜得對不對。剛才才算想通了,他面衝南站着,陽光刺着他的眼睛,他還使勁眯了一下眼,大概就是要提醒我,他面對的是正南方。”
“事不宜遲,咱們趕緊趕過去看看!”方菲一貫是雷厲風行的做派。
衞東卻拿出隨身攜帶的那個鳥仙留下的羽扇子,從上面取下一片白羽
,走到那個孩子面前,此時那孩子大概累壞了,方菲給他上着上着藥就慢慢睡着了。
衞東將羽別在了孩子的耳朵後面,口中念動着老婆婆當時教自己的咒語,很快這孩子的腦袋就變成了白鶴的樣子,儼然一隻睡着了的小鶴妖。
“人的樣子太危險,早晚得死在獅駝國,咱們也不能永遠保着他。”衞東説。
方菲望着衞東,點了點頭。
兩人關照了店小二,讓他幫忙看着點孩子。
衞東方菲再次出發,前往純人所指向的那個地點。
兩人步履匆匆,很快就到了這一條小街上。
小街雖小,兩側卻也是滿滿當當的小鋪子,兩個人一間鋪子一間鋪子地快找快看,當找到盡頭處時,忽然一陣狂風乍起,吹得兩人鵝亂飛,全都
了眼睛。
衞東使勁兒了
眼,才勉強看清楚了些,卻陡然發現,自己睫
之間粘着的鳥仙羽
也不見了蹤影。
方菲有些氣憤地瞪着鵝眼睛,顯然她的那鳥仙羽
也不見了。
衞東抬頭看面前的這一間鋪子,居然是一個畫鋪,推門進去,裏面忙前忙後的全都是猴妖。
衞東一時間也分不清那個指點自己來此地的“純人”是否在其中。
沒有了鳥仙羽,哪裏還分得出“純人”和“純妖”?
方菲跟進來,有些嗔怪地低聲道:“你的扇子呢?”衞東哭喪着臉:“不見了,好像是被那陣妖風給颳走了。”已經沒了任何退路,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衞東打量着這間小小的畫鋪,四壁皆掛滿了畫。猴子夥計們忙前忙後着,有的在掛畫,有的在想辦法把這些畫的墨跡晾乾。
兩人這才發現,這間畫鋪裏四處懸掛的畫實則都是同一幅畫!確切説,這上百幅畫上的圖案全都一模一樣!
“你們這是木版印的畫嗎?”方菲問一個猴子夥計。
猴子夥計行了個禮道:“夫人説得對,我們鋪子裏的水陸畫最有神韻,逢年過節或是請神請仙,咱們獅駝國的百姓們都要來我們鋪子買畫呢!”衞東問:“為什麼只有這一種圖案?”猴子夥計答道:“這幅水陸畫最靈驗啊!這個木版是神仙制的,有神力!我們這些小妖光管印,可不會畫,也不會製版啊!”衞東進一步問道:“我們來這兒就是買畫的,恐怕這個鋪子裏掛的也不夠用。”猴子夥計還第一次聽説有人一次買這麼多畫的。
衞東道:“我得去作坊裏看看你們的印畫速度,能不能趕上我們明用畫。”猴子夥計倒是並不推擋,此時便引領着二鵝妖走到了鋪子後面的印畫作坊裏。
只見幾隻猴子夥計各有分工,有負責給木版塗的,有負責印的,有負責取畫晾乾的……
衞東和方菲走近了看這塊木版,見上面的各路神仙人物雕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你們家只有這一塊木版嗎?”方菲問。
猴子夥計有些不耐煩了,也不知道這倆鵝妖到底有何目的:“自從眾妖進入獅駝國以來,就只有這一塊木版,每家每户掛的畫兒也都是這一幅,不是我誇口,就是咱們大鵬國王的宮殿裏也是掛着同一塊木版印成的畫兒,只不過印料裏頭加了金粉銀粉寶石粉,不容易褪。”衞東盯着這木版看了一會兒,又轉眼細看已經印成的幾幅畫,衞東以前並沒有研究過水陸畫,此時才發現這畫上居然有各路神仙,還有各種妖鬼,除此之外,還有毫不起眼的如同草芥的人。
方菲也看了一會兒,但實在是看不大懂。
身邊突然響起一個悉的聲音:“想不到純人還跟我玩兒捉
藏。”兩人驚懼回頭,來者竟然是蟒蛇男。
方菲不等蟒蛇男開口,就率先冷冷説道:“在獅駝國,人是妖的食物,大鵬之所以建立此國,就是因為這裏可以合理合法地吃人。龍公子與大鵬鳥的身份沒什麼區別,都是妖,都吃人,龍公子為何還要苦苦離開此地呢?”的確,兩人通過在獅駝國這幾個小時的觀察,發覺作為獸類時是天敵的兩種動物,在這個國家也友好如鄰,比如狐狸和兔子,比如公雞和蜈蚣,再比如衞東在喜翠樓親眼所見的鷂子與小家雀。
“恐怕龍公子是有其他目的吧?”方菲進一步問道。
蟒蛇男陰陰地一笑:“東方夫人果然不簡單呢,我龍族上天入海無所不能,一個小小的獅駝國,又豈能攔了我族的去路?我可隨意出城,哪裏需要求他那金印?”
“所以説,純人之心並非要獻給大鵬鳥,而是你自己想要吃吧?”方菲説。
蟒蛇男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