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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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口。

方菲看着衞東，想起每次入畫的經歷，基本上都是一次次“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悔恨經歷，如果不是有牧老大和邵陵他們在，僅憑自己的學識，估計早就留在畫裏了。

這次來到獅駝國，託衞東的福，他看過很多遍全本的《西遊記》；而自己，居然也因為讀過武俠小説而提供了一些小知識。

如果這個世界是考知識面的，那麼以方菲和衞東的學識，基本上就是炮灰。

所以，當衞東説自己看過什麼書的時候，方菲的眼睛都在發亮，沒想到這個人除了看《西遊記》，還看過別的……

“我現在還記得那本書，那還是我表姐借給我讀的，厚的一大本，不過裏面全是小故事，好像是叫《神話傳説三百篇》？要不就是《神話傳説五百篇》？”

“説正事。”方菲提醒。

“這本書裏有個傳説故事，説是有一隻白的鳥受傷了，然後有個善良的人想幫它，那隻白鳥就説自己是鳥仙，自己的傷只有人血才能救，這個善良的人就要以針刺血救它。

“結果白鳥説，我的傷只能用真正的人血才能治好，如果你真心想救我，我現在就給你一我的睫，然後你拿着睫進城去，用睫照一照城裏的人，看看哪個是真正的人，如果運氣好能碰見的話，就求他用血來救我。”方菲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古怪的故事:“這個善良的人，他難道不是真正的人嗎？”衞東繼續講:“這個人拿着睫離開後，就先用睫照了照自己，結果看到了一匹馬。後來他拿着睫到了城裏，眼看着都是城中的男女老少，但用睫一照，就變成了豬馬牛羊狗等等動物……

“這個人找了很久很久，終於發現有一個騎驢的老翁，是一個真正的人，他對老翁説明了來意，老翁就取了些血給他，那位鳥仙才得救了。我記得鳥仙預言這個人會做到宰相，後來果真如此，這人還是個歷史上有名有姓的宰相，但我忘了是誰了。

“後來我還從百度上查過這個鳥仙故事，但沒查出來。”方菲認真聽着:“這個真正的人，大概和蟒蛇男所説的‘純人’是一個意思，而且檢驗方式都和鳥有關，你這個故事裏要用到鳥仙的睫，蟒蛇男讓咱們找的是鳥的羽，難道這裏的羽和睫可以通用？”方菲説到這裏，覺衞東突然湊近了看着自己，一巴掌就推開了對方:“你離這麼近幹什麼？”

“我我，我就是在看你的睫。”

“我的睫？”方菲正想着自己的睫本就不長，卻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是鵝頭，鵝眼睛，鵝睫。

“我就是想看看鳥類到底有沒有睫？”

“……”方菲瞪了衞東一眼，把寫着“鴿子”的那個錦袋打開，“這裏面有居然有二十多鴿子羽？那個喜翠樓裏有這麼多……”

“也有一部分是嫖客的。”方菲把其中一白鴿的羽拿了出來:“是不是蟒蛇男提出‘純人’的時候，你就想到這個故事了？”

“是，因為這兩件事太雷同了，”衞東看着方菲透過羽觀察自己，“你不會看見了一個豬頭吧？”

“沒有任何變化。”方菲將羽收起來，又去打開第二個錦袋。

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5個小時，但找殘片的事情依然沒什麼進展。

就在第6個小時的報時聲響起之際，衞東突然動地“嘎——”了一聲:“就是這個了！就是這個！方菲，你不是鵝了！你也不是人！你居然不是人！”雖然這話聽着彆扭，但方菲也跟着動起來:“你看見什麼了？”

“一條魚，一條大魚！”衞東拉方菲來到銅鏡前，讓她透過羽看鏡中的自己。

方菲只覺得眼前打開了一個幻境，一片深邃的海域中，一條孤單的大魚在緩緩遊着。

方菲閉上眼睛，好半天才從那幻境中走出來。

方菲再次透過羽去看鏡中的衞東，看到的卻是一隻街巷裏的瘦狗，嘴裏叼着食物放進了一隻狗盆中，卻並沒有吃，而是回過頭繼續去覓食，好像它找到的這些食物是給自己的家人或同伴吃的。

方菲閉上眼睛，再次睜開，卻還是沒能離開幻境，耳中聽到了那狗的犬吠，有些焦急，好像在叫自己的同伴回來……

方菲堵住耳朵，閉上眼睛過了很久，直到被衞東拉着離開了鏡子，又移開了羽，才算徹底出來了。

“你是不是被困到你的海里了？”衞東問，“我也差點兒被困在那片海里，那條魚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困惑的。”

“不是，我是被狗的叫聲牽絆住了，也不知道它汪汪個什麼。”方菲的語氣裏有些抱怨，也不知在抱怨誰。

衞東卻不置可否:“它能汪汪什麼，喊它的同伴回家吃飯唄，要不飯就涼了……”過了半晌，方菲才想起來問:“這支白的大羽到底是什麼鳥的？”衞東拿起一隻織着聯珠紋的錦緞袋子，上面用墨寫了一個字:鶴。

“白的鶴？是白鶴嗎？”

“應該是吧。”

“原來白鶴就是鳥仙。”第337章和合27┃原形。

“其實咱倆這一路上都懵的，本沒什麼計劃。”衞東坐在客棧的二樓窗邊，探出頭去用白鶴羽照着那些街上的行人。

“我們只能暫時跟着npc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