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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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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的古廟着實有些古怪,柯尋正準備獨自先進去看個究竟,卻聽嶽岑説:“咱們進去看看吧。”聲音裏似乎毫無畏懼。

難怪畫推當初會選中嶽岑入畫,此人真的是個難得的“入畫人才”。

這座廟並無真正的廟門,只有一面字跡模糊的石碑立在門口不遠處。兩個人即使一同進去,應該也沒什麼危險,換言之,即使柯尋獨自進去發生了什麼危險,以坐着輪椅的嶽岑的力量,恐怕也無法幫什麼忙。

與其瞻前顧後,不如一同前往。

廟中十分陰涼,陽光穿透黑暗照進來,有無數光塵在亮處亂舞。

祭祀用的神台後面有一座石台,顯然應該是供奉神像的地方,但這尊神究竟是哪位也不得而知。

嶽岑用手搖着輪椅車輪,在廟中四處觀察着,此時的目光停留在神台兩側的石台上。

柯尋也注意到了這兩側的石台:“正中央的石台是用來供奉神像的,那這兩側的石台是幹什麼用的呢?”

“應該也是用來供奉神像的。”嶽岑説。

柯尋只在小時候去過寺廟,仔細回憶,似乎有的廟堂的確是這樣擺設的:“那就是説,這座廟供奉的不止一位神仙?”

“我認為至少有五位,甚至七位。”嶽岑據石台的大小進行猜測。

“可是,為什麼這些神像的位置都空着?神仙們都去哪兒了?”柯尋自忖進過不少的畫,也見識過諸如李家村紙人、筒子樓怨鬼、橡山研究所幽魂之類的鬼怪,但卻極少和神仙打道。

“廟裏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咱們出去再説。”嶽岑搖着輪椅轉了方向,打算先離開這座廟再説。

柯尋跟上去,推着嶽岑走出了廟門,剛才在廟裏説話,有着重重的回聲,彷彿自己的話被什麼人跟着重複了一遍似的,令人心不定。

外面依然是悉的自然風景,二人就暫時停在廟旁邊的一棵大樹下。

“小柯,你們在以前的畫裏遇到過神仙嗎?”嶽岑問。

“遇見過一次,那是一位善惡一體的神,當我們出畫的時候,終於看到了那位神的善面。”柯尋説的正是《信仰》裏面的黑屍天。

嶽岑聽柯尋簡單講了關於《信仰》這幅畫的事情,一時覺得與兩人目前所處的世界並無類似之處:“我們是因為青苔才找到這裏的,但廟裏的石台以及屋檐下面的石頭台階都很乾燥,並沒有發現青苔痕跡。”柯尋嘗試着理出一條思路:“咱們剛來的時候,看了一場皮影戲的《老鼠嫁女》,當時你的腿就不太舒服了,天亮之後發現腿部石化,而且還生了青苔,為了尋找青苔的源頭一路來到了這裏,結果發現了這座廟。廟是空的,剛才咱們見到的糧倉也是空的。糧倉空,是因為裏頭的糧食都被老鼠們吃光了;廟空,是為什麼,神仙們去哪兒了呢?這些神仙和‘老鼠嫁女’之間有什麼關聯嗎?”嶽岑一直認真聽着柯尋的話,心裏有些靈光閃現,卻又沒有足夠的依據。

這時又聽柯尋道:“祀鼠?你剛才不是説‘老鼠嫁女’其實是民間祀鼠的活動嗎?祀鼠的祀應該也屬於一種祭祀吧?難道説,這裏面供奉的其實是……”鼠?

這個説法令兩個人都有些不舒服。

嶽岑道:“雖然沒有想清楚這裏面的緣由,但我對傳統年俗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我從來沒聽説過這種祭祀方式,這實在不合乎傳統。”柯尋也認為自己剛才的説法有些荒誕了,如果這幅畫是以荒誕見長還説得過去,但這偏偏是以傳統年畫為主題的,所以還是應該以中國傳統年俗為主。

“岑姐,咱們去看看那塊大石碑吧,雖然字跡模糊,但隱約還是能看清一些筆畫的。”柯尋推着嶽岑再次走近了廟門口。

這塊石碑很高,幾乎擋住了廟門,因為年代久遠,石碑上有很多深深的裂紋,上面的很多字都無法辨認了。

通過字的排列依稀可以看出,這上面的似乎是四字一句的詩。

“是四言詩。”嶽岑仔細辨認着,能看出最後一句裏似乎有個“鹹”字。

“四言詩,這種詩有什麼説法嗎?”柯尋也認出了個“彝”字,雖然字體複雜,但這個字可以説是整個石碑上最完整的一個字了。

“四言詩算是我國古代最早的詩歌體裁了,《詩經》就是以四言為主的,再往上推,四言在上古歌謠及《周易》中,都有所見。”嶽岑的目光掃過石碑上的每一個字,但能夠確定也只有四五個字。

“維”、“鼎”、“樽彝”、“靈”、“鹹”。

最重要的題目以及開頭一句詩,因為碑面一道橫着的裂紋,導致字跡完全不見。

“如果以前看到這個詩,我肯定只能猜測這是關於古代祭祀的詩,但自從我們開始研究入畫這些事情,我認為這首詩肯定不那麼簡單。”柯尋的目光落在自己最悉的那兩個字上——“維”和“鼎”。

地維,九鼎。

難道這首詩和入畫有關?

嶽岑卻用手指在手心寫着什麼,口中還唸唸有詞,兩人來到這個世界早已不見了隨身的包,那些紙筆之類更是找不到了。

柯尋看出嶽岑似乎對這首詩並不陌生,索撿起一樹枝,蹲身在泥土地上:“岑姐,你來説,我來寫,不會寫的字你就告訴我筆畫組成。”嶽岑對柯尋機的反應非常讚歎:“我的確是見過這首詩,但能否完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