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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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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印象,奚姐經常會在隨身的包裏帶一本兒書,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書。”杜靈雨也彷彿想起了什麼,此時翻開奚盛楠的包裹,把裏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對啊,奚姐都會隨身帶着那本書的啊!我記得去美術館的前一晚她還在賓館翻過那本書的!她肯定是裝在書包裏了,怎麼會不見了呢!”杜靈雨的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邵陵問:“你説的是關於瑕玉的那本小説?能不能大概講一下主要內容,還有,書裏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比如內容結構,比如主題思想,甚至出版社,責編,序言,裝幀設計,無論哪一方面,想到了都可以説!”杜靈雨努力讓自己靜下來,首先説:“很抱歉,這些天太過緊張,我完全忘記了這本書的事情。”

“沒什麼,奚盛楠自己也沒有提過這件事。”邵陵用鼓勵的眼光看着杜靈雨。

杜靈雨:“書的名字叫《瑕瑜》,寫的是一個女孩子的成長,年代有些模糊,敍事用語完全是古風風格,內容卻有些偏重於近現代,文中避免描述現代化的東西,沒有汽車、電話之類的,但女主卻是要出去工作的,而且靠自己的努力改變了命運,得到了愛情和幸福,最後和男主永遠在一起了。”

“永遠?”邵陵不認為這是灰姑娘白雪公主之類童話的美好詞彙。

“女主找到了永生之門,”杜靈雨説,“這個,説起來是有些離譜,和整文風格也不符,因為‘永生之門’的這個結局,這個小説在文學網站被讀者罵慘了。”眾人聽着,也認為小説內容有些離譜了。

“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身邊總帶着自己的書?”衞東忍不住問。

衞東:實在不好意思直接説自戀兩個字……

杜靈雨説:“剛才邵哥説到出版社什麼的,其實那本書並沒有被正規出版——與其説是一本書,倒不如説是自己裝訂成冊的自制書,奚姐自己打印的,還配了一些自己的攝影作品,只有那一本,並沒有給任何人傳播過。

“其實奚姐一直在修改那本書,經常會在書上用各種顏的筆寫出一些新的想法,與其説是書,倒不如説是一本另類的手賬。”曹友寧也説道:“我説那本書怎麼那麼奇怪呢……”邵陵問杜靈雨:“你看過那本書嗎?”

“我是在文學網站看的電子版,至於那本實體的書,我也不過是翻了翻,並沒有機會細看。”杜靈雨仔細回想着,“所以,並不存在邵哥説的出版社和裝幀之類的事情,不過説起那本書的外觀……我記得在結尾處有一頁很漂亮的紙,上面寫了三個字:獻給語。”

“那本書是獻給你的?”羅勏懵懂問道。

“不不,不是我這個雨字,是那個語言的語,我覺也應該是什麼人的名字。”杜靈雨覺自己在奚盛楠死後説出了很多她的秘密,這讓人有些不舒服,但為了找到簽名又不得不説,“我曾經問過她,這個語是誰,但她每次都只是淡淡一笑,並不回答我。”麥芃突然停下了正在洗膠捲的動作,抬起頭來:“你剛才説的是語文的語嗎?言字旁的那個語?”杜靈雨點頭:“就是那個字。”麥芃:“畫家畢笛的原名就叫畢曉語,我認為這應該不只是個巧合吧。”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彷彿悉到了一些這個世界的秘密。

“難道奚姐以前認識畢笛?他們的年紀差那麼多,怎麼會認識呢?”曹友寧有些不解。

“我認為應該不認識,畢笛去世的時候,奚姐也只有幾歲,”杜靈雨作為一個女生仔細揣摩着奚盛楠的心思,“我認為更多的是一種崇拜,本來奚姐就特別欣賞畢笛的攝影作品,這回咱們去美術館參觀,就是她提出來的,還把這次參觀列為了咱們這次行程的必去地點之一。”聽到這裏,曹友寧的表情有些複雜:“是,她還説一定會讓咱們覺不虛此行……”牧懌然簡單洗了洗手,也走過來,此時的膠捲在顯影罐中慢慢發生着眼看不見的變化,自己要做的就是攪動裏面的體,並在適當的時間打開顯影罐。

“如果書中的這個‘語’的確就是畢笛,那這一切就不難解釋了,”牧懌然覺一切謎題都在一道一道地慢慢解開,“我們經歷的所有畫作,隨身帶去的所有物品,從來沒有任何一件是專門用來獻給這幅畫或者畫家的,在我看來,書上寫着獻給畫家的這件事,本身就是一種獻祭行為,這本書會以特殊的形式融入到這幅畫裏,為畫家所用。”大家聽着這些話,慢慢消化着,表情都有些忡悵。

“可是,瑕玉在咱們一進入畫中就已經死了!”羅勏非常不解,“她在書中不是找到了什麼永生之門嗎?為什麼還沒有經歷畫中世界就先死了呢?而且……還是被創造她的人親手殺死的。”這一點本身就讓人覺得十分諷刺荒誕。

“也許另一條時間線上不是這樣的結局,那裏面的瑕玉説不定是最後一個死的,”牧懌然的眸中有光閃了閃,“如果是這樣,瑕玉説不定曾經和我們有過集,這就不難解釋為什麼她的東西會出現在我們的房間裏,會出現在奚盛楠的包裹裏,而奚盛楠還大大方方地佩戴了那些首飾——如果奚盛楠對瑕玉真有其他目的,絕不可能將這些首飾對外展示出來。”

“姐夫,太亂了,我的腦袋